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钰的怀抱很温暖,雪松的味道让人很安心。
穆槿歌深呼吸了几口气,平息了一下心跳。这才想起来,他们是在片场里面。
穆槿歌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了,她轻咳了声,推了一下薄祁钰:“放,放开我……”
薄祁钰轻笑了声:“好。”
后面拍戏的时候,宋阳眼里的炙热明显散去了很多,困扰了他们一个上午的吻戏也顺利的过了。
收工的时候,制片人来告诉他们,薄祁钰打算请剧组吃饭。
“薄少说大家都辛苦了,请大家去御宴吃一顿。”制片人说着走到了穆槿歌的面前,有些意味深长地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小歌啊,薄少说你演得很好,想邀请你和他同坐一辆车,顺便聊一下娱乐圈里的一些事情。”
穆槿歌点了点头:“好。”
片场从来不缺八卦的人,穆槿歌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工作人员叽叽喳喳地讨论了起来。
“卧槽!卧槽!我没有听错吧?薄少居然请我们去吃饭了?天啊,我第一次离我的男神这么近。”
“这个穆歌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居然能攀上薄少,啧啧,连乔莉莉都被整了。”出声的是饰演女二号的孙佳,她冷笑了声,“看来我们以后在片场要小心点做人了,不然一个不小心惹到了这位穆小姐,我们的下场说不定会比乔莉莉的更惨烈。”
她说话十分阴阳怪气,一旁的宋阳眯起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咯。”孙佳有后台,根本不怕宋阳,她扬起了眉,“怎么?人家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你一眼,就迫不期待地帮她说话了?”
“宋阳,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孙佳说着站了起来,把剧本放在了“啪”地一声放在了位置上,“还想和薄祁钰一争高下?呵……真是笑话。”
片场里面发生的事情,穆槿歌是不知道的。
她上了车,还没有坐稳,后脑勺就被扣住,薄祁钰滚烫的唇便贴了上来。
穆槿歌被吻得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薄祁钰捋着她的秀发,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发顶,修长的手指在穆槿歌的身上游动着,故意去触碰她的敏-感点。
直到衣服被挑开,风灌进了身子,穆槿歌这才猛地回过了神,她连忙按住了薄祁钰的手:“别……锦年还在外面……”
“别担心。”薄祁钰衔住了她的耳垂,“他不跟我们过去,我让老刘送他回家了。”
穆槿歌还想再挣扎一下:“等会还要和剧
组的人吃饭,被看出来就不好了?”
“你以为他们没有看出来吗?嗯?”薄祁钰朝她的耳朵吹着热气,“放心。影视城到御宴不堵车也要30分钟,可以满足你一次了。”
“唔,不要……”
剩下的话被堵住了。
薄锦年在外面拍门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叉着腰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把脚下的石子当做了薄祁钰,一下又一下地踢着。
“又把妈咪拐走了!明明是我先碰上妈咪的!”
“老薄真是太坏了!”
薄锦年嘟嘟囔囔着,然后看向了同样杵在出门外面的司机,撇了撇嘴:“刘叔叔,你怎么也站在外面。”
刘叔回答:“小少爷,我在等你。”
“等我?”薄锦年愣住了,“等我做什么?
刘叔:“薄少吩咐了,让我送你回家。”
薄锦年:“……”
好啊!老薄居然想着把他支走然后和妈咪出去玩!
太过分了!!
……
乔莉莉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
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她头转了一下,看到了自己正在打点滴的手。
昏迷前的最后一幕涌上了她的脑海,她猛地坐起了身,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原本有些微微隆起的地方此时是一片平坦。
轰——
乔莉莉的脑子一下子就空白了。
她猛地掀开了被子,扯掉了针头,赤着脚快速地走到了病房的门口,手刚要碰到门柄,门就被推开了。
“醒了?”楚琰打量了她一眼,“都能下床了,看来恢复得还不错。”
“既然这样,明天你就去和穆槿歌道歉吧。”
“道歉?!”乔莉莉本来想扑进楚琰的怀里让他安慰一下的,却没想到楚琰见到她说的第一番话居然是让她去和穆槿歌道歉!
她顿时就炸了:“楚琰,你他-妈的居然要让我去和穆槿歌那个贱-人道歉?!”
“我刚刚流了你的孩子啊……”乔莉莉的眼眶红了,她的手颤抖地放在了小腹上,“你不安慰我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让我去和穆槿歌道歉,楚琰,你有没有点良心?!”
她不提孩子还好,一提,楚琰心里积压了几天的憋屈和怒火也爆发了。
他嗤笑,目光落在了乔莉莉的小腹上,有些冰冷:“孩子?乔莉莉,你确定孩子是我的吗?”
乔莉莉瞳眸一缩,一身的火气都因为楚琰的这番话熄灭了,她唇瓣颤了颤,目光不停闪躲着:“当,当然是你的……琰,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事情?是不是穆槿歌和你说了什么?”
她说着想要上前抓住楚琰的手,却被他寒凉的眼神给逼退了。
“不要出了什么事都把原因甩给槿歌,她没有你这么下作。”楚琰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的检查记录,全部甩在了乔莉莉的身上,“需要我提醒你这是什么吗?嗯?”
直觉告诉乔莉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她没有动,楚琰干脆把上面的内容告诉了她:“做过多次人-流,子-宫壁过薄,易流产体质……”
“我说的这些,你应该都很熟悉吧?”
他之所以会为了乔莉莉放弃穆槿歌,是因为当初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乔莉莉告诉他是第一次。
而床单上的血迹也证实了这一点。
没想到……楚琰咬了咬牙。
他甚至不知道乔莉莉到底勾搭过了多少个男人!
怪不得,当初他和乔莉莉订婚的时候,他的那些朋友们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