许是莫无笙的语气太笃定,眼神太真诚,温教授狐疑的皱皱眉,没说什么,只是将档案放回到了保险柜里。
给两人倒了两杯茶,恢复了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
温教授的眼光毒辣,敏锐的在两人中分辨出谁是占据主导权的那个,但他还是将和善的目光投向了莫邪。
“我们,想借您的实验室用用。”莫邪端正的坐好,态度诚恳。
“精神病院的实验室是不外借的。”温教授这话说得暧昧,没给他个准话。
莫邪沉默片刻,他必须带着最大的诚意来,才有可能获得他的首肯,至少,他要说清楚他的目的。
莫无笙保持沉默,他大概能知道她的底线,“您应该知道基因重组吧?”
“你是说有性生殖过程中的?”
“我们大概是想做这样的研究。”
温教授面上情绪未变,推了推眼镜框,“如果是这样的话,二位大可以向省政府提交资料,等到审查合格以后,一切都可以顺理成章的进行,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只是……这件事情有些紧迫。”面对温教授委婉的拒绝,莫邪并没有放弃。
“呵呵,是么?”温教授摇摇头,轻笑道,“这就奇怪了,我觉得这类研究就算不需要十年半载的时间,也需要长时间的投入吧?年轻人,太急躁可做不出什么成果的。”
莫邪语塞,说白了,他就是要知道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可是,他没有决定权。
“我能知道,科塔尔是怎么去世的么?”莫无笙收到他的讯号,顿了顿,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温教授微愣,似乎没反应过来科塔尔是谁,片刻后,面上微愠,“你还是偷看了他的档案?”科塔尔综合征的患者叫爱尔。
“我上次溜进来的时候,就见过他,那时候,他还活蹦乱跳的……”莫无笙淡淡的阐述了这个事实,现在,不过过去了两个月。
“请恕我不能回答。”温教授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家伙!还有上次,看来这个小丫头是个惯犯呢!
“病历上描述他,治疗效果不佳,自杀倾向严重……是这样的啊?”莫无笙喃喃自语,满腹狐疑。
“你到底想说什么?”温教授脸色阴沉。
“没什么,就想跟您商量商量,关于实验室的使用权……”
“你在威胁我?”温教授双眼眯起,警惕的看着她。
莫无笙愣了愣,她……有么?不过,这个温教授对科塔尔真的是敏感……值得怀疑。
“我没有这个意思……”
莫无笙话音未落,门忽然被打开,几人的目光投向门口。
“可辛?你怎么来了?”邱院长面上有一抹紧张一闪而过,随后,更多的是释然。
“这位……”跟在邱院长身后的,正是温子玉。
“你没事儿吧?”邱院长忽视了他的问题。
“我能有什么事儿?”说着,余光不自觉的撇了撇莫无笙,他是明白了,看来方才的警报声是这个丫头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