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见下课铃声响了,杨宁也不好在说什么,因为在百家书院,老师如果拖堂的话,会扣工资的,而且还是扣一个月的薪水,八千漠币。
“诸葛明!徐娇!刘伯温!跟我来吧!”
当杨宁叫到刘伯温这个名字的时候,刘伯温稍微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跟在了杨宁的后面。
三人不知道杨宁为什么要叫他们,个个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尤其是徐骄脸色苍白,小手在一直不停的颤抖着。
杨宁把他们带进了房间,还在房间还有一张圆桌子和四个板凳,对着三个小菜鸟招呼了一声:“做吧,别站着。我先去洗把脸,等我回来。”
杨宁说完话便离开房间,只剩下三个小菜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他们这位先生究竟要干什么。
刘伯温第一个坐了下来,对着徐娇和诸葛明说道:“先生让咋们都坐下,咋们要听先生的话呀。”
诸葛明想了一会,犹豫不定,最终还是坐了下来。唯独徐娇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刘伯温本也想着让她过来坐,不过话到了口中,却又噎在肚子里。
三人等了很长时间,却不见杨宁回来,诸葛明有些焦急的说道:“刘兄,要不咋们回去吧,先生到现在还没来,估计把我们忘了。”
刘伯温思索一番道:“嗯,在等等吧,咋们这位先生行事有些不一般,若是我们走了,他就回来了,那就不太好了。”
“来了来了……!哈哈,都等急了吧,今天先生亲自下厨请你们吃饭!”
三人齐刷刷的朝着门外看去,诸葛明和刘伯温都站了起来,只见杨宁手上捧着三碗碟子,胸口抱着一个小木桶,慢慢的走了进来。
杨宁在三个小菜鸟的惊讶与恐慌之中,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乐呵呵的说道:“你们三个今天是有口富了,先生做的菜就是那醉香阁都没有!快来坐下吃!”
杨宁用碗盛了三碗饭,招呼这三个小菜鸟过来坐下吃饭,可三人却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杨宁察觉到了异样,抬头看向三人问道:“怎么了?菜不香?还是饭不好吃呀?”
“先生,君子远庖厨,先生你怎么能够亲自下厨房呢,这饭学生不敢吃,也不能吃,不能坏了文人的规矩!”诸葛明,板着一张小脸,拒绝道。
见诸葛明这般模样,还真有一点老学究的样子,不过桌上蛋炒饭的香味骗进他的鼻子里时,咽口水的声音却一直不停。
“君子远疱厨,有点意思,小刘啊,你给先生解释解释这句话什么意思?”杨宁一边毫无形象的大口大口吃着饭,一边问道。
刘伯温觉得自己对吃没什么太大的讲究,只要有的吃就行,可今天却不一样,那诱人的香味在不断的刺激着他的味蕾,本来还不是很饿得肚子,却觉得空的不能在空,那金灿灿的食物究竟是什么。
刘伯温见杨宁突然叫了一声“小刘”,想了想,这里只有他姓刘,不是叫他还能叫谁。
“先生这句话是圣人孟子所言,君子远庖厨,凡有血气之类弗身践也。也就是说,凡有血气的东西都不要亲手去杀它们。说的并不是君子不能进厨房。”刘伯温解释道。
没想到刘伯温尽然知道这一点,本想着像前世看的历史小说一样,在自己学生面前装个逼,结果话全背刘伯温这小子说光了,不免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站在那里。还不赶紧过来坐着吃饭。”
“学生之所以站着是因为长幼有别,先生还没做,学生怎么敢坐。”
刘伯温坐了下来,明明对桌子上的饭菜垂涎已久,可还不忘的回了杨宁一句。
杨宁看着刘伯温头上的那个26,本以为朱氏兄弟头上的数字已经够低了,这个刘伯温和朱氏兄弟有的一拼啊。
见徐娇和诸葛明还在那里站着,杨宁有些不愉的说道:“怎么?还站在那里干嘛?”这才让二人坐了下来。
杨宁做的三道菜比较简单,分别是番茄炒鸡蛋,肉沫茄子,和酸辣土豆丝,这些食材和佐料都是和无良的系统拿五十个教师点换来的,可这班小菜鸟们还不领情,让他越想越气。
见三个小家伙么大快朵颐的吃着,徐娇因为是女生,稍微的好一点,而诸葛明和刘伯温的吃香如风卷残云一般,刚开始还碍于面子,以后变成了如虎吞食。
转眼之间,杨宁一小碗蛋炒饭还没吃完,桌子上的菜和木桶里的饭早已经空空如也。
杨宁开始有些后悔叫这些小菜鸟们来了,一个个看上去没多大,却这么能吃。
言归正传,杨宁叫他们过来不单单只是因为吃一顿饭的。
“诸葛明,今天课堂上的话,心在心里就可以了,千万别说出来,懂么?”杨宁看着满嘴是油的诸葛明说道。
“先生,这…这是为何?”诸葛明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若相信先生,就听先生的,至于为何,你日后就明白了。”
诸葛明依然不理解的说道:“难道先生觉得王阁老不对么?”
杨宁淡淡的笑了笑:“对与不对,自有后人评价。”
刘伯温小脑袋转了转,对着诸葛明说道:“诸葛兄,听先生话就是了,先生是不会害咋们的。”
杨宁见诸葛明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祸从口出这个道理想必诸葛明还没经历过,他也只能做个提醒,或许是自己多心,虽又会在意一个小孩子的看法呢。
不过这个刘伯温,不过十二岁的年纪却能明白自己说的话,看来真的不简单啊。
不由得想起前世历史明朝在朱元璋的身边也有一个刘伯温,聪明过人,善于揣摩帝王心思,让朱元璋深为忌惮,最后惨被害死,让人惋惜。
“诶,了却明皇事,可惜可叹啊!”杨宁情不自禁的感慨道。
却不知刘伯温精神一阵,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杨宁,心里如翻起了滔天巨浪,汗流浃背,却故作镇定。
“他知道明皇?这…这怎么可能!”刘伯温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