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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红旗谱(3)

那一面面红旗,给国军是何等的震撼!冲锋号音,给国军是何等的心颤!在战友的尸体间,民主联军跃出堑壕,越过敌军的尸体,冲杀。汪洋团长也一挺机枪在怀,雷鸣政委也拿起了冲锋枪。红军的军旗,新四军的军旗,共产党党旗,召唤着战士们冲杀向前!

钟伟师长得报:汪洋团发起反冲锋!望远镜观瞧,向副师长高远说:“处置得当!

好!”撂下望远镜,“全师发起反冲锋!仗不能打得黏糊糊!吹冲锋号!”全师反击,冲锋。国军一直觉得民主联军只能被动地防御,做梦也没想到居然反冲锋!因而这冲锋无异于突然袭击!当时就慌乱,乱糟糟的慌乱,随即后退,随即奔逃,被截断的国军陷入险境、绝境。而汪洋团三营阵地之困解矣,民主联军被动防御之局面一改!

钟伟师长下令:吹撤退号。究竟面对的是两个师的国军,而承担的是阻敌的使命,孤军深入,万一生变,怀德之战如何进行?在反冲锋之前刚刚收到消息:怀德开始攻城!在夜幕即将降临之时,怀德县城在我军的炮火中震颤。

在夜幕即将降临之际,民主联军划下的楚河汉界森严。国军远望民主联军的阵地心惊。

“最少拒敌一天的时间,就从现在算起!给怀德方面发报:放心攻城,钟伟在,阵地就在!”钟伟师长说,又瞧高远副师长一笑,“我钟伟哪能不在呢,给老蒋的坟还没挖完呢!”“打旗的感觉挺好!”李双叨咕,跟王景文叨咕。王景文望向红旗,红旗依旧插在那辆坦克上,他相信李双的话:红旗挥举,无数人向其聚拢、跟随、冲杀,红旗就宛如一只巨手向前挥举,发出召唤,不会让你有半点迟疑的召唤!“那,下回我打!”他说。“一有好事你就跟我抢!”李双嘟嘟囔囔地说。“你不还是我哥嘛!”班长笑嘻嘻,现出一种孩子的本相。(我在我父亲那时的年龄时,就是一个孩子,爸妈爷奶拿我当孩子,我自己也拿自己当孩子。哦,那时爹是警卫班长,那时爹不能拿自己当孩子。)怀德县城巷战。街面,民主联军与敌军火力点对峙,而在两侧的房屋中民主联军凿墙穿洞向前突进,得寸进尺得尺进丈地突进,不舍昼夜地突进。

四平城,陈明仁咬牙切齿:“堂堂国军的两个师,居然突不过共军的防线!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告诉他们,我将再亲率一个师赶过去!让他们抓紧进攻进攻!不惜一切代价!”拳头击案。转首壁上的军事地图,恨不得奔过去将其撕碎,想象成共军的防线撕碎。共军居然还有防线!而且居然不可逾越!固若金汤吗?铜墙铁壁吗?

是夜,霏霏细雨。防线前,国军一次次冲锋,一次次被击退。后来就只管倾泻炮火。一发炮弹在王景文带人盘踞的那辆坦克前爆炸,将坦克掀得侧立,人摔倒下来以为坦克能翻呢,甚至以为能被压成肉泥呢,但是没。王景文将红旗插在朝天的履带间,红旗在风中抖动着湿润,炮火闪亮出红旗的红。

