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转眼又开心的不得了了,长老们结束了经验的讲授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示意他们可以提出修炼上的疑问,来亲自为他们答疑。
这样的事情,很久很久没有在学院中发生过了!其实他们心中也明了,这是沾了夕士他们七人的光了!
他们七人是学院这次五大学院交流大会的主力,但是交流大会并非是一支队伍抗到底的,规则与学院的选拔大赛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可能所有的七支队伍都有可能参加比赛,进行战斗。
但是他们的实力比起夕士七人来说,确实是差太多了,去到交流大会上,也是给他们拖后腿。现在的情况,基本上可以说是长老们在亡羊补牢,能给他们补多少,就算多少,只要是能起到作用就是好的!
夕士东旭晨他们七人,也是一直都在听长老们传授经验,他们虽然没有提问,不过其他人提出的问题,长老们给与的讲解,他们还是耐心的在听着,直到全部结束之后,才准备离开。
不过,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得时候,百璋将他们七人叫了回来,留下来的还有轩辕敦辉。
百璋给他们说了三件事情,第一件,就是关于胖辰,胖辰确实万年难得一见的附魔天才,能将附魔这样应用到战斗中的,仅此一人!虽然这是他的专利,不过他并没有藏着掖着,将成型的附魔符纸给与了学院一部分,剩下的就交给内院的附魔大师们去研究吧!不过,胖辰的这些符纸的画法,让学院的几位附魔大师绞尽了脑汁,也没能想到办法去复刻出来,最后只能是等这次五大学院交流大会结束之后,再找他来一起“探讨研究”了。
第二件事就是关于他们修为的事情,虽然他们的实力确实强大,但是修为方面还是太弱了,如果想要在五大学院交流大会中夺魁,至少也得到修王境界才能保险,毕竟其他学院也是人才辈出,强大的年轻一辈不在少数。百璋带给他们的消息就是一处天地之灵非常浓郁的地方,这个地方也不用特意的去找寻,百璋就能带他们去,那就是凡界赫赫有名的百草谷了!从现在到五大学院交流大会的时间,差不多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一个多月,百璋安排他们一直在百草谷修炼,直到交流大会开始,然后直接从百草谷的传送阵法去齐天学院。
第三件事,就是七人之外的轩辕敦辉的事情了。轩辕敦辉之前与夕士所说的要作为他的追随者的事情,不是随便说说的,是真真切切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他与他的父亲轩辕止交流之后,轩辕止不仅没有反对,反而连百璋都搬了出来。轩辕止是一个明白人,他知道该如何取舍。自己的二儿子是一个法师,已经失去了继承家族族长一职的机会,那么,他最后的前途自然是留在学院。而此时夕士等人的横空出世,让轩辕敦辉有了这样的思想,轩辕止更是明白,夕士是百璋的弟子,而百璋自身已然是名声在外,更是有仇东风这个后台。再加上他自身的天赋,将来必定会登上凡界之巅,自己的儿子追随这样的人,一点也不会折了轩辕家族的面子,甚至可能还会给轩辕家族带来更大的荣光!
轩辕敦辉的真心诚意打动了夕士,不过他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告诉他,等这次五大学院交流大会结束之后,再给他一个确切的回复。
轩辕敦辉听到夕士的话,心中暗暗的笑了,夕士的这话,基本上是确定了这件事情,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合理的处理这件事情罢了,再加上他急于修炼的缘故,所以,延时一两个月也没什么问题。
三件事情都有了结论,他们就准备按照计划行事了。
不过夕士暂时还不能马上走,因为他不仅仅是一名灵修,也是一名魂修。如今他的魂修修为已经是修宗九层了,随时都可以突破,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先去突破进入魂王境界,然后再去百草谷和其他人汇合。
于是百璋留下轩辕敦诨来照应夕士,就怕他人生地不熟的,到时候万一找不到百草谷,又是浪费时间。然后他带着其他六人直奔百草谷而去。
这次的五大学院交流大会也是他来负责,他去了百草谷,其他的学员就留给了暮雪夫人等人来带领。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夕士来到了魂塔。
自从他成为魂宗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来到魂塔了。
龙引泉外出未归,所以修炼上的事情只能依靠他自己了。
魂宗突破到魂王,只要是魂光足够,随时都可以突破,并没有其他的难点。进入魂王境界之后,魂塔二层的大门也会为他打开。魂王境界的功法就在二层的墙壁之上,墙壁之上有三幅画,分别对应魂王、魂皇、魂圣三个境界。只有悟懂了这幅画,才真正算得上进入了魂王境界。
夕士静静的坐在魂塔第一层楼梯口,吸收魂光进入自己的脑海中魂识之中,并且将其同化。
这个过程对于如今的夕士,可谓是熟门熟路,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按照功法,循规蹈矩,即可突破进入魂王境界。
魂塔中的魂光好似一条条光线一般,从夕士的头顶没入,直达脑海之中。虽然凡界之中魂光匮乏,甚至比混沌本源之力还要稀少,不过经过这段时间,夕士还是达到了魂宗九层的境界,只需要一步之遥就能进入魂宗境界了。
这对于夕士而言太过于简单,仅仅十数分钟之后,脑海中金光乍现,便突破进入了魂王境界。
进入了魂王境界之后,夕士的考验才真正的到来了。
通往魂塔二层的大门“咯吱”一声,自行打开了。
夕士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魂塔二层,这是夕士第一次来到这里。比起空荡荡的第一层,这里更加显得古朴,空间也比第一层小了很多。
依旧没有太多的东西,唯一入眼的,就是墙壁之上三幅空白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