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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离魂幻梦(1)

(序)

“三月初三上巳节,临水宴宾、踏青、风乎舞雩,果然是人生一大乐事,古人果不欺我!”丫头老气横秋的负手说道。

“扑哧。”某些人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音,于是丫头很是嗔怪的赏给他们几个白眼。

狄公微笑看着丫头和自己的属下们的互动,然后回过头来眺望眼前的一方美景。

眼前洛河绿水森森,两岸芦芽初生,娇弱的柔枝上露水盈盈,晶莹似霜。洛河之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白雾,让河面上的渔舟与对岸往来的人影都变得朦朦胧胧,如梦似幻。

“老爷,我们赶早出来是对的,否则过一会儿人就多了,也不知能否找到这么好的位置。”狄兴一边看着那紫铜茶壶里的水一边对狄公说道。

“嗯,每到此间,人们游春踏青是自古就有的传统,莫论王公贵胄或是平民百姓,大家都会来山林之间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倒也是真正意义上的普天同乐。”

“大人说是普天同乐,丫头也说是临水宴宾,难道我们今日就要用这壶茶打发过去了吗?”马荣神色复杂的看着那茶炉,口中嘟囔,“若是如此,真不知道那‘乐’和‘宴’在哪里!至少也应该有壶酒嘛!”

“扑哧。”这回是狄兴笑了,他刚想开言,狄公笑着接了话。

“马荣啊,品茶如参禅,能清心寡欲、养气颐神,而你贪恋的那杯中之物喝多了神迷目眩、误事伤身。况且我们今日喝的这团饼茶的来历可谓千辛万苦,自有它的一番值得人尊敬的身世来历。”

“那是为何?”

“这团饼茶原为南诏出产的最佳,由南诏输出前往各地。可不论是到我大唐还是远去回纥吐蕃天竺,都是丛山峻岭、艰难险阻。走的是难于上青天之路,过的是深不可见底的急湍险流,仅靠那些胆大心细的商人,带领着马帮或是自己肩挑手提冒着生命危险穿梭于那茂密的森林,陡削的群峰之间,将这茶送往各地,交易回自己想要的商品,这些人与其说他们是一群勇敢的商人,倒不如说他们是一群可敬的冒险家。”

“这茶……有这么多波折?我平日都是一碗碗的喝下去的哩!”马荣有些愧疚的望着那壶茶,然后自我安慰,“好在平日里喝的茶也是我朝自产,没有这许波折。今日这茶,我一定要好好的品一品。”

“马荣弟,原来你还会品茶?平日里分明就是——牛饮鲸吞。”有人凉凉的在耳旁说了一句。

不管身边是如何的混乱一片,狄公微笑的端起狄兴刚刚为他奉上的茶,望着那氤氲弥漫开来的热气、伴着悠悠的茶香,陷入了一段漫长而悠久的回忆中。

(一)

唐高宗仪凤二年(677年)腊月,长安。

长安是一座恢宏壮丽、繁荣昌盛、兼容并包的都市。居帝都而俯天下,长安城共有一百一十坊并东西两市(唐高宗至玄宗开元年间的坊数,后来有变),人口百万,城中南北向有十一条大街,东西向则有十四条,最宽的大街是位于中心的朱雀街,宽度有一百五十余米。白日里车轿川流不息,热闹非常,一派升平繁华的景象。从朱雀大街越往西行,空气中的香料味道就越浓。路边的酒肆中,有貌美如花的胡姬劝酒,两侧的店铺中,眼睛颜色各异的蕃客胡商出售着各种各样奇特珍奇的货物,路过的桥头坐着占卜师或是从西域地区来的胡人在吞剑吐火,吹笛舞蛇。此时,你就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名动天下的“西市”了。

狄公时年任大理寺丞(从六品上),执法不阿,兢兢业业,被朝野内外交口称赞。

狄公喜爱面食,他每天的早上都喜欢微服到西市的饼摊上去吃上几个第一炉新出的胡饼,顺便听一听这民间轶事,趣味杂谈,就如同美味的佐料配着这胡饼下肚,倒是颇有一番风味。因为是常客,与有着卷曲头发的店掌柜的点过头,小二送上热腾腾的胡饼后,狄公就坐在小店中的一隅开始享用自己的早点。

“喂,你们相信人有灵魂精魄吗?”几个吃早点的人又开始了话头。

如此庞大的都市,多的是世间风情,不缺的也是奇闻怪谈。

“人家说,罗大人家中闹鬼了,有个女鬼幽魂总是在夜里于他家中徘徊哭泣。”

“罗大人,可是鸿胪寺的那个罗大人?听说他生的风流倜傥,风采过人,又有一肚子才学,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样样精通!男人如此,定然是惹得女儿家倾心不已,偏偏这罗大人又是个情种,处处欠下桃花债,他家若是有鬼上门,怕也是被始乱终弃的红颜女鬼了!”

