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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力挽长矢射天狼(1)

终于,在孙天勇悍不畏死的精神鼓舞下,他所率领的一个尖刀排突击到了距离被日军攻占的新一团侧翼主阵地只有一百多米的距离。远处出现了百十来名严阵以待、面容扭曲的日本士兵以及百十杆黑洞洞的枪口。

藤原直男举起了手中的南部手枪,冷静地命令道:“全体准备!等支那人靠近了再打!”日军机枪手和弹药手两两一组,紧紧端着歪把子和92式轻机枪,架设在岩石上或者干脆趴在草地上,其余士兵也纷纷举起自己手中的步枪,与此同时牢牢地将枪托抵在自己的肩头上。

就在孙天勇他们几个尖刀排的士兵距离日军主阵地只有七八十米的时候,藤原直男扯着嗓子一声怪叫:“为了大日本帝国的荣耀,开火射击!”同时对面杀红了双眼、头上青筋毕露的孙天勇也怒吼一声:“弟兄们给我冲!”

阵地岩石背后的日军迫击炮小队士兵,两人一组负责一门小型迫击炮,四门轻型迫击炮和四架掷弹筒排成一排,伴随着装弹手迅速地将重达数公斤的迫击炮弹装入炮筒,日军炮手单膝跪地,仔细地用刻度尺来回调整弹道,“通通通通”四声炮响,迫击炮炮弹和掷弹筒发射的榴弹,伴随着一阵呼啸向林振飞和孙天勇率领的新一团进攻部队飞去。指挥部队一边冲锋一边规避着日军的枪林弹雨,一个连排级军官突然看到四发炮弹拖着白线划过天空,向着自己迎面冲了过来,“快卧倒—”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发迫击炮炮弹就在距离他跟前不足一米的地方爆炸,当即把他炸飞了。

轰轰!一连串的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在新一团的进攻队列之中响起,主阵地和侧翼阵地之间就是一条蜿蜒的公路和一片开阔的草地,新一团的士兵正好处于无遮无拦的最容易暴露的情况之下,血肉之躯哪能经得起如此密集的炮弹袭击,轰隆几声过后,整个正面战场立刻尘土飞扬,公路上草地上到处都是血肉模糊、筋断骨折、断腿折脚的新一团士兵,这一次冲锋半道上就被炸死炸伤了足足有四五十人。

林振飞从草地之上爬起身来,抖了抖脑袋上的沙土,忍住巨大的爆炸声带给自身的冲击损伤以及刺鼻的尸臭味,向着身边不远处的孙天勇吼道:“勇子,你小子没事吧?”

被爆炸产生的气浪推倒在地,摔得七荤八素的孙天勇和他的突击排士兵此时已经没有什么迟疑和胆怯了,从团长林振飞制定这个疯狂的突袭刺杀计划以及利用一个装备落后的杂兵团来阻击追击日军的计划实施的时候开始,他们就知道自己他妈的已经把命交到这个刺头儿、武疯子手里了。孙天勇手下的这个警卫排—既是尖刀排也是敢死队!他们的任务就是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为后边的弟兄挡子弹做炮灰。

孙天勇想到这里,当即用枪托杵着地,一骨碌爬了起来,高声喊道:“团座放心,老子是活阎罗转世,死不了!”孙天勇一拉枪栓,手中的捷克式轻机枪“突突突”喷出一股火舌,射出的子弹瞬间形成了一片弹幕,让日军阵地里三四名步枪兵脑袋开了瓢。孙天勇一挥手,大声喊道:“弟兄们不要做孬种,跟我冲—”