“上回在坦克里顶我下,把我顶回了老家;这回差点被拍成肉饼!坦克成我克星了!”王景文叨叨咕咕。“那、那你的意思咱离开这坦克?”李双说。“死克!咱民主联军还怕克啊?”王景文喊。忽仰首望红旗喊:“有红旗驱邪、辟邪呢!”“光是打炮,老远地轰咱们,咱们咋就不出击下呢?”李双闲得腻歪。“就是,应该出击!”班长说。就在二人还说着话的时候,敌军方向忽然枪声大作,出现手榴弹爆炸的火光,王景文猛地就要跃出,忽然想到没有冲锋的命令,没有冲锋号吹响。回首己方阵地,依然是严阵以待。后来看到了撤回的团参谋长张峰。他带领了一营的一个排突袭敌军,意在扰敌。汪洋团长说:“带更多的人就必须得到师部的批准,究竟坚守阵地是压倒一切的使命!至于派出一个排扰敌,我这个团长还是可以决定的。”“能让我带一个排出击,已经不错啦!”参谋长说。就是那一个排的突然出击,已经让敌军惊魂。

王景文心中说:“咋不带警卫班出击呢?嫌警卫班打得不好?”

钟伟师长给汪洋团长打来电话:“不算违令!不算违令!如果事先跟我招呼下,没准我会派你们整个团出击呢!”啪,电话撂下了。团长望政委,遗憾。“我要是敌人啊,就来个反突袭!”王景文说。“你以为不能啊?”李双撇嘴。王景文使劲盯视前方的开阔地:“李双,你那神枪手的眼睛好使,盯住了,可别让敌人摸上来!”向李双说。还真说着了,忽然李双大叫:“有敌军偷袭!”率先射击。班长的机枪也立即咆哮。阵地上也开始射击、扫射。敌军由爬行而冲锋,嗷嗷地叫喊,甚至也见端着机枪冲锋的,在严令之下敌军冒着弹雨冲来。

李双撇了冲锋枪,投掷手榴弹,每一声爆炸,闪光中都见几个敌人倒下。几个敌军甚至跳进了民主联军的反坦克壕,可还没站稳当呢,李双的一只手榴弹就跟了进去,但见尸体飞出。李双的动作就是比说话快!

“警卫班,阵地前移!”王景文向身后的阵地喊。当一转回头的时候,吃惊,惊骇,一个敌人冲到了眼前,千钧一发之际,李双一颗手榴弹砸了上去,砸在胸膛,但是,没有爆炸,王景文奇怪,喊:“没拉衔!”

“连你一块炸啊?”李双喊。警卫班立即全部聚拢到坦克处迎击。一通热闹之后敌军逃窜,消失在雨幕之后。也许是参谋长的扰敌启发了敌军,他们也来了个偷袭。细雨霏霏,衣服贴在身上湿漉漉,闲下来就冷。“坦克这儿,现在是前哨阵地!”王景文跟警卫班说。“早就前哨了。”李双说。“警卫班阵地前移……”汪洋团长望远镜中打量。“现在他们成为了前哨!”政委说。“反坦克壕中可派少量战士进入!”团长下令。敌军又是炮火。仅仅是炮火,而非进攻前的准备。就在那夜里,王景文下巴颏处的伤口开始觉出疼了,在雨水中更疼,雨水滋润疼痛。

王景文完全可以到阵地后,那有医务兵可以给他包扎,包扎上洁白的纱布,但是王景文舍不得这一个“高地”、这一个“前哨”。疼痛咝啦咝啦地往深里头钻,到后来只能把下巴颏紧往下压,才能把那疼痛挤压得老实些。可总那样咋监视前方敌军的动向?掀起外衣的衣襟,扯出背心的底襟,拿牙扯破了个口子,刺啦,撕下一条,转圈撕下了一条底襟,缠伤口。想缠得紧些,可是喘气就困难了,只能稍微地紧些。疼痛当即减轻,但是头不能快速转动,一快速转动那疼痛立刻就钻了出来,立即就不老实。红旗下的民主联军战士,党旗下的民主联军战士,有点轻伤算啥?对了,要是加入中国共产党,可是要对着这面红旗立下誓言的!此刻这红旗就在看着自己呢!就在考验自己呢!

