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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1)

却说许大辉骑着快马,马鞍子上绑着韩布衣韩老爷子的尸首,一路上快马加鞭,冒着风雨在泥泞险峻的山路上飞奔,跟陆蕴轩等人分别之后一个多小时后就接近了清风山的东麓。这清风山是这一带的丘陵山头之中海拔最高的,而且山势东低西高,南平北险,占地极大。山上驻扎有八百多名由罪犯、逃兵、流民、莽汉组成的山贼团伙,装备的武器虽然比较杂,国产的、土质的、日本产的甚至英美制造的都有,但是却要比一般的保安团、巡警营强了许多。而且这清风山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是扼守赣北和进入湘东道路的重要屏障,所以极具战略价值。清风山上的清风寨,分成了东南西北中五个小寨,分别驻扎着一两百人的山贼武装,一些重要的上山的道路上还设置有轻机枪阵地。

九月十六号这一天的中午时分,乌云压顶,雨势磅礴,守卫清风山东侧上山干道的喽啰们,突然在朦胧的雨幕之中发现了一匹快马驮着两个人,正撒开四蹄,飞快地向自己所在的山脚工事奔来,由于赣北那里战事不断,中日之间战争的复杂局势和大寨主张蛟即将和日本军队特派代表开始签订合作协议的重要关头,在大寨主和三当家唐耀祖的三令五申之下,整个清风寨的戒备级别已经提到最高,每个人都跟绷紧的弓弦一般。那匹快马尚未接近,山脚下第一道工事的二十名守卫的喽啰们,就在一名小头目的指挥下,枪弹上膛,各自进入射击位置,全员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工事正中的一挺仿制的捷克式轻机枪也已经瞄准了来人。

马匹撒开四蹄,带起了飞溅的泥水,驮着两个人快速接近,未等全神戒备的喽啰们看清马上的来人,马上的一个瘦小的汉子就开始向着他们频频挥手。

不等小喽啰们开口询问,那匹枣红色的快马已然在大雨之中一马当先,嘶鸣着冲了过来,马背上的两人一个头发蓬乱,好似鸟窝一般,身穿一件破破烂烂的布衣,精瘦得像个猴崽子一般。另一个头发白班,身形壮实,骨节粗大,身穿一身齐整的黑色布衣,现如今趴在马鞍之上,一动不动,好像昏迷不醒一般,赫然就是清风寨大寨主十分倚仗和器重的大头目韩布衣韩老爷子。

“这,这不是韩布衣韩老爷子和许队长吗?他和韩老爷子怎么会独自回来?他们不是和二当家的、‘俏罗刹’韩璐瑶韩姑娘等人一起下山采购军火和物资去了吗?咱唐三爷还亲自带人下山接应他们去了,现在看起来,怎么他们都狼狈不堪,挂了彩的样子?”喽啰们连忙收起手中的武器,诧异地看着心急火燎骑马向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的许大辉,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随着马匹越来越近,很快他们就把心重新又提了起来,因为他们看到了马鞍上的韩布衣韩老爷子是被许大辉用一条黑色的腰带捆绑在自己身上的,而韩老爷子自己却跟一摊烂泥一样,绵软地趴在马脖子上,一颗白头和一双苍老而干枯的手,随着马匹奔跑产生的颠簸而不断绵软无力地抖动着。山脚下的喽啰们知道,这个模样,是人失去意识陷入深度昏迷或者死亡的迹象,看来韩老爷子这回是凶多吉少,而那支下山采购军火物资的马队也定然是遭遇了不测。

马匹飞奔到了山脚下的工事之前,一脸惊愕的喽啰们正要上前询问,只见浑身都是泥水、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好似落汤鸡一般的许大辉,解开韩布衣韩老爷子腰上与自己捆绑在一起的腰带,一闪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风风火火、心急火燎地向众人吼道:“他妈的,快闪开!我是西山巡山小队长许大辉!我们下山采购的马队遭遇了来路不明的硬点子的袭击,伤亡惨重,我要赶紧上山去向大寨主汇报此事,耽误了老子的正事,你们这几个小崽子担当得起吗?”说罢许大辉面对阻挡他前进的几个喽啰兵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急火燎地举起自己手中的马鞭就想要揍人。

