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盛相貌本就继承了楚皇和玉妃,皇室之子相貌自然不俗,再加上刻意营造出来的温柔体贴的形象,不出意料的将南疆小公主拿捏的死死的。趁一次宴席之后装作醉酒和南疆小公主发生了关系不说,还颠倒黑白的将楚御痕即位说的阴狠毒辣。
南疆小公主自然不会任由自己的心上人受欺负,以出使之名准备入京为楚御盛报仇。楚御盛自然是乐见其成,还特意排了两名死士跟着南疆公主,伺机刺杀楚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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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之后皇城
楚御痕难得清闲的陪着霁暮在京中微服私访了一整天,两人十指相扣面上都是隐隐带着笑意。不同的可能就是男子连眉眼之中也都盛着笑意,可是女子却是只有面上带笑,眼中犹如一片古潭,平静无波。
“明日南疆使团便入京了。那南疆小公主可是和楚御盛有些关系,你别着了她的道。”霁暮一边陪着人走着一边说道。
“嗯。我心里有数。”楚御痕十分享受来自自己未婚妻的关心,声音也满是愉悦。
“楚御盛应该会随后暗中回京,这次若是顺利最后的威胁就也可以解决了。”
“那事情解决完我们就办封后大典如何?”楚御盛显然是还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娶自己的小媳妇儿。
“我才十五,楚御痕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禽兽。”霁暮边说边翻了个白眼。
第二日,白日派人将南疆使团迎入驿站后,就开始都为了晚上的宫宴做准备。这时的楚御盛也已经距京城不过三百里了。
楚御盛以南疆公主通信将动手的时间定在了十日之后使团回国的送别宴上。但是南疆公主的蛊却是要趁早下的,下的越早他们成功地把握也就越大。
夜晚宫宴,霁暮本是不愿应对这种场合,可是根据她截获的两人信件往来却是知道今晚楚御痕会有危险,为了自己任务目标的人身安全,霁暮只好入宫赴宴。
太上皇与两位太后都不愿参加这种宴会,霁暮与楚御痕的关系又人尽皆知所以就算看见霁暮坐在楚御痕身旁也没人说什么。可是娇蛮的公主可不会向一个没有位份的人行礼。
“不止楚皇身边是何人?有什么资格受本公主大礼?”那公主一进殿便直接就发起了质问。楚御痕将手中剥好的葡萄先递给了霁暮才抬头看向殿中站着的少女,拿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才缓缓开口:“孤身边的自是孤的未婚妻。她破蛮族,献妙计,得降书。更是身负凤命,如何受不起你一礼。”
南疆使者倒也是个会看眼色的,上前一步一手抚胸弯腰道:“我国公主年幼不止大周礼节,楚皇莫怪。”
楚御痕满不在意道:“公主和使者入座吧。”
宴会一如平常无非就是些歌舞表演,也无甚新意,就在霁暮开始犯困的时候,小公主忽然站起来走到了殿中。霁暮顿时便将困意暂时的压住了。
“楚皇,阿禾愿为楚皇献舞一支不止可否?”少女酥腰外露,身上配着不少银器,随着少女的动作发出清灵的声响。
“准。”楚御痕眼也未抬,只是专注的在为霁暮剥葡萄。
只见殿中少女从使臣手中接过一条雪缎,赤足就在殿中舞了起来,南疆与中原不同,舞蹈多是热辣奔放,再加上公主腿腰皆无遮掩,殿中之人都看得入迷。只有霁暮时刻紧绷着神经,南疆蛊术防不胜防,她只能专注的盯着人尽量避免让那些东西接触到楚御痕。
可是千防万防,霁暮没有想到阿禾会将虫卵藏到桌中吃食之上,知道三日之后楚御痕蛊毒发作她才知道。
蛊毒发作楚御痕被折腾的十分憔悴,原本光风霁月的人如今连站立都觉得费力,楚御痕以使臣来访为由,免了七日早朝,这才没被朝臣知道。
阿禾手中有着母蛊,自然知道楚御痕已经着了道,开心的将信传给了楚御盛,楚御盛为人谨慎多疑,自然不会提前计划,一边派人进宫查探,一边等着使臣离开的时候。
霁暮看着被蛊毒折腾的厉害的楚御痕,眼中满是戾气。
趁夜潜入驿馆将那南疆小公主迷晕后带回了皇宫。将人带回后直接将一壶冷水慢慢都浇到了少女身上。
阿禾悠悠转醒,看清眼前之人后叫出了声,霁暮抬手封住了人的哑穴后慢慢开口:“怎么解?”阿禾一脸愤怒嘴巴一张一合显然并不是想说解法,霁暮抬脚就踢在了人身上。“不说,我就一直打,打到你想说为止。”霁暮也不用手,连脚腕处也用布条绑的严严实实,抬脚一脚一脚的踢在人身上,没踢一脚那人就会抽搐一下。
直到那人满眼惊恐的开始摇头霁暮才俯下身将人的哑穴解开,“说。”
阿禾蜷缩着躺在地上,声音颤抖的说道:“只能引出来。解蛊之人将母蛊吞下,将舌尖咬破吻住中蛊之人,直到子蛊趴入解蛊人口中。解蛊人会死。”
“可真是阴毒啊。母蛊在哪儿?”霁暮轻轻抬脚踏在了阿禾的腰上。阿禾咬牙生生的忍住后说:“在我发间簪子里,簪子是镂空的,轻轻一拔就能打开。”
“敢玩花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霁暮脸上虽然挂着笑可是阿禾却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