夜收去了,也收去了起腻的细雨,但依然阴霾密布。光亮透过阴霾光亮了大地,让人有夜未尽的感觉。夜,夜哭了一场似的。就在民主联军咬着苞米面大饼啃着咸疙瘩头的时候,钟伟师长凝视地图上敌援军的分布,而后下令:召集各团团长前往师指挥部开会。

钟伟:“据侦察,敌援军虽然为两个师,但目前无攻击迹象,倒是有随时逃离战场的可能。怀德我军为攻势,此地未必就是个防!我钟伟从来讨厌打呆仗,打死仗!莽撞仗有时是要打的!从现在起,我师取攻势!分割敌援军,最大限度地消灭他们!这块肥肉,可比怀德的要肥腻呢!”而后布置,像分一块大蛋糕似的,给各团分派任务。“我就不管你们怎么个吃法了,只要结果!”师长目光扫视着各位团长,停留在汪洋团长那儿:“你们那个参谋长好像挺擅此道!打莽撞仗!”

各位团长笑。团首长到了警卫班的“高地”。王景文持旗,机枪在李双的手,李双紧挨着班长。“我是你的守护神!”李双甚至得意。“错,红旗是咱们的守护神!”班长说。“王景文,作为旗手你是要冲在前的!”团长说。“有预备旗手吗?”政委问。“我是第二旗手!”李双高声。“我是第三旗手!”“我是第四旗手!” ……警卫班争先恐后排序。“警卫班在,旗手就在!”最后班长响亮地一句。上午 10时,阴霾的天空炸响了三发红色信号弹,那是进攻的指令,团长大手一挥:

“冲锋!”王景文早扬旗上前,向着后面挥舞红旗,红旗呼啦啦,王景文高呼:“跟着红旗前进!”最自豪的事情莫过于:全团的人瞧着你前进!瞧着你手中的红旗前进!参谋长快马到李双身边:“别一人两枪,给我冲锋枪吧!”李双知道参谋长没忍心要机枪,也不客气,摘下冲锋枪给了参谋长。李双想:参谋长,你就第二机枪手吧!这样想的时候差点乐了出来。王景文一杆大旗在前,简直是跳跃着向前。我父亲所在的那个团,此前扼守的是怀德通往四平方向的公路两翼,但是,冲锋的时候,没有沿着公路追击敌军,公路是弧形的,追击的路线是直线的,当他从一道丘陵跃下的时候,眼前是公路上,是蜂拥着敌军的公路,蜂拥着将近两个营的敌军的公路。“截住敌军!”汪洋团长喊。马上的参谋长一梭子子弹扫射在敌军的前方,那是对逃军的恫吓。而王景文的大旗奔向敌军的前方,丘陵之上无数的枪筒对着公路。敌军向公路的另一侧逃跑,但是,另一侧也有民主联军漫卷而来,也一杆战旗挥举而来,那是三营高举着新四军时期的战旗而来。王景文高举红旗立在公路上,立在敌军前。“国军弟兄,当初在绥化城火车站前广场,这边红旗,那边青天白日旗,都征兵,我王景文果断地站到了红旗下!现在,你们站在红旗下也不晚!为蒋家王朝卖命不值得!而且死无葬身之地!民主联军必胜!”王景文高喊。一辆坦克咔咔地要冲向前,李双端机枪射去,那坦克立即气馁停下。敌军举枪投降。王景文持红旗攀上一辆坦克挥舞。一面红军时期军旗,两面新四军时期军旗,也攀上了那辆坦克,与王景文手中的红旗一同挥舞。

一下子就俘虏了五六百敌军,一下子就缴获了五辆坦克!先前那三辆坦克被当宝贝似的,现在一下子缴获五辆!而且五辆坦克立刻为我军所用,钻进了民主联军,就先前的国军坦克手驾驶,咔咔地奔公主岭。王景文在最前的坦克,红旗插在坦克上,现在他可以腾出手来操控坦克上面的那挺机枪,指挥着坦克中的李双,李双指挥着坦克手。

