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
谁？
程染立刻提高了警惕，紧紧地盯着她的，她脸上的一丝表情他都没有放过，手心攥紧，眸光里是隐忍。
“把人安全带出来，不能让她在里面出事，没关系，按照我说的去做，钱不是问题。”凌倾一板一眼地吩咐，那神色就是对待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
“嗯。”
“好。”
凌倾简单吩咐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程染的手还在滚着血珠，但是他一点都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心脏才是被玻璃碎片戳到的疼。
从她的只言片语中，程染已经听出了一些关键的信息。
凌倾起身，准备上楼，被程染抓住了手腕。
他的手心上插着的玻璃碎片割到了她的手腕，刺痛让她不悦蹙眉，“把手整干净了再来碰我。”
程染手心的血染在了她的手腕上，手腕都红了一圈，男人的眼圈也红了，“你要把曾倩倩放出来了？”
“显然。”凌倾点头，没毛病。
凌倾在精神病院要是被弄死了，程染才是除渣的那个人，那么也就意味着她的支线任务失败，所以不能让男主插手曾倩倩的事，不然她的和平积点就没了。
“为什么？”程染固执地想要知道答案，圆圈红得更厉害了，声音里已经夹带着了一种阴暗的腔调。
“对于这种心狠手辣，又自私虚伪的绿茶婊，你到底同情她什么？你把她放出来，她会祸害更多的人！”
曾倩倩以前的那些小心思，他看的一清二楚，不过他只是选择性忽视而已，从前不喜欢她，也不至于厌恶，至少曾倩倩的存在能够让凌倾不痛快，这就是他想要的。
可是，现在的曾倩倩，程染极其厌恶，厌恶到他想让那个女人万劫不复。
因为，凌倾把太多的注意力用在了曾倩倩的身上。
他只是将曾倩倩送去了精神病院，她便对他恶语相向，损失他对曾倩倩做出一点什么事，她会不会对他出手？
以凌倾对曾倩倩的重视程度，程染认为极有可能。
“我不会让她去祸害别人，你瞎操什么心。”有她在，她不会让曾倩倩翻出什么大浪来。
程染在她的话里却得到了另外一层意思：
我会管着她，不需要你操心，就算祸害，我也只会允许她来祸害我。
嗯，程染理解的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简而言之，即使曾倩倩劣迹斑斑，凌倾依旧能够纵容。
程染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阴暗情绪翻滚着，再也压制不住，那些心中早已经存在的恶意和歹念不断地生长。
和平号：糟糕！男主黑化了！男主黑化了！
凌倾：what！
好生生地怎么就黑化了？
和平号：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知道！
凌倾一脸茫然地转过头，看着双目猩红的男人。
不过凌倾转念一想，瞬间热血沸腾，男主黑化的样子好可怕哦。
和平号：可怕你还不断刺激男主，有病！
男主黑化的样子感觉会打人，他应该会打我一顿吧？哎，日常求打中。男主要是打我，我就可以还手了。
男主，你争气点啊！不会打人的黑化男主不是好男主！
和平号：你可闭嘴吧！
和平号一开始走的是软萌路线，后来遇到不靠谱的凌倾之后被逼上了狂躁路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