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菲窝在温子玉的怀里撒娇。
温子玉虽然惊喜于末菲的出现，但并没有昏了头，这件事儿还有很多是他不了解的。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在无名岛，见过另一个末菲吧？”千井缓缓开口，决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
“她不是末菲。”温子玉笃定的说道。
这话让末菲笑开了怀，得意洋洋的看着千井，随后拉起温子玉修长的手指把玩着。
千井笑了笑，无奈道，“你说没错，她不是末菲。我们先姑且叫她甜甜吧。但是甜甜和末菲都是温先生的女儿，这一点没错。”
温子玉对这一点很是不解，温南亭向来洁身自好，更不可能对这种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点儿请你代我转达对温先生的歉意，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取了他的jing子。”当初，他不觉得有任何的愧疚，毕竟父债子偿。可是，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温南亭不是温家亲生的孩子。
温子玉惊愕非常，又觉得荒诞无比，“为……为什么呀？”
“因为你爷爷，我们约定要将水晶碎片销毁掉，但他违背了。”他当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加之水晶碎片的存在让他焦头烂额……
“我本想只培育一个胚胎的，但母体却培育出了双生卵。可惜的是，那个女性身体不太好，两个婴儿都是不足月出生。末菲还算幸运，虽然体重轻，但只要好生照料便能恢复。”说到这儿，千井顿了顿。悔不当初啊……他当时就应该直接放弃另一个胎儿。
“然后呢？”温子玉被吊足了胃口。
“另一个胎儿状况非常不好，根本没有救治成功的希望。正巧，我当时在做一个实验。于是，甜甜就成了试验品。”千井的声音低沉，再无平日里的意气风发。
温子玉沉默了几秒，觉得逻辑有些不太对。“什么实验？”
“换魂。”
这两个字落下，让温子玉不寒而栗，瞬间失了神。
“没什么可惊讶的，我做的又不是什么巫术。”为了这个实验，他付出了太多。
“这……该不是把一个意识移植到另一个……身体里吧？”温子玉小心翼翼，试探的问道。
末菲倚着温子玉宽厚温暖的胸膛，仰着脖子看着小叔叔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当然，以末菲的年龄很难能理解这些东西。
“你理解的得没错……”
他是疯了吧！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温子玉不认为这个实验有什么意义。
千井看透了他的心思，缓缓道，“我也不相信意识可以脱离肉体存在，我也一直认为一个身体只能承载一种意识。可你要如何解释精神分裂？又怎么解释甜甜的成功？”
“甜甜的实验成功了？”温子玉觉得三观尽毁，这一点让他最为震惊。
向来老谋深算的千井似乎是说漏了嘴，愣了愣，随后缓缓道，“如果没有孔明的干扰，才算是彻底的成功。”
“她的身体里住着谁？”温子玉冷声质问。
千井沉默，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