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很善思考的。从孩童时的好奇,到少年时的探索,再到青年时的求知,大部分时间,人们都在发现疑惑,并解决疑惑。
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所需要考虑的也越来越多,单纯的思考,对万物的理解,只会越来越少。
有时候,一段明悟,往往只需要一个很小的节点,一个轻易的触发。
少女的身体十分的温热,奇怪的是明明触碰上去,体表的皮肤却又是那么的冰凉,然而握在手心的时候,却又能从其中感受到明显的温度。
很华丽的衣服,谈不上多么可爱,比起其他制服诱惑来说,缺少那么一丝情调
事实上,有一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可爱在性感面不值一提。
性感,更具线条感以及爆发感更丰满的身体,更有诱惑力,更能激发雄性的征服欲,有时候,人类就是这么一种趋于本能的生物,又或者说,动物。
可能,每一个女孩从出生起就带有一个公主梦吧。
在苏守成看起来华而不实的布料,也许,穿在每一个少女心的女孩身上,包裹她们的都是浓浓的幸福感。
不禁,让他回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么一条说说。
奇怪的遐想,总是出现在不经意不恰当的时间。
日本人有一颗“只要你不影响别人,随便你怎么变态”的包容心和“不管自己怎么变态,都不能影响别人”的责任感。
中国人有一颗“只要你和别人不一样,就觉得你需要教导”的温暖爱心和”不管自己多么平庸,都要去影响教导别人”的责任感。
仔细品品,很有意思。
所以,他应该淡然的接受眼前的一切,很佛系的一种想法。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曾经,他太试图去改变神楽了,试图让她变得和自己一样,然而,他不是她,又以何为证,觉得,她需要改变。
比起大多数人,她已经要好得太多了。
默默的,神楽坂真希低下了头,她总觉得那一双盯着她出神的眸子,黝黑的仿佛一潭幽水,浓郁得想要把她吸进去一般。
“怎么了……”
“没什么。”
“哦。”
苏守成的心真的太容易触动了。
设身处地,他绝对不会为了一个人做到如此地步。
然而实际上,他并不喜欢lo娘。
异样的眼光,亦是他不会去想应对的。
人群有些吵闹,将大部分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眼前的女孩身上,以至于,苏守成没有注意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早已与他越来越近。
“你今天很好看。”很尴尬,找不到什么接下去的话题,顿了顿,发现了语中的不妙之处,苏守成又赶忙补了一句,“一直都很好看。”
“还有,一直以来,谢谢你了,我请你吃饭吧。”
“你请我吃什么?”
“甜品。”苏守成并没有听出神楽的言外之意,从来,他也并没有注意过,少女喜欢什么,又讨厌什么。
不过,少女很甜,甜到他心里了,女孩,应该都会喜欢吃甜的吧。
“呐,你要带我去哪儿。”
神楽的眼睛很大,水灵灵的,特别是在眨眼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十分灵动的感觉。
不知为何,苏守成觉得她像只俏皮的兔子,白色的那种,养得肥肥胖胖的,来年,就可以煮了吃了。
为什么要说来年,他也不知道,很顺口,就是了。
很白的皮肤,水嫩光滑,岁月还没有过多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展现出来的完全是少女所独有的青春亮丽。
神楽扬了扬握在手中的手机,示意他好好看看定位。
江海一中地处偏僻,处在城市的一角,无限接近于城郊处,处在这样一个地段上,基本上很少有什么甜品店,最近的一处,也在十几里之外。
真瘦,纤细的手指堪堪握住机身,仿佛就是那洁白晶莹剔透的瓷器,一捏就碎。
这是苏守成第一时间的想法,下一刻,身体先是大脑行动,他紧紧的握住了那细小的手掌,伸过手,拉了拉女孩的袖口,确保那滑落的布衫不会再调皮的耷拉在手臂上。
“多吃点,看着太瘦了。”
气血上涌,火热的感觉再一次遍布了整个脸庞。
刚说完,不知以什么身份嘱咐少女的苏守成,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不远,222路,一个小时就能到了,我有一个下午的时间。”也不知在解释什么,更没有询问别人是否有时间,苏守成就这么急急忙忙定下了之后的行程。
也不知,他到底在着急什么……
神楽靠了过来,像是做尽了坏事心虚的很的小孩子,寻找靠山般,无比接近的贴了上来,抬起头咬耳低语着,“你,怎么带我去。”呼出的气体带着暖暖的温度,吹进了苏守成的耳朵里,还不带苏守成反应,那双恶魔的小手便顺势揽上了腰间。
异样的感觉,冰凉的小手有点舒服,更多的却是过度敏感般的抵触感。
推了推手,不光是觉得不合适,更多的是,身体上奇特反应,让苏守成很是心慌,在这个女孩靠上来之后,他的身体便像是触电了一般,酥酥麻麻的,使不上来。
原本,他应该有所行动才对,但是,那瓷娃娃一般的女孩温热的身体贴上来之际,他沉醉在了那种感觉之下。
女孩子的身体真软,还带着让人舒服的热量,热得仿佛可以把与之接触的人,融化在一起一般。
那一刻,苏守成贪恋着这股感觉,迟迟不愿放手。
“舒服吗?”很娇媚的声音,酥到人骨子里,从头皮开始,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欢呼着,酥到仿佛要把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脑子迷迷糊糊的,下意识的苏守成就想回答她。
不过,很快,那双冰冰凉凉的小手向下飞快的移动着,沿路浮过腰间,一下子,抚到了苏守成裤袋。
“你,怎么带我处去啊。”听得出来,神楽在说这话是笑的很,就像是偷腥的小猫,为自己偷吃的行为未被发现,而洋洋自得。
这下子,苏守成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
原来搞了半天,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个。
空瘪的钱包,好吧,他忘了,他现在穷得叮当响,不要说甜点了,恐怕就车之路费都掏不出来。
他清醒了,立马从那种朦胧的状态下退了出来。
有时,金钱的力量真是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