“这次你到是说对了,此次就是他的风流薄幸债!我听说的是罗大人首首情诗、无数甜言蜜语打动了乐坊舞姬的芳心,迷的那小娘子神魂颠倒、非君不嫁,那日巴巴的跑到了罗府,可是罗大人家中有妻如虎,霎时间打翻了醋桶,连打带闹,把个娇滴滴的舞国花魁娘子愣是生生的赶到了门外,而这位罗大人却是躲在府中闭门不见。人说那花魁娘子站在罗府外雪地里顶着寒风哭了个把时辰,回去后就一病不起,真真是可怜她芳心错系、情丝错结,该不会就是此事被人讹变成女鬼了吧?”

“哎呀,仁兄,其实就是此事!”

“那舞姬还活的好好的哩,怎么就把人家好好的俏佳人说成了鬼?”

“听说——”说的人压低了声音,“是离魂!”

“离魂?生魂离体?”

“可不是,人说是那小娘子对罗大人思之甚深又无法得见,所以每日入夜就魂魄离身,到罗大人府上哀哭悲泣。要说那罗家夫人真是厉害,就算到了如此地步,两日前竟然还派人上门把那舞姬送给罗大人之物统统摔了回去,要她莫要再痴心妄想,无论她是生是死,罗大人都不会到她的身边。”

“真是……母老虎啊!”大家啧啧有声,也不知是畏惧还是嘲弄,“此举倒也和当年太宗皇帝时房玄龄夫人吃醋一事有的拼啊!”

“啊哈哈~~”大家一时间哄笑起来。

狄公从热烘烘的油饼香气中抬起了头。

罗千波,鸿胪寺丞,与狄公过往甚密相交十分投契的官员。可是就是这位罗大人,妻房娶的好,似乎生生就是来克他这有风流命数、花心之病的人,夫人真是强悍非常,罗千波每到外面应酬归家就吵闹不休,搞得这位罗大人一个头有两个大,生生得了个惧内之症,这也成为大家茶余饭后打趣他的话题之一。

狄公叹了口气,无奈又好笑,市井传言果然尤不可信,如此荒诞不经之事只怕是以讹传讹的结果。挥手叫来老板结账,就在此时眼见不远处一群公人匆匆往一条街巷而去,狄公识得那是雍州的司法参军(唐代长安属于雍州,后改为京兆府)的属下。

“哎哟,官大人怕是又为那珠子的案子来的。”店老板望望尹可言一行人,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珠子的案子?”所谓三句话惦记着本行,听到了案子狄公倒是有了兴致。

“唉,先生,若是等得店老板为您讲完,这天也就黑了。”一客人打趣,“还是我给您说说吧!”

原来西市一个茶商巨贾家中发生了一件奇妙的盗案。这茶商在家中设宴,一时兴起,就将新近得来的一件宝物——一颗如同鸽子蛋大小的珍珠拿出示众,当然也是含着炫耀之意。但人说乐极生悲就是如此,当众人手传观赏,赞叹不已的时候。有人酒意懵懂,一不小心竟然碰倒了照明巨烛在自己的衣物上,而临桌之人慌忙之中竟然将手中的酒当作水泼了出去,火势一下子窜了起来,酒席间顿时慌乱,一时间扑火的、泼水的乱成一团。可是当事态平息下来的时候,主人发现那价值连城的珍珠已经消失不见。

大家把厅堂的每一个角落搜过,却没有发现那珍珠。后来每一个人为表清白,都让茶商夫妇两人搜查了身上以及随身携带的物品,但那珠子依然是杳无踪迹。

当时手持珠子观看之人说因事发被人推搡,珠子脱手而出,只见得珠子在青石板地上滚来跳去,很快就消失在众人忙乱的脚步和散乱的裙裾中了。此人为表清白,是第一个让胡商搜身的人。

