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印和池影两人在车外听到她们的对话,相互打量,荀印很得意的样子,池影不甘示弱:“别勾引然美女。”
“知道什么叫天生丽质难自弃么。”
林皓在一旁受不了这两人,林皓一袭白衣,衣袂飘飘,自是不流俗于一般。
走了大半日的路,翻山越岭赶路难。
眼见着前面有一处,挂着招牌,停放几驾车马,池影说:“前面有一酒庄客栈,我们今晚就安顿于此吧。”
几人驾马拉车,悠闲从容的过去,倒真是应了池影说的那话,游玩为主。
老板脸红扑扑的,进里出外迎来送往忙得不亦乐乎。
林皓一行人进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老板更是热情的招呼。
客栈里一派热闹景象。店小二跑的气喘吁吁,靠窗的一桌不停的在催促。
“客官您要的酒马上就上。”店小二捏着嗓子喊。
各色行人在这里驻足,或独自饮酒,或抬头张望,或称兄道弟谈天说地,或三五成群嬉笑怒骂。
林皓一行人很低调,落座之后点了几个菜。一路舟车劳顿,吃的很欢,话语很少。且听周边的人谈论着天下大事。
荀印听到靠窗那桌有人说:“我夜观天象,掐指一算。这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接着有人接话:“听说这荀国要易主了,太子主事,野心勃勃啊。”
荀印忍不住侧头看那一桌人,一行四人,三男一女,看着不像是荀国人。那三个男人身材较矮,那个女人浓妆艳抹。
接着另外一个男人说:“这荀国生意不好做了啊,我们走南闯北,还看不出点门道么,接下来不如去林国看看。”
林皓用手在荀印眼前晃了晃,荀印转回头看向他,林皓扬起下巴,肆意的一笑。
荀印虽然身不在荀国,但从外人口中听到荀国不景气,内心还是有点失落的。
这林皓明显是向他炫耀呢。
荀印放下了筷子,就那么盯着林皓看,不喜不怒,心想:在我面前总是摆出一副公子哥的架势,谁还不是个公子呢。
池影见这两人,定是属于欢喜冤家。
“快吃快吃吧。”月公主在一旁发话了。
靠窗那几人还在吵吵嚷嚷说个不停,林皓他们听得热闹。
林皓他们一直没好好聊过荀印的事,今天听这么一传言,有几分可信。
别国太子还在为保住太子地位而思前想后。荀国太子已经笼络到所有重臣,更甚的是威胁了荀王的地位。
林皓曾经想过:虎毒不食子,荀王怎能如此狠心,追的荀印苦命逃亡。如今看来,莫非是荀王也无能为力。
荀印没提,大家也没问。
于然习惯的照顾月公主吃饭,给月公主夹菜,给月公主端水。月公主也很照顾于然,不停的和她说,你自己多吃点,最近看似瘦了很多。
饭后天色已晚,他们在客栈住下,月公主和于然住一间,四位男人住一间。靠窗那四人,三男一女恰就住月公主的隔壁。
于然为月公主宽衣,听见隔壁传来女人的叫声。
两人都猜出了是发生什么事,讶异的看着对方。
而后于然服侍月公主梳洗,月公主说:“这四人的关系很不正常,哪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这样呢。”
“月公主,你是说那女人是被强迫的?”
这时听见又隔壁女人的求饶声:“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够了够了。”
而后是一声尖叫。
于然惊了一下,此时握着月公主头发的手一紧。月公主哎呀的疼,于然才回过神,说:“月公主,真如你所说?”
“那三人定是对那女人凌辱。”虽然这事与她们并无什么关系,月公主还是很气愤,走到隔墙用力的拍了拍。
于然看她白皙的手都有些拍红了,于然一边给月公主揉着手一边说:“算了,我们不要惹这是非。”
隔壁的求饶声并没有停止,月公主欲出去,于然拉着她摇摇头,月公主说:“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我们去问问皓公子,你去了万一受伤怎么办。”
于然随月公主匆匆出去,向林皓他们讲明了情况,弄的他们几个大男人都有些尴尬。
还是远山侍从大义凛然,“既然月公主这么担心,我去吧,诸位在此等候。”
在远山出门后,荀印随后跟了出去。
林皓与池影都不是多管闲事之人,此等事更是不想插手。
在荀印出去之后,于然关上门,扶月公主坐下,拉起她的手看看,红色褪去了。
她又揉了揉月公主的手,说:“荀公子和远山那么厉害,定能解决的。”
荀印和远山走近,听到里面传出的各种声音,远山敲了敲门,并没有回应。
俩人当机立断,破门而入。屋内场景不堪入目。
那女人手脚被绑在床上,身上一道道鞭印。
那三人兴致正高时被打断,挥动的鞭子向门口打来。
远山一跃到荀印前面,凌空跳起,一眨眼的功夫,同时抓住三人手中皮鞭,用力一抖,鞭头从那三人手中脱落。
远山再一挥动,三人齐齐被鞭头打到前胸,三股力量将三人推的四脚朝天。
荀印此时气势凌人:“这人是我们主子想救的,看谁还敢反抗。”
当门推开那一刹,女人的目光就被荀印吸引了。当荀印说要救自己,虽然说的是他们主子想救的,但在她心中,荀印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者,让人想要臣服。
这时,有一人发声了,“好买好卖,我们给她钱,她给我们办事,你们问问她,是不是自愿的。”
荀印没有开口问,这女人就主动说了,“是他们圈禁我。求求大人救救我。”
听她这么一说,那人接着说道:“贱人,快滚吧,我们早就腻了,别忘了当初死皮赖脸要跟着我们的模样。”说完就嘲讽的笑。
另一人知他们仨不是远山的对手,说:“今天算我们倒霉,人你们想带走就赶紧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