只是许大辉语速太快,加上一路劳顿,情绪激动,气喘吁吁之中一通抢白,在场的几个喽啰基本没听懂他嘴里具体在说些什么。好在守卫这一道工事的领头的那名小头目认识许大辉,跟他有些许私交,看到许大辉那心急火燎的样子,以及他身上的污痕以及韩老爷子背上的枪伤,委实不似作假,加上许大辉骂骂咧咧,一副急火攻心的模样,更让他确信了几分。

但是不等他开口放行,周围的喽啰们也都很快听清了许大辉在那里喊些什么:“赶快让开路,难道你们没有看到韩老爷子已经被劫道的硬点子开枪打死了吗?”这句话他们在场众人听得都是清清楚楚,大伙儿不由得心中一凛,连忙向那匹在雨中嘶鸣不止、打着大大的响鼻、不断用马蹄子刨地的大马看去,倒伏在马背上的韩布衣韩老爷子却是如同一条死狗一般动也不动。黑色布衣虽然依旧显得威严而厚重,此时此刻却是沾满了泥水和乌黑的血迹,显得皱皱巴巴、凌乱不堪,显示着眼前的这个老人已然遭遇了不测。

那名带队的小头目被眼前韩布衣韩老爷子的尸首惊得目瞪口呆,韩老爷子的身手他那是见识过好多次的,这老爷子施展开拳脚,二三十个壮汉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此时此刻,他却已经一动不动地趴在了马背之上,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首,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到底下山采购军火物资的那支马队遭遇了如何了得的对手,居然连一生谨慎小心、经历过无数风浪的韩老爷子晚节不保?那名小头目心中忐忑不安,无奈只好冒雨走出工事,来到许大辉跟前查看。

许大辉站在雨中,一脸焦虑急躁地看着从拥有雨棚的工事中走出来的那名小头目。那名小头目用手挡在自己的脑门上,冒着瓢泼大雨,抓紧时间向马背上的那人看去,只见韩布衣韩老爷子那张严肃而饱经风霜的面容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名带队的小头目虽然不是韩布衣韩老爷子的直接下属,但是之前也近距离看到过韩布衣多次,自然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眼前这个死人是韩布衣无疑。他连忙询问身边的许大辉:“老许,这—这不是韩老爷子么?你们不是一起下山采购军火物资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都在哪里?”

许大辉叹了口气,指着死去的韩布衣的尸体说道:“老胡,你也看到了,这回是真栽跟头了!我们在回山的半道上遇到了一群来路不明的硬点子,用牛车挡住了去路不说,上来二话不说就用枪一通乱打,韩老爷子是骑马的,目标太明显,一上来就被他们下了黑手,我们的弟兄是死的死,绑的绑,张二爷和韩姑娘也给活捉了。兄弟我拼死抢回了韩老爷子的尸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骑马冲了出来,这不,正赶着上山向大寨主禀报,让他老人家带领弟兄们下山营救二爷,给韩老爷子报仇啊!”

那姓胡的小头目这下可再也没有怀疑了,他连忙跑回工事里,呼喝喽啰们搬开挡道的鹿角,让开大道,让许大辉骑马驮着韩布衣老爷子的尸首,沿着上山的大道直接上到山顶,向大寨主张蛟禀报。

许大辉重新翻身上马,向着招呼手下的喽啰们搬开沉重的木质鹿角的胡姓小头目拱了拱手,感激地说道:“多谢你了老胡,得亏今天遇到了你当值,要是遇到其他小毛头,免不了又要耽搁一阵子。等我向大寨主禀报完了这事之后,我再请你喝酒!”说罢一扬马鞭,在马臀上狠狠一抽,那马吃痛,当即嘶鸣一声,撒开四蹄,重新向着山道之上飞奔了出去。

看着雨幕之中,许大辉纵马疾驰,那逐渐远去的背影,那胡姓小头目不由得暗暗感叹:这次连身手了得的韩老爷子都被干掉了,张二爷、韩姑娘这样身手不俗的山寨支柱都被生擒活捉,到底是哪路来的硬点子如此了得?这附近百里地界,就数咱清风寨的势力最大,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莫非是—他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连忙摇了摇头,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他抬头看了看天,喃喃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北边日本人和国军掐得正欢,西北那边还有共军频频和国军擦枪走火,现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上居然都有人敢欺负到头上来,还干掉了自己不少的弟兄,这年头看来处处都不太平!”