而随后被人怀疑的就是那个醉酒碰倒烛火之人,但是此人经此一事,身子被烧伤了很大一部分,若说为此珠甘冒此险倒也是真划不来,而且在他的身上也并未发现珠子的踪迹。

而被此事所累的还有一名胡姬,此女当时正在席间表演胡旋舞。这胡旋舞就是用一个一两尺高的大木球,画上花样,舞者在上面腾踏旋转舞蹈。事情发生的时候,胡姬也是受了一惊,竟然从木球上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当时地上有破碎的酒杯瓷片,生生的扎入了那胡姬的腿中割开了一个寸余的伤口,一时间鲜血直流,染红了半边裙裾,后来又因为主人调查失珠之事被扣在了府中,拖延了诊治,听说一直到如今腿伤还是未愈。

……

珠子断然不会消失不见,定然是被某个人藏了起来,但是这个人要将它藏在哪里才会不被搜身之人发现呢?狄公不禁兴趣盎然,紧了紧身上的棉袍一面行走一面思忖。

几片枯叶从头上落了下来,狄公听得身边树上传来“沙沙”之声。他抬眼望去,只见一只褐色的猴子正停留在他身边的树杈之上,敏捷地从这根树枝攀援到那根树枝,一时枝干摇曳,树叶婆娑。此时它正用一对深棕色的眼睛愣愣地端详着狄公,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竹筒。狄公微笑起来,此地靠近西市,西市上蕃客胡商、艺人戏子、飞禽走兽……都是一应俱全的,这个小精灵怕是就是主人那里溜出来的吧。

狄公想起手中还有一张胡饼,不觉就想哄哄它,随手撕了半张向树上抛去,只见那猴子敏捷的接住了饼直往鼻下去闻,但却不见它往嘴中填送。

“这小家伙疑心还颇重!”狄公暗忖。

说时迟,那时快,那只猴子突然从树梢上直窜下来,直冲向街道,把狄公吓了一跳,只见那猴子滴溜溜的跑到一个年青人的脚下,献宝似的将手中的半块胡饼递与那人。

这真是借花献佛,看来不止是人懂得这一点,狄公不禁好笑,随即打量起猴子的主人,两人目光一对视,对方不觉一愣,马上向狄公走来。

“卑职沈良见过狄大人。”

“你是?”狄公觉得对方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是谁。

“卑职是鸿胪寺典客署的掌客。”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见你如此眼熟。”狄公点头恍然,蹲下身来摸摸躲在沈良脚边的猴子的脑袋,“这小家伙是你养的?倒是聪明的紧。”

“不,大人,它是小人的朋友养的,名字叫淘气。它从不吃生人给的东西也不近生人,只是不知它今日为何会跑到这里。”

“淘气!这真是好名字,和它倒是很是相称,不过这小家伙脖子上的竹筒是什么?”

“这个啊!”沈良微笑,拍拍小猴子的头又指指狄公,那猴子就将脖子上的竹筒摘了下来,乖乖巧巧的递给狄公。

“淘气可以送信,将信放入竹筒挂在它脖子上,到达地点它就将脖子上的竹筒取下递给收信之人。”

“真是聪明,只是你这小家伙怎么把自己搞的斑秃秃的呀?”狄公看看淘气腿上的几块秃斑问道。

“淘气身上长癣,落毛落的厉害,小人也正寻思着给它找些药物涂上呢!”

认识了这样的一个可爱的小精灵,狄公心中很高兴,将手中剩下的半块胡饼也给了它,看着沈良与它远去的背影,狄公心中突然一动。

莫非是鸟儿!许多鸟儿,比如说花尾喜鹊,就喜欢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难道说在那一片慌乱中有这样一个会飞的小偷溜过去了?可是转念一想他又自嘲的笑了笑,那是晚上,除了猫头鹰还有哪只鸟儿会神采奕奕的飞来飞去呢?