公主岭火车站,军列停下,陈明仁亲率一个师抵达。驰援而至。部队下了军列,坦克、装甲车下了军列,但是,要不要继续前进,向怀德方向继续驰援,情况不明,未敢贸然。怀德已经失去联系。而与七十一军先前驰援怀德的两个师也联系不上。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重地覆压而至。陈明仁猛然果决:“撤回四平!”部队再登军列。

就在军列驶出车站十几分钟后,插着红旗的坦克开至车站前的广场。怀德县城被攻下,七十一军驰援的两个师,被追歼。钟伟师奉令越过四平城南进,南进,围歼昌图守敌。在攻克昌图城之后,奉令阻北援之敌。还是打援。后来讲述四平攻坚战,有种说法:在追击陈明仁溃军之时应该直接就进攻,当时就一口咬下去哪怕生吞活剥。但是没有,习惯地清场,收拾外围之敌,而后才四平城,给了陈明仁喘息之机。战机瞬息万变。

民主联军在四平城下集结。北满、南满、东满、西满、冀察热辽,各路民主联军在四平城下集结。先前被赶出四平城,今番卷土重来要一战雪耻!

陈明仁:“在整个四平街区,我们共设置了 1982个阻击点,每个火力点,人员定岗,共军要想突进,就必须付出一寸土地一寸血的代价!四平街绝不是怀德!驻军期间,我们的不少军官不是都讨了四平女人吗,那这里就是他们的家园!那就应该拿出保卫家园的气概!”

在驻军四平城期间,陈明仁多次组织军地联谊活动,为没有家室的青年军官牵线搭桥,为他们组织集体婚礼。此时,既是未雨绸缪,也赢得军心。老谋深算。

他乘车视察城区防务,见理发馆,令停车,走进。出来的时候,军帽在手中,头型嘛,变成了小平头,特战队员的那种平头。军长就要以这种形象在部属面前展现一种准备决战的决心。

进入保安团的防区,在一幢红砖楼房前站住,问:“这里设置多少阻击点?”

“上四下四,总共八个火力点。”

“每个火力点多少人?”

“一个班。”

军长端详红楼:“瞧,上面先前的着弹点,就是一个麻点而已!这种红砖非同寻常地结实!抗击力非同寻常地强!铜墙铁壁用在这儿是最合适的!”进入楼房内,进入一阻击点。士兵咔地站立,并齐声:“长官好!”每一面窗都拿粉笔在窗台下方标注着岗位者的名字。问一士兵:“你的职责是什么呢?”“报告长官,我负责给这一面窗和那一面窗的射手递送子弹!”“你呢?”突然指另一士兵。“我是这一面窗右侧的射手!”“左侧是哪位?”“我!”“我们的战斗誓言是什么?”再一次突然高声。“顽强战斗,绝不待援,纵然赴死,固守寸土!”齐声。陈明仁微笑:“保安团尚且如此,四平安然矣!”陈明仁要与共军决一死战。坦克被师部收缴。西门敬、林忠开了辆坦克来,带了人来,开走了全部坦克。西门敬指国军的坦克手笑嘻嘻地说:“哪能总拿枪逼着他们上战场呢,得改造!”“不是愿意回家可以让回家吗?不是说还给路费吗?”一国军坦克手说。“那得看是谁!甭想了!你们是宝贝!哪有得了宝贝还撒手的道理呢?”林忠说。王景文攀上坦克,拔下红旗,愤愤地说:“没坦克,我就是坦克!”“破玩意儿,离了它们还就不活了啊!”李双恨不得上前踹几脚坦克。坦克浩浩荡荡咔咔而去。“也许,有一天咱们会有坦克团呢!嗯,甚至坦克师!坦克军!”参谋长说。而后的钟伟师战场,也未见坦克的影子。全部坦克被东总调至四平城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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