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着什么属于自己的秘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自己不想看到,不想承认的过去,他却在不知不觉之中傻乎乎的认为,自己无所不能,自己很了不起,可是……他却连她那还未愈合的伤口都看不到。
战歌并没有阻止风漪萝说下去,过去就像是决堤的大坝,无论你怎么用石头,用人力阻挡,那浩瀚凶猛的江水,依旧不会停止不前的脚步,反而会越挫越勇。
“他们也应该在我生下来的时候,就杀死我的,而不是留着我的命,更不是让我自食其力的学会应该如何生存,如何暴力,甚至是如何的杀人。”
“我不太记得那天的夜里,报复就像是一场战火缤纷的战争,开始很容易,结束却很难。”她嗤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那俩个男人的愚钝,“对我而言,他们不是亲人,不是朋友,甚至连个陌生人都不是,我用着酒瓶子一把捅在了男人的腹部,血液就像是喷泉一样的全部喷出来,浸湿了我那被他们撕破的衣服还有干净的脸,如果他们俩个人不是喝的那么多,导致手脚不灵便的话,也许我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动手,并且还成功,我依旧也记得那俩个男人的脸上,展现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们惊讶的看着她,似乎也并不相信一直唯唯诺诺像狗一样生活在他们身边的孩子,竟然是一头并不温顺的狼,那个时候她的大脑茫然,雪白的一片,什么思想,什么自我,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甚至连个影子都不见,她唯一知道的就是挥动自己的手,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杀死他们。
“趁乱我拿起了桌子上放着的刀,那把刀很钝,是我曾经在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可是它就像是感染到了我的怒火似的,那个时候锋利的就像是一把旷世奇久的宝刀!”
她发疯了似的拿着匕首砍向他们,不知道到底砍了多少刀,从那个时候开始,她才发现自己,骨子里头果然在流淌着卑贱的血,暴虐起来的时候,甚至连禽兽都不如。
不知道到底砍了多少次,直到那个女人的回来,她也依旧没有停下手,女人尖叫的抓着自己的发,脸上抹着的廉价化妆品,趁着那张狰狞的脸,看起来就跟海里头世界上最丑陋的安康鱼也差不多。
风漪萝从恍惚的愤怒之中清醒了过来,诧异的望着那个生下她的母亲,那时的她彷徨又无助,从愤怒之中的清醒完了,就是无尽的恐怖与寂寥,她慢慢的走向她,并没有打算想要杀死面前的这个女人,只是希望她能够看在她是她的亲生女儿的份上,能够给她一个拥抱,或者是一个欣慰的笑容,告诉她,阿萝,一切都结束了,我们俩个人抛开过去,开始新的生活好不好?那个时候她还年轻,年幼到不懂得是非曲折,明明她不断的从那个女人的口中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