在自己的一片胡思乱想中,狄公信步往大理寺去了。

(二)

狄公换过衣物在自己的书案后坐定,取出手边的卷宗办公。

这是件去年发生的案子,当时并无人喊冤,可是时隔一年,竟然又被死者的家人提起。

死者是兵部侍郎程胄,尸身在自家的后花园内被发现,没有伤口,只是面容惊惧,身体微有抽搐。在重重调查未果的情况下,又因程胄本身有心疾,所以最后仵作判断为心疾突发而死。可是一年后,程家为死者迁坟,墓工无意间摔坏了棺椁,发现程胄的骨头竟然变成了黑色!

好奇怪的毒!毒发之时不流于表面,而是历经时日后渗人骨髓。狄公沉吟着,案发的时候仪凤元年(676年),兵部那年确实是繁忙无比的一年!三月里,吐蕃攻鄯、廓、河、芳四州,皇帝陛下遣相王李旦等率军抵御吐蕃。朝廷调兵遣将,大动干戈,可在边关的战事中,我军多次失利,有人怀疑这是有人将军中情报泄露的缘故。而就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兵部侍郎程胄身死,让人觉得确实是有些凑巧,可在当时也仅仅是凑巧而已,但是如今看来……

正在狄公掩卷沉思之际,一个小吏急匆匆的从门外跑进来。

“大人,鸿胪寺罗大人来了。”

“快快有情!”狄公急忙放下手中的卷宗。

只见刚刚那离魂传闻中的主角,美人眼中的风流才子就那么脸色煞白,急急忙忙的跑将进来。

“罗贤弟,何事这样仓仓惶惶的?”狄公本想打趣他几句,可是见他面色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狄年兄,这回可真是大事不好了,南诏王此次所上的国书在小弟手中不见了。”罗千波屏退左右压低声音急促的对狄公说道。

狄公闻言大惊。

“这国书应是在来国使节手中,待到受到奉见(正式召见)后,交呈于陛下的,怎么就先到了贤弟手中?”

“唉,这事说来话长!狄兄也知,外国使节来朝,要先由边境州县核查使团人数、物品等,使团随员多留在入境地等候,边境州县为使臣及副使二人颁发牒文,乘驿传到京师。而接待使节的工作主要由我们鸿胪寺负责,此次南诏来朝准备与四夷首领一起面圣,也是处在其风口浪尖之时。南国六诏大多对吐蕃归顺依附,独南诏始终附归附我朝,吐蕃对其虎视眈眈,而其国内也是分为两派势力,一派倾向于我朝,一派倾向于吐蕃,彼此也是明争暗斗、是非不休。如今通关文牒已下,副使回边境去领使团,使臣一人留在馆驿便担心这国书的安危,不敢随身携带,就央求于我将其存放在鸿胪寺内。可是鸿胪寺近来事务繁忙,四夷使团齐聚,各色人等混杂,鸿胪寺内的府库也是多有人出入,殊不知哪个就是别国的暗人细作,所以就偷偷将这国书带回了家中收藏,可是谁知,谁知……”

狄公蹙眉,这可不是小事一桩,且不说盗窃国书是对两国皇权的公然挑战,同时是将朝廷的威信在南诏人心中扫地。吐蕃屡屡犯边,今年五月还兴兵攻打扶州。在南国六诏之中,南诏与吐蕃最为接近,为了遏制吐蕃势力,朝廷采取了扶持南诏以抗吐蕃的策略。纵观边关形式,与南诏的交好确实是当务之急,可以说此事若不尽快解决,很难说不会后患无穷。

“贤弟莫急,你且说说是如何发现这国书不见的。”

“那国书被小弟放在书房的暗格之中,前夜小弟去鸿胪寺卿刘大人家中赴宴,昨日清晨回到家中就发现那国书不翼而飞,小弟在府中找了一日也全无结果。眼见得这南诏的使团不日就要到京,使节就要找小弟索要国书,这可如何是好?”罗千波凝下神情,“如今之事,小弟前程是小,两国邦交事大,若是真的因为小弟一人之失,闹得生灵涂炭、边陲不宁,那小弟可真真是万死难辞其咎。狄兄断案之能朝野尽知,求狄兄援手救小弟于危难之中!”

罗千波一揖到地,狄公连忙扶起。

“贤弟言重,这也是干系国家的大事,狄某自当尽心尽力。此事还没有传出去吧?”

“当然没有,此事又要小弟如何张扬?”罗千波摇头苦笑,“国书被我拿回家中,无人知晓,而将其丢失一事,至今也只有你我二人知晓!”

“贤弟最后一次看到这国书是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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