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你……从来……从来都没有……活过那就……好了……”
那是女人最后的一句话,也让风漪萝彻底的明白,自己的人生到底算是什么。
“阿萝……”战歌用了力气,更加抓紧的揽着她那脆弱的肩膀,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也安慰不出来什么有道理的话,那场创造了悲剧的凶手到底是谁呢?
没有人知道,也说不清楚,
“从那以后我就离开了贫民窟,虽然不会追究我的法fa律责任,但是我已经无法再在那里继续生存下去了,那段日子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度过的,每天都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在世间里头摇摇荡荡,不断的都在想一个问题,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又叫什么名字?我是为什么被人生下来的呢?我生存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又是为了什么而活下去的呢?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最想要保护的东西,又到底是什么?可是……”
她眼神空洞的望着明亮的温婉的夜景,“可是就算我已经活了一世,我还是不知道,。”
“阿萝……”战歌不再出声,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了轻轻的一吻,带着怜惜与安慰,“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从此以后我会留在你的身边,我会成为你的信仰,你的希望,你的一切。”
风漪萝抬起眼看着战歌的那双包含深情的眼睛,没有任何的波澜,也没有任何的动容,战歌的唇蠕动了一下,俩个人相拥而眠,就再也没了多余的话语。
第二天,风漪萝还是比战歌起床起的早,脸上依旧的面无表情,计划着今日的行程,她望着依旧遥遥无期的沙漠之旅,还有湛蓝的天空道,“风雨欲来风满楼,我们要趁着这几日的好天气,多赶一些路程,能走多远就多远。”她转过头看着正在用手梳洗头发与脸的战歌,“快收拾下,然后继续赶路。
”
战歌微微发愣,抬起头看着风漪萝的那张脸,完全跟平常的那个冷若冰霜的女子没什么区别,仿佛昨日他们俩个人的种种,只是一场梦境。
“你在做什么?我们没有时间再在这里浪费了。”
“没什么,我马上收拾好。”战歌立刻利索的整理自己的包裹,新一天的旅程又继续开始了。
一路上,俩个人也没多余的话说,按照风漪萝说的,能少说话就少说话,省点口水总比把那些来之不易的水都喝光了好。
不知道走了多久,依旧还是没有走开这漫长的沙漠。
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让人,人心惶惶的不知所措,有了几天的好天气之后,便是来势凶猛的沙漠风暴。
面临这样的天气,再赶着上路那就是自寻死路,俩个人聚集在一起,像是没长成的幼崽一起相拥的躲过这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了的风暴。
漫天的风沙,让他们俩个人洗了个澡,顺便很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