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罗信雇凶杀人,手段老练至极,若不是宋寒有武功在身,今日在城西就会命丧当场!
在如此前提之下,宋寒自然不会对这罗信心慈手软!
也正是如此,宋寒才想出了这么一种泼脏水的计策,利用莫道然的恶名,借冷怀信的手诛杀罗信!
如此不仅可以混淆视听,还可以杀了罗信一家,一箭双雕!
此时反观罗信,他的手指骨结已经高高肿起,一眼看去还有地方已经渗出了鲜血,一眼看去万分的惨烈。
“堂下犯人,本官问你,这勾结魔教窝藏莫道然的罪状,你认不认!?”
冷怀信如今已经红了双眼,眼下若是罗信招供,那么他便可以捞上一个功劳,到时候且不说玉清道人的责罚可免,到时候说不定还可以受到褒奖,绝对是大大的美事!
也正是如此,眼下的冷怀信才会不断的逼问!
“冷怀信,你这狗官!”
此时听到了冷怀信的话,罗信愤怒的仰天长啸,开口嘶吼道:“你无中生有,强按罪状,老子是清白的,你就是打死我我都不认!”
“好狗胆!”
闻言,此时冷怀信气急败坏,他狠狠一摔惊堂木,开口道:“给我掌嘴!”
此言一出,两个衙役拿了竹板走了上来一个人按住了罗信的脑袋,另一个人则对着罗信的嘴狠狠打了起来。
这竹板又宽又厚,再加上这衙役暗中卯足了力气,不过几下,就打得这罗信嘴巴开裂鲜血仿佛流水一般涌出。
“大人,这样打下去,恐怕不是事”
看着堂下罗信被抽的鲜血直流,此时一旁的师爷开口道:“我听那抓捕罗信的官兵说,从他家里搜出来不少的阿芙蓉,大人,你要知道,这阿芙蓉可是命令禁止的”
“一旦查实,数罪并罚可是满门抄斩的下场!”
“有道理!”
此言一出,冷怀信如醍醐灌顶,他冷笑一声,看着眼前的罗信,开口道:“罗信,我听闻,你府中可是有大量的阿芙蓉!”
“你可知道,这阿芙蓉是王朝明令禁止的,一般查实了那可是杀头的罪过!”
“而且你的家眷父老,知情不报,也有牵连之责”
说到这里,冷怀信的声音一顿,开口说道:“所以你现在是一人入狱,还是要牵连家人呢?”
说着,冷怀信的脸上泛出一丝阴冷。
“冷怀信!”
闻言,罗信开口说道:“祸不及家人,你居然!”
“我居然什么?”
闻言,冷怀信冷笑一声,开口道:“私藏阿芙蓉,是朝廷重罪,家人知情不报,要连带入狱,这是皇纲王宪!”
此言一出,罗信登时愣在了原地!
私藏阿芙蓉的罪过阿是无比的清楚地,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会成这样!
“现在,这罪你认是不认!?”
看到罗信沉默,冷怀信知道来了机会,此时的他开口冷冷的说道:“认了你一人身死,不认全家遭殃!”
此言一出,罗信咬了咬牙,旋即他开口说道:“我认了!”
他一人身死,也好过全家陨落!
“蠢货!”
看到眼前的一幕,此时宋寒开口冷冷的说道:“你一认罪,就是谋反的罪人,你觉得朝廷能够放过一个谋反者的家眷?”
王朝律令,谋反者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虽然知道,但是宋寒并没有提醒罗信。
这罗信想要杀自己,他自然不会留罗信的性命!
“很好!”
闻言,冷怀信冷笑一声,旋即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画押吧!”
说着冷怀信一招手,登时间师爷就把罪案放在了罗信的面前。
看到眼前的罪案,罗信一咬牙咬破了手指,在上方按下了手印,认下了全部的罪名!
看到罗信画押,冷怀信等到罪案回到自己的面前之后,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开口道:“犯人罗信勾结魔教,窝藏重犯莫道然,再加之私藏阿芙蓉,数罪并罚!”
“判罗信斩立决,明日午时斩首,查抄其罗家财产,一家老小流配三千里!”
“什么!?”
闻言,此时罗信的脸色狠狠的一变,他开口愤怒道:“狗官,你不是说不牵连家人吗?”
流放三千里,一半不到目的地就会死在半路,如此判法还是要灭他罗信满门!
“罗信啊罗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看着眼前的罗信,冷怀信开口冷笑道:“你勾结莫道然可是谋反的同党,再加之你私藏阿芙蓉乃是罪大恶极,如此情况之下,流放三千里已然是本官法外开恩了,你不知谢恩,居然还辱骂本官,简直不识好歹!”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判你个满门抄斩!”
说着,冷怀信冷笑一声,直接拿起手中令牌认了出去,开口道:“将犯人收押,明日午时,罗家满门抄斩!”
此言一出,冷怀信一摔惊堂木开口道:“现在退堂!”
噗!
此言一出,罗信再也控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他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颓然倒地,看上去意志全无!
从雇凶杀人的少爷到斩立决的犯人,罗信只用了一个晚上!
这巨大的身份转变,将他的心思轰了个粉碎!
“果然!”
看到眼前的一幕,宋寒冷冷一笑,他站在房顶之上,开口低声道:“这冷怀信为了功绩断然不会理会这其中是否有蹊跷!”
“这罗信必死无疑!”
说到这里,宋寒开口淡淡的说道:“不过明日午时我且得给他送上一碗断头酒才是,毕竟人之将死,我得让他知道是谁下的手,让他在黄泉路上做一只明白鬼!”
说着,宋寒的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旋即他运起轻功,朝着长风镖局快速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