清风山山顶清风寨聚义厅,中午时分,雨势连绵,乌云盖顶,山间的气候阴沉而寒冷。

清风寨大寨主,身材高大黑瘦,好似一只伺机而动的秃鹫一般的张蛟身穿着一件黑熊熊皮大衣,怀中抱着一只鎏金的暖手炉,独自一人站立在廊檐之下,俯瞰着通往山脚下的一东一南两条山道,似乎在焦虑不安地等待着什么。

这时从远处的走廊尽头不紧不慢地走过一个人来,不一会儿就站在了张蛟身后,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大当家的,今儿个风大雨急,快点进屋里歇息去吧。”

张蛟听罢摆了摆手,丝毫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那个男人说道:“老史,韩老爷子和二愣子率领的马队下山已经几天了?”

那个被称作老史的男人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青布长衫,戴着一顶高高的黑色礼帽,宽大的帽檐、将自己的脸庞遮挡住了不少,只能隐约地看到他的鼻子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下巴上留着一丛稀疏的山羊胡子,佝偻着身子,背弯得像只虾米,整个人好像没睡醒似的。但是举手投足、言谈举止之间却又透着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阴狠劲,令人不寒而栗。

这个穿着长衫、佝偻着身子的奇怪男子,正是清风寨大寨主张蛟的心腹之一,清风寨的军师,四当家南山大寨主史思平。他的容貌被礼帽遮挡了大部分,令人捉摸不透,但是四肢的皮肤却显得十分苍白,加上骨节突出,皮肤松弛,真如病鬼一般。但是在他那双不经意之间才能被人看到的眼睛里,却有一种锐利狠毒的东西。

“韩老爷子和二当家以及璐瑶那丫头,率领二十八名弟兄下山采购山上急需的军火和生活物资,算来已经有十天左右了,也该是他们回来的日子了。”史思平不紧不慢地掐指一算道。

张蛟转过身来看着史思平,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伸手摩挲着手中的鎏金暖手炉,喃喃道:“他们已经下山十天了啊!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老史啊,我这几天这左眼皮它老跳个不停。我真怕在和日本人签订合作协议的关键时刻出什么岔子!”

史思平闻言心中微微一动,他微微一笑道:“大当家的您放心,为了确保韩老爷子、二当家以及这批物资的安全无虞,我已经让老唐亲自率领人马下山接应去了,按照他们的行进速度,到今天晚饭之前,他们就能顺利回山了,大当家的不必操心。另外韩老爷子、二当家、璐瑶那丫头三人个个身手不凡,同去的二十八个弟兄每人都配备有一支盒子炮和二十多发子弹,他们不去招惹别人就不错了,即使有几个不长眼的敢来太岁头上动土,也决计讨不了好去。而且这赣北的一亩三分地上,谁不知道我们清风寨和大当家您的名号?敢招惹我们清风寨的马队之人,还没从娘胎里生出来呢!”

张蛟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伸手捋着自己的大胡子,拍了拍史思平的肩膀,然后迅速驱散了自己心中的那一丝焦躁不安的情绪。如今清风山刚刚平息了一次内乱火并,干掉抓捕了几个试图推翻自己统治的巡山寨主,而后又要跟日本人结盟,此时此刻,正是清风寨的多事之秋。清风寨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冷静而足以服众的大寨主,而不是一个惊疑不定、感情冲动的中年老男人。

就在史思平正想要再出言宽慰几句心情烦躁的张蛟之时,忽然一个负责传信的小喽啰从聚义厅正面的山道之上一路飞奔了过来,快步跑到张蛟和史思平面前,一脸诚惶诚恐,毕恭毕敬地将一张纸条递给了怀揣着暖手炉,正在观赏雨中山景的张蛟。张蛟不耐烦地接过纸条,瞄了一眼,忽然脸色大变,指着那名单膝跪地的小喽啰,激动而焦躁地吼道:“他妈的,还傻跪着干啥子,赶紧去把他带上来!”

“是!”那名小喽啰吓得哆嗦了一下身子,好似脚底抹油一般再次起身向着来路飞奔而去。

史思平微微一愣,小心翼翼地询问焦躁地在廊檐上走来走去、踱着步子原地转圈的张蛟道:“大当家的,发生了何事?那纸条之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张蛟心烦意乱地将那张已经被他攥在手心而变得皱巴巴的纸条扔给了他,没好气地说道:“你自个儿看吧。”

史思平不为所动地捡起地上的那张被揉成一团的纸条,扫视了一眼,随即也是脸色大变,喃喃道:“我们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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