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淑一脸委屈地拉了拉旁边的西服男人。
同时,夕拾也大概想了起来,这不就是原主的妹妹和未婚夫吗?
“是你们啊……哈——送我进精神病院的人?”夕拾脸上挂着讥讽的笑意。
围夕拾的几人一听,仿佛才想起来——是了,她不是在精神病院里关着吗,怎么会……突然出现?
外面的宾客为了听个热闹也围到了正门前。
“她是谁啊?”
“无俟家的长女。”
“诶——不是说精神有问题而送市精神病院了吗?”
宾客们议论纷纷。
筱淑被她的笑吓到了,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高跟鞋鞋跟绊到长长的婚纱上,一个不稳往后倒去,西服男人忙拉着她,结果只拉到了她的袖处,连衣袖带衣服硬生生被他扯掉了一半。
筱淑立马感到一阵凉,摔下去的疼痛与这羞耻的画面使她有些崩溃地大叫起来。
慌慌忙忙拉起被扯掉的一半衣物,但已经坏了于事无补,西服男人立马脱下西服外套挡住了她外泄的春光。
家主见这状况赶忙命人将众人带出去。
筱淑在男人怀里不顾脸面地哇哇大哭。
“你的婚纱——质量不太行啊。”丢下这么一句评价,见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拦她,夕拾悠哉悠哉走了出去。
因为下雨,天空本来就阴沉沉的,过会儿天黑了就更不用说了。
接下来去哪儿呢?
“你要跟到什么时候?”夕拾有些头疼。
祁冥十分认真地想了想,真挚地说:“可以……一辈子吗?”
“……”
她应该知道的,就不该理他。
“你会死的。”夕拾并没有在诅咒,只是单纯的叙述。
“嗯?你是谁?算了,不重要,死不死也不重要……”
那于你而言什么才算重要啊……
“你不知道我是谁又跟着我做什么?”夕拾已经了解了他的‘病’——间歇性失忆,就有点儿像老年痴呆。
“我只是……想跟……”
哟,还委屈上了。
真.委屈的夕拾表示自己无言以对,感觉做什么都是在欺负他似的。
……
一个月后……
当初市精神病院里的那些‘病人’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家庭,因为吴愁带着他们不断向法院起诉,理由充足,人证物证皆有,再加之舆论的趋势,他们赢了,获得了自由与补偿。
一大批政府官员被拉下水,甚至发现还与国外势力有所牵连,即使没有参与进去的也人心惶惶,心怕一个不小心就遭殃。
夕拾找了一个出租屋住,外面闲逛的时候遇到了熟人。
楚依满面红光。
“夕拾,我要结婚了!”
夕拾礼貌微笑,问:“和你的小哥哥?”
她羞红着脸点头,随后拿出一张邀请函塞到夕拾手中,“你要不要来?”不待回答,又道:“后天见~”
夕拾捏了捏,而后望向楚依。
“好……”好一会儿后,她悠悠道。
时间很快便过了两天。
“喵,喵,喵!(主人,主人,我也要去!)”朝颜在夕拾面前蹦哒。
说不定又有糖吃,虽然那个辣糖给它留下了深刻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