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贯听后一溜烟的跑去了厨房,在厨房四处看了看,最后在小矮桌上的屉子里看到几个冷馍馍,拿起了硬梆梆的馍馍就大口啃起来。
这几日可把他饿坏了,啃了几口冷馍馍咽下去,馍馍又干又硬,差点把金一贯噎过气去,赶紧起身从储水用的水缸里舀了一瓢冷水喝了几大口,拼命的用手拂自己的胸口,半晌才顺过气去。
吃饱喝足后,金一贯一边剔着牙缝里面的残渣一边向堂屋走去,正想跟韩氏商量卖了秦蓁蓁以后钱怎么分,就听见屋子里的秦蓁蓁醒了过来,在屋子里疯狂的拍打着门,大声呼喊着。
好在今天她老爹出门去了,不然她这么喊叫岂不是要坏事?两人对视一眼,便气势汹汹的走了进去。
听见秦蓁蓁那呼喊得声音,韩氏心里就来气,一把推开了门。
“嚷什么嚷!”韩氏盛气凌人的看着秦蓁蓁,上下瞟了一眼,“这几天日子过的潇洒昂,看这红头花色儿的。”
金一贯也跟在韩氏身后将手挽在胸前,凶巴巴的瞪着秦蓁蓁。
看着盛气凌人的两个人,秦蓁蓁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看了看他们身后的大门,顿了顿声,“你们放我出去……”
“你想都不要想!”不等秦蓁蓁话说完,韩氏就厉声的一顿吼,“你就乖乖的,等着花轿来接你吧,”
韩氏顿了顿,拂了拂头上的发饰,慢悠悠的说道,“我这会子可是为你寻了门好亲事,去那河头张家给那病秧子冲冲喜吧,哈哈哈……”
说完韩氏还得意的抬手捂嘴笑了起来,“听说那病秧子就要快死了,他老爹啊,也是个会疼人的老爷们,你嫁过去就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韩氏对金一贯使了一个眼神,示意金一贯拿绳子将秦蓁蓁捆绑起来,免得这到手的羊肉又跑了。
金一贯心领会神的在怀里摸出一根绳子,一边笑着一边向着秦蓁蓁走过去,那是刚才在厨房里的柴困上解下来的,专门为秦蓁蓁准备的。
“你别过来!”秦蓁蓁害怕的一把跳到床上躲避,她没想到金氏这么快就替她找到下家,还是个快死的病秧子。
愤怒之余将床上的被褥一把扔向了金一贯,又从床上跳下来,一瘸一跛的躲避着金一贯伸出的魔爪。
韩氏看秦蓁蓁一瘸一拐的满屋子躲避心里就来气,“你赶紧的,别让她跑了! 腿瘸了还跑的那么欢。”
说完捞了捞衣袖一把冲到秦蓁蓁身前,伸手就抓住躲避不及的秦蓁蓁,扯着秦蓁蓁的头发将她摁倒桌上。
金一贯冲上来顺势将秦蓁蓁的双手给困了起来,两人一起将捆起来的的秦蓁蓁扔在了床上,还顺便拿了一张破布将秦蓁蓁的嘴给堵了起来。
韩氏将秦蓁蓁安顿好了以后,不理会秦蓁蓁喉咙里发出来的嘶吼,转身坐下来歇息,金一贯却站在床头不动。
平日里就瞧着着丫头模样就可人,没想到今儿仔细瞅了瞅还真挺漂亮的,看着秦蓁蓁那张俊俏的脸蛋,有些发育的前胸因为愤怒上下起伏着,勾的金一贯心里怪痒痒的。
正当金一贯看的愣神的时候,金一窜从屋外冲了进来,脸上全是笑意,手上拿了套不新不旧的喜服,一看金一窜走进来,韩氏和金一贯立马两眼发光的看着他。
金一窜来不及喘口气就将衣物一把放到韩氏的身前的桌上,“娘,那张家同意了,让我先带回了套喜服,他们走后边喊轿子去了,随后就来。”
倒了一点水大大的喝了几口,继续说道:“并且给了我三十两银子,说事成之后,再给二十两。”
说完金一窜就将银子给了韩氏。
韩氏喜笑颜开的拿起银子咬了咬,再拿起衣袖擦了擦,“哎哟,没想到这张家还真舍得,早知道我就多要点,五十两真的是太便宜那个病秧子了!”
韩氏边说边拍掉金一贯伸过来的手,快速的将银子放进了荷包,“急什么,后面不是还有么?赶快的出去,我得先把衣服给那死妮子换上。”
说着便拿起桌上的衣服向着秦蓁蓁走了去,走到床头发现金一贯和金一窜还杵在那儿不动,翻了一个白眼,“干什么,还不出去。”
金一贯一听说要给秦蓁蓁换衣裳,顿时按捺不住内心的邪恶,脑海里闪过一丝邪念,一把凑到床前满眼猥琐的看着秦蓁蓁,看的韩氏心里一阵疑惑。
“干什么?”韩氏看着眼前的金一贯,这兔崽子又有啥心思,“还不出去?”
“娘……”金一贯猥琐的往四周瞟了瞟,对着床上的秦蓁蓁‘噜’了一下嘴,“反正这妮子都是嫁给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不如嫁过去之前,让儿子我尝尝鲜儿呗……”
金一贯一边说着,一边用胳膊肘碰了一下韩氏,饿狼似的看着床上的秦蓁蓁离不开眼,那神情,恨不得立马趴上去。
秦蓁蓁听到金一贯竟然有这肮脏的心思,顿时就慌了,急得眼泪都快留下来了,没想到他们一家人思想都如此肮脏,想到这秦蓁蓁便暗地里试着解开手上的绳索。
韩氏听金一贯这么说,先是一惊,而后顿悟,有些好笑的戳了一下金一贯的脑门子,“哎哟你这个死兔崽子,老娘竟不知道你有这门心思!”
说完捂着嘴巴笑出了声儿来,“我儿这是出息了昂。”
“哎呀娘,你就别笑了,儿子此刻只想巴了她的衣裳好好享受一番。”金一贯哀声求道,似乎已经控制不住了一般。
韩氏乐呵呵的瞟了一眼床上的秦蓁蓁,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行行行,今儿就让你第一个尝鲜儿,那你快点儿啊,别等着轿子都来了,娘这就给你守门去。”
说完还高兴得拍了拍金一贯的肩膀,转身就带着金一窜出了门,出门之际还不忘看了一眼床上的秦蓁蓁,露出了更加得意的表情。
秦蓁蓁看着韩氏得意离开,心里更加慌乱了,看着眼前如狼似虎的金一贯,双手更奋力的解着绳索,心里盘算着改如何躲开这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