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一脸严肃地说,“怕就怕,是与谢大公子同一等级的人干的,而我们已经卷入他们的战斗中。”
林若茵一脸潇洒地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林澈点点头,心想: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
林若茵这时回过神来,发现他们一直在门口说话,“师兄,我们光顾着说话了,进来吧。”
林澈跟着林若茵进去,看到书桌上有几本书,这应该就是瑾瑜说的话本了,随手拿起一本看看。
林若茵看到林澈看起了话本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是针对师兄,而是书,“师兄,看了话本子我才发现这里女子的地位低下,比修真界尤甚。修真界女子修为高了,还可以养许多面首,虽会受人非议,但也不似这里。连一块手帕也要小心收起,省的丢了会伤害名节,受人非议。”
林澈听闻此言,惊讶了一下,“这里的女子地位竟如此低下吗?”
林若茵点点头,“是啊。”似做柔弱的状态,“这里,我就靠师兄保护了。”
林澈笑了一下,郑重地说,“我定然会好好得保护你的。”心里想到,怪不得瑾瑜没有提让若茵也去书院,似乎若有若无的忽略她,看来是与这里的习气有关。虽然没有小看女人,但也没有让女子进书院的思想。
林若茵没想到一句开玩笑的话,却换来如此郑重的承诺,一时怔住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原来是长顺带了一个大夫过来,“林公子,我带了一个大夫过来帮你看看。”
林若茵和林澈对视了一眼,林澈走过去开门,林澈开门看到长顺和一个大概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背着一个药箱站在门口,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人请到房间。
大夫给林澈把脉,发现没有什么问题,留下一瓶金疮药就走了。长顺也跟着离开。
等他们都走了以后,林若茵说:“师兄,你也累了一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林澈点点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瑾瑜又叫林澈一起去书院。
又去了昨天的那个教室,敏锐的发现这里似乎多了一张座位,而原本坐在瑾瑜后面的人坐到了后面。
而瑾瑜没有在意这些,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上课时间快要到了,这时外面出现了一个人,身材修长,举止文雅,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他扫了一圈,在瑾瑜的身上停顿了一秒,便径直地走到瑾瑜身后的座位坐下。
瑾瑜看着他,一时没回过神来,转身问道,“你怎么坐在这儿?”
谢毅笑了一下,“昨天,父亲让我到这里来读书,我坐在这里有何不妥吗?”
瑾瑜发现他答非所问,扫了一圈,发现原本坐在这里的人,坐在了后面,指着他,“你,坐过来。”
那个人面露为难之色,“这这这……”
谢毅笑了一下,“兄长不要为难他,是我要坐在这里的。父亲让我好好照顾兄长,所以我才坐在这里的。”
那种若不是父亲,他都不会到这里的态度,顿时瑾瑜火冒三丈,拍了一下桌子,“你……”
这时,先生来了,看到瑾瑜还没有坐好,“瑾瑜,坐好。”
来这里教书的都是当世大儒,瑾瑜虽不听课,但也会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