既然当初毅然加入了尖刀排,那就已经把自己的脑袋拴在了裤腰带上。这种恶战,作为尖刀排的大多没有生还的希望,既然如此,那么就只有拼命一搏,争取能在自己被干掉之前解决掉自己的对手了,至少还能死得壮烈一点……所有士兵忍受住来自日军迫击炮小队的不断轰击,疯狂地从草地之上一跃而起,将手中的武器疯狂地向日军阵地扫射,将身上携带的手榴弹拼命地扔了出去,不用怎么过于精准地瞄准和选择,这就是日军整整一个中队攻占的侧翼阵地,一百名左右的日军挤在一个原先只是排级部队挖掘的简易战壕里,到处都是日军士兵。战壕里、工事和岩石后的日军士兵唯一能做的就是战斗,就是不断地射击,不断地和冲锋上前的中国士兵互相杀戮,而林振飞和孙天勇率领的部队就是要彻底摧毁这个困兽犹斗的日军中队,杀光包围圈里的所有日本人……

孙天勇率领的尖刀排士兵嗷嗷叫着冲向日军阵地,密集的弹雨在双方士兵之间互相纷飞,双方靠前的士兵立刻被横扫在地,新一团的迫击炮部队此刻找到了准星,一发发迫击炮弹准确地落在日军阵地之上。双方部队人群之中爆炸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几乎每一声枪声响起,每一团火光腾空,都会有人应声倒地,几乎每一梭子机枪子弹,都会收割掉好几条年轻的生命,带起一片腥热翻飞的鲜血。战场之上濒死者痛苦的呻吟声和双方军官暴戾的吼叫声此起彼伏,整个日军中队聚集的战地血肉横飞,到处都是倒伏的尸体。杀红了眼的孙天勇身先士卒,一路怒吼着尽全力消耗着手中的机枪弹,毫不吝惜地将所有的子弹射向日军阵地。尖刀排的敢死队员们紧随其后,边打边向前冲锋,其中的一些队员立刻被日军的枪弹打成了马蜂窝。

当人知道自己很可能要牺牲时,当人意志消沉而绝望挣扎时,如果有人振臂一呼身先士卒,给身边的人再次带来希望的时候,整个团队所爆发出的战斗力和意志力绝对是惊人的!此刻被战友和敌人的鲜血所刺激的新一团士兵们,似乎忘记了自己绝大多数都是参军不满两个月的新兵,冲锋的士兵们怒吼着,呐喊着,好似狰狞的出笼野兽一般向着日军阵地冲去,已经率先跃入日军战壕的尖刀排士兵,更是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在日军战壕里大开杀戒,跟日军士兵展开了白刃格斗。双方的士兵剿杀在一起,任意屠戮着双方反应不及的士兵。

孙天勇手持捷克式轻机枪当先开道,一梭子机枪弹总能扫倒四五个小鬼子。他迅速带着士兵冲向了位置靠后的给进攻部队造成最大伤亡的日军迫击炮阵地。所有挡在他前面试图阻止他前进的日军士兵立刻被打成了筛子,他率领着二三十人冲入了日军阵地的腹心,撂倒了两名打算放冷枪的日军士兵。他一眼看到几个年轻的日军小队长和军曹长正手忙脚乱地竭力将一名挥舞着佐官刀和南部手枪的中年军官拉扯着向树林方向跑去,而从那人的军服和装扮上来看估计是个日军中佐……

“啊哈,他娘的,你这条‘大鱼’总算让老子找到了!”孙天勇狞笑着,不假思索地扣动手中的捷克式轻机枪的扳机,哒哒哒!枪口喷吐出一股灼热的火舌,清脆的射击声中,手中的轻机枪震颤着发出火光,一梭子机枪弹像是穿透薄薄的纸片一般,轻易地洞穿了那几个日本军官的身体,他们纷纷扭曲抽搐着被扫倒在地,个个都是腹背中弹,浑身被打成了筛子。其中一个倒霉的家伙被机枪弹洞穿了头部,当场被穿透力极强的捷克式机枪的强大冲击力打爆了脑袋,整个脑袋像是熟透的西瓜一般炸裂开来,红红白白的血液脑浆“扑哧”一声,喷溅得到处都是。那个挥舞着佐官刀和南部手枪的日军中佐高举着武士刀,向着孙天勇急冲了几步,迅即被机枪弹击中了身体,双目怒睁地看见自己矮小的躯体上凭空多出了好几个茶盅大小的血窟窿,当啷一声武士刀跌落在地,那名心有不甘的日军中佐摇晃了一下扑倒在地,当即死亡。孙天勇此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中年军官就是日军藤原大队第四中队的指挥官,藤原日次郎的侄子藤原直男。

