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钟山捋着山羊胡,看了一眼莫青云,“至于莫少的病,你放心,有我在,他今天就会康复。”
“不过,至于那个学生,我希望莫总派人调查一下,把他的全部资料给我”,说完,胡钟山的眼神中立刻变得阴毒而凌厉。
第二天下午,向峰下了课,准备去一趟洛美集团。
向峰站在路边,正在等邵忠开车过来。
突然,向峰平静的神识出现一些不安,似乎附近有人心怀敌意,而且是冲着自己。
向峰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在不远处的店铺后面有几个人贼眉鼠眼地偷窥自己。
向峰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一帮阿猫阿狗,自不量力!”
说完,向峰径直朝他们大步走去,“爷来了,各位有何指教?”
这几个人都是一愣,这特么还有自己送上门的。
随即,有一个胳膊上纹着一条毒蛇的花臂男打了一声呼哨,巷子里立刻又钻出来二十来个人,将向峰团团围住。
花臂男嚣张地问道:“你叫向峰吧,我们老大正找你呢,跟我们走一趟。”
“哦,你知道我的名字,”向峰看了看这几个人,“你们老大是谁?我凭什么跟你们走?”
“哎呦,你小子挺横呀,连我们老大没听说过,在整个安南,没有不知道我们蝰爷的,”花臂男得意洋洋地说道。
“蝰爷?”向峰突然想起了秦暮云曾经向他提过的蝰帮。
“抱歉,这蝰爷大概是什么不入流的货色吧,我真没听过,”向峰耸了耸肩。
“嘿,你小子找抽吧,兄弟们,上,废了他,”花臂男气急败坏地喊道。
“来吧,一起上,不要手软,”向峰把脖子转动了几圈,抖了抖手腕,好久没打架了,正好用撼龙九剑的招式活动一下筋骨。
这群人一看向峰如此猖狂,拿着木棍和砍刀就冲了上来。
“第一式,龙战玄黄,”只见向峰化掌为刀,几乎没有使用任何念力,把掌平升,朝冲上来的几个人的脑袋削去。
瞬间,便有三四个人被击倒在地,双手抱着脑袋,痛苦地双膝跪地,甚至还有一个人已经眼睛翻白,口吐白沫。
接着,又有五六个人拿着木棒朝向峰的头部打来。
向峰把双臂一举,直接迎向了木棒,几根木棒瞬间断为两截,向峰的手臂顺势向下,朝几人的肩膀砍去,“第二式,龙断苍崖。”
话音刚落,这五六个人的肩膀,同时发出“咔嚓”的声响,他们的锁骨竟然被向峰的掌刀斩断,耳边立刻传出了几人杀猪般的嚎叫。
“什么?”花臂男一脸惊愕的看着向峰,就像看一个怪物,随即歇斯底里地大喊道:“全都给我上去,弄死他!”
剩余的十几个人大吼一声,拿着砍刀直逼向峰。
向峰脚步灵活挪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有形的掌刀化成无形的掌风,掌风过处,只听得“哎呦,哎呦”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向峰一边将掌风劈出,一边还念念有词:“第三式;龙御八荒;第四式:龙震紫霄;龙啸四海、龙飞九天、龙盘五岳、龙舞耀阳、九龙降魔,收工!”
向峰就像完成流水线任务一样,将撼龙九剑全部打出后,长长吁了一口气。
再看这十几个人,全部东倒西歪,呻吟声不断传来,这场面堪比大型车祸现场,真是惨不忍睹。
花臂男早就站在那,吓傻了,他混社会这么多年,哪见过这场面,自己率领的二十多个兄弟竟然被一个大学生片刻之间全部干倒。
向峰抬起脚来,跨过在地上扭动得像蛆虫的身体,走到了花臂男的面前,冷冷地说道:“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花臂男吓得语无伦次:“你,你,我,我说,是,是我们老大派我来的。”
“废话,是不是华盛集团指使你们来的?”向峰开门见山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就是蝰爷手下的一个小卒子,怎么可能知道幕后的主使呢?”花臂男一脸委屈地回答。
“嘭”一声,向峰一拳便砸在了花臂男的脸上,顿时花臂男鼻血直流,两颗门牙瞬间脱落。
向峰当然知道,对付这类混社会的老油条,最有用的方式就是拳头。
“我真不知道,你就算打死我也不知道,”花臂男捂着嘴,鲜血从指缝间流出。
“哎呦,还有点骨气,”说完,向峰举起拳头准备再砸向花臂男。
这时,花臂男的手机突然响起,向峰看了一眼,向花臂男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接电话,同时,又挥舞了一下拳头,似乎在警告花臂男。
“喂,柴九,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人抓到了没?”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蝰爷,我们兄弟都‘折鞭’了,这人简直就是‘丢了点’”,花臂男用江湖黑话回答道。
在江湖黑话中,“折鞭”就是挨打的意思,“丢了点”就是疯子的意思,花臂男的这句话就是说,我们全挨揍了,打我们的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向峰眉头一皱,“嘣”地弹了花臂男一个脑瓜崩,“说什么鸟语?”
向峰拿过花臂男手中的电话,“喂,你就是那个什么蝰爷,你的手下太不经打了,下次派点高手过来。”
“你,你是向峰,”蝰爷在电话里停顿了几秒,随后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起来,“真是蚂蚱出草莽,英雄出少年呀,你倒是真能打,蝰爷我倒是真的欣赏你了,要不你加入我蝰帮吧,我给你第二把交椅。”
“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快说,谁派你来的?”向峰有些不耐烦了。
“谁派我来的?哼哼,一个你得罪不起的人,”随即电话里传来了蝰爷得意的笑声,“不过,你倒是应该担心一下你身边的两个美妞,她们两个真是太美了,很合我蝰爷的口味,哈哈哈哈!”
向峰听到后,顿时脸色大变,心情无比沉重,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韩雅苏和王莎莎,“你敢,她们两个要是少了一根寒毛,你们蝰帮将永远从安南消失。”
“是吗?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今晚九点,你一个人来蝰帮,如果你不敢来,哼哼,那我蝰爷可就要一龙戏二凤了,”说完,电话那头传来蝰爷猖狂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