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已经空空的杯子递给战歌道,“再来一杯。”
“我说……”战歌欲哭无泪的朝着杯子中倒了半杯子的水。“你说你明白了,到底是真的明白了,还是假装明白了?”
“这个啊?”风漪萝面无表情的歪着头道,“谁知道呢?”
战歌总觉得自己前途婆娑啊……
俩个人依旧架势着马车朝着那噶尔王国行进,因为他们是距离那噶尔王国最远的海域开始朝那边行进,所以就算再怎么赶路,起码也需要两个月的时间,以直线为行进目标,才能到达那噶尔王国,不知不觉当中俩个人已经朝着那边开始行进奖金一个月了,却还有几乎一大半的距离,虽然赶路很辛苦,但是对风漪萝来说,不管怎么过,总觉得一天的时间太短了,所谓的形态变化的训练,简直比什么都累,不单单也只是形态变化而已,最关键的还要控制自己的力度,力度太大的话,很容易造成杯子的破损,力度不大的话,又没有任何的反应,风漪萝一天到晚的对着装着半杯子水的杯子,连晚上做梦的时候,眼前都是如泰山一般大小的杯子山,害的她每次都从噩梦中惊醒,望着手中的杯子,涨红了的眼里尽是对杯子的愤怒。
不单单只是练能力的联系,几乎每天她都会抽出大半天的时间,什么也不干,也不动的静静的望着天空,开始用身体来感受自然的能力,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一段日子的过去,到是也小有所成。
途中他们也曾经历过被山贼的袭击,甚至还有某国的国兵明目张胆的对他们进行抢劫,好在都是普通人,风漪萝还没来得及动手,战歌一个人全部都解决了,虽然没有所谓的练能力,但是他的武力还在,并且不减当年,每次战歌都会欣喜若狂的等待风漪萝的夸奖,风漪萝只好像是哄小孩子似的夸赞他,“是是是,你好能干啊!”随后便会得到战歌昂首挺胸般的自豪感。
虽然,风漪萝始终也不明白他那自豪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最近杀人越货的卑劣行为越来越多,甚至逃离兵役的逃兵占地为王的败类也很多。时局不太平啊……”虽然战争,犯罪,在每个地方都是显而易见的事,但是这种事情,最近却越发多了起来,越是往西方大陆的中心地带,就越发的严重,除此之外,除了去年幻夜国发起内战之后,最近还有很多的国家也产生了战乱,局势越来越不稳定,他们连住宿的人家都很少找到,甚至好不容易找到的时候,大多数每次都会被人拒之千里之外。
遇到城镇的时候,最后只能依靠着自己是旅行商人的身份,花上几个金币,在教会分会中住宿,这也多亏了风漪萝当时的担忧,所造成的自己是旅行商人的假象,否则以他们俩个人的肤色,跟人种,就算是教会也会对他们有多方的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