此时整个日军战壕和阵地之中已经成了阿鼻地狱,猛烈的迫击炮弹、手榴弹爆炸声不断响起,那剧烈的爆炸声、激烈的枪声以及中弹士兵的哀嚎声都挡不住林振飞气势如虹的怒吼,那粗豪热血的吼叫声几乎震破了身边人的耳膜:“杀—杀光小鬼子—杀—”捷克式轻机枪疯狂地扫射着,林振飞一手一把驳壳枪,不断地射击着,双方的士兵将手中的枪炮弹药挥洒在这只有三四十米长的狭小战壕里。

在身体的痛楚和对死亡的恐惧的双重作用之下,虽然自诩为是天皇的武士,但是中弹倒地的日军士兵们依然和普通人一般,杀猪似的凄厉地哀嚎惨叫起来。几个还能勉强挪动身体的日军士兵,则贼心不死地拼命地在血泊中向着堆放有手雷炸药的战壕边爬动着,希望能在临死之前与中国士兵同归于尽。他们的举动立刻被林振飞发现了,林振飞毫不迟疑地在那几个日本伤兵的脑袋上狠狠补了两枪。而那些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的日军士兵,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杀红了眼睛的新一团士兵嚎叫着朝自己冲过来,用大刀和枪刺将他们一个个捅死!

经过一番激战,孙天勇率领的尖刀排控制了整个日军迫击炮阵地,包括迫击炮小队以及部分日军军官和炮兵在内的二十多人,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下,只零星抵抗了一下就全部被歼灭,殒命当场。孙天勇走到被击毙的那名中年日军军官的尸体跟前,拿起随身的匕首割下了他的肩章。他蹲下身子在他身上掏摸了一番,从他军服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镀金的钢笔以及几张穿着日本和服的美丽女子的照片,再往身边一看,在尸体的不远处还跌落着一柄装饰精美的佐官刀,孙天勇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用衣袖小心地擦拭了一番剑身,只见剑柄靠近护手的地方刻着藤原直男这个名字。孙天勇心中大喜,连忙将这把佐官刀用布条拴在自己肩上。

就在此时,轰一声巨响,一发炮弹落在了原先日军的迫击炮阵地上,在干枯的河床上利用沙袋树木加固而成的临时野战工事立刻被炸塌了,纷飞的沙石和碎裂的木屑好像暴雨冰雹一般,劈头盖脸地朝着四周的士兵砸去。孙天勇和在场的尖刀排士兵全部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震得站立不稳,一跤摔倒在地,大块岩石碎片被炸得翻飞了起来,落下的泥土立刻将人半埋住,轰!又是一声巨响,几名新一团的士兵和半个工事直接被炸飞上了天。

孙天勇趴在地上,脑袋头发、鼻孔耳朵里都是沙石泥土,他还没来得及抬头向前看去,突突突突,清脆的重机枪射击声音就响了起来,纷飞的机枪子弹像暴雨冰雹一样,从山脚下的那条蜿蜒的公路之上向着孙天勇等人扫射过来,立刻打得整个迫击炮阵地之内尘土飞扬。数发机枪子弹打在孙天勇边上,嗖嗖嗖嗖,好似铁钉一般钻入了附近的草地里,溅起的石子狠狠地崩到他的身上,震得他后背肋条阵阵疼痛。孙天勇挣扎着匍匐前进到一块岩石背后,抓起捷克式轻机枪,刚想探头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火力如此强大,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钻心的刺痛,喉头一甜,嘴角不自觉地渗出了一缕血丝,近距离的爆炸带来的巨大冲击波,震得他体内的五脏六腑几乎都颠倒了一遍,不得内伤才怪。

一梭子机枪子弹嗖嗖几声从他脑袋顶上划过,孙天勇躲在岩石背后忍住疼,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从岩石边上向外看去,只见从山脚下的那条公路上再次涌来了大约一个中队的日军步兵,当先开道的是两辆屎黄色的97式奇哈中型坦克,这些自重只有十五吨的龟壳坦克行进速度倒也不慢,坦克炮塔上的7.7毫米口径同轴机枪正疯狂地向还在和日军残余部队绞杀在一起的新一团士兵开火,其中一辆97式奇哈坦克停了下来,炮塔正在缓缓转动,似乎正在瞄准,准备向中国军队阵地再度开火。

“团长,这次真他妈的棘手了,弟兄们快不行了!小日本的援军和王八坦克来了,看阵势,小日本这次是真玩命了,连70毫米口径步兵炮都调过来了,火力实在是太猛了,我们怕是挡不住啊!”黄泽成副官趴在一堆岩石背后,举着一把驳壳枪冲着身边的林振飞大叫着。

林振飞抬起头来,看到新一团士兵虽然仍然在和日军步兵对射,但每次炮击过后都有数十名中国士兵倒下,部队的支撑力已经到了极限。“全体撤退,向山林收拢!”林振飞用全身力气扯着嗓子大叫着,他知道经历了几个小时前的那次成功的刺杀,刚才对日军追击部队的突然袭击肯定让日军士兵伤亡不小,对他们士气的打击也很大。拖延削弱日军增援部队的任务现在已经基本完成,没有必要让自己手中这支装备落后、人员素质低下、只在人数上占有优势的杂牌军再和拥有武器和火力优势的日军死磕下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存实力,赶紧向山上撤退,能少死几个就尽量少死几个!

听到林振飞撤退的口令,望着远处日军坦克那黑洞洞的炮口,孙天勇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一骨碌爬起,手足并用,不顾地上的沙砾碎石扎手,挣扎着向部队撤退方向的山林跑去。孙天勇知道,日军的97式奇哈坦克是由弹药手人工装填炮弹的,它每次开火之间的间隔至少得有二三十秒的时间。现在他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日军坦克上的同轴机枪以及日军步兵的冷枪了。新一团士兵们听到了林振飞撤退的口令,冒着日军密集的弹雨,尽量地拖带着负伤的伤员,艰难地向山林方向跑去,日军步兵们立即上前,趴在地上架设起歪把子和92式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喷出阵阵火舌,纷飞的机枪子弹好似无形的铁犁一般,一遍遍在新一团士兵的人群之中无情地梳理着。

“他妈的这些该死的小鬼子,难道他们不顾这片阵地战场上还有他们自己的士兵和伤员么?”孙天勇一边撒开步子没命跑着,一边咬牙切齿地怒骂着。其实日本人也已经看到了这片开阔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不少自己的伤员,其中还有一些人仍然趴在地上用手中的武器和中国士兵对射,但是日本人也看到了林振飞、黄泽成、孙天勇这样穿着军官服的中高层军官。为了不让敌军指挥官走脱以及自己的士兵被俘,他们想彻底歼灭这里所有的中国士兵,虽然其中有自己人,但是他们却认为作为天皇的士兵,做出这点牺牲是值得的,也是无上的荣耀。总之是竭尽所能绝不放走一人。

林振飞手持驳壳枪边打边退,他的身边一名正在举枪还击的新一团士兵突然身形一晃,啪的一声,一发三八大盖的步枪子弹穿过了他的脑袋,立刻脑浆飞溅,那名士兵心有不甘,怒目圆睁仰面摔倒在地。

“团座小心!有日本狙击手!”身边的黄泽成大吼一声,将林振飞扑倒在地,啾的一声闷响,一发步枪弹瞬间打在了林振飞适才站立的草地之上,弹头好似铆钉一般牢牢地嵌入了泥地之中。林振飞和孙天勇再度伏低身形,躲避着日军的子弹,随即两人趴在地上滚了两滚躲到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弹坑里。大难不死的林振飞忍不住破口大骂:“驴日的小鬼子,我操你们姥姥!王八坦克和歪把子机枪还不够,连他娘的狙击手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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