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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信息

“奥托里库斯”号沿着死亡大陆的蜿蜒河道向东南行驶。俞饼认识回到大海的路,因为他在从格里姆斯比来的路上曾经帮舒寇叶绘制过这些水道的地图。要沿着“奥托里库斯”号穿过死亡丘陵来到桃花源的路线回溯过去可太简单了,只是一路上俞饼一直在想着,上次我们经过这个湖的时候舒寇叶还在这里,或者,上一次我们越过这条沙堤的时候小羽说了那个笑话……

他必须得做一些事情。但他能做什么呢?他曾经爱过小舒,他现在仍然爱着小舒,但小舒已经走了,哭泣不会把他带回来。他能做什么呢?他必须得做一些事情……

以前总是会有人来告诉他该做什么。他从来没有独自行动过,也没有制订过自己的计划,除了那一次,在桃花源里,那个被恐慌所驱动的时刻,他抓起了那支枪指着芮恩,以阻止芮恩的妈妈向他开枪,而即使是那一次,也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目的,因为结果他把芮恩变成了俘虏,可他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在桃花源那场战斗之后的第三天晚上,他停下了贝壳船的引擎,爬上了船顶。美洲大陆的死亡丘陵阴沉沉地耸立在星光闪烁的夜空下。显然,死亡女神与所有掌管战争和复仇的神祇都眷顾着这片土地,俞饼放开嗓门,好让他们都听见他的呐喊:“我会为你报仇,舒寇叶!我会为你报仇,小印!总有一天我会再次找到赫丝塔·纳茨沃西,当我找到她的时候,我向你们保证我会杀了她。”

次日,贝壳船抵达了海岸,悄悄地爬过一长片阴沉沉的盐碱地,如松了口气般地滑进灰色的大海之中。安全地潜入深水下,俞饼设置好回家的航线,然后到船尾去看看他的俘虏。芮恩蜷缩在马桶边的地板上。望着她脆弱、熟睡的脸,俞饼真希望自己从没有抓过她,因为她很漂亮,而且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但现在让她走已经为时太晚了。

他用脚捅捅她。“我们现在到海里了。”等她醒来后他说道,“你不用再待在那儿。我们头顶上有五十英寻[8]深的冰冷海水,所以你别想着要逃走。”

“到海里了?”芮恩知道大海离桃花源里的安克雷奇有好远的一段路。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会把你带到格里姆斯比去。”俞饼说,“大叔或某个年纪较大的小子会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你可以自己清洗一下,如果你想的话。您可以从印羽的更衣柜里拿一些她的旧衣服。”

“谢谢你。”芮恩低声说道。

“我不是为了你做这些的。”俞饼厉声说道,以向她表明他并不心慈手软,“是因为这臭味,明白吗?我不能一路呼吸着你的臭气到格里姆斯比去。”

芮恩走到船尾。一连四天她除了那个带马桶的小隔间内部就什么也没见过,所以在此之后,连“奥托里库斯”号里的狭窄过道也显得十分宽敞。印羽的更衣柜上装饰着从偷来的杂志上剪下来的照片:各种发型和衣装。有一些照片上是印羽和舒寇叶在开怀大笑,他们的手臂相互搂着对方。更衣柜里有一个化妆袋,一只泰迪熊,还有一本关于释梦的书。芮恩拿了几件衣服,把它们换上,然后走过去凝视着洗手池上方镜子里她的倒影。那其实并不真的是一面镜子,只是一片磨光的金属,用螺栓铆在墙上。她看上去已经变得老了一些,身形也更加单薄,裹在印羽那不显线条的黑色衣服中。迷失小妹芮恩。当她把自己的臭衣服塞在贝壳船船员用来装赃物的某个袋子里,并扎紧袋口之后,除了靴子之外,身上就再没剩下什么来自桃花源的东西了。

芮恩坐在船舱里,听着俞饼在舰桥上发出的响动。她的胃咕噜噜地响了起来,但那个迷失小子并没有给她任何食物,她也不敢问他要。这真是有点尴尬,被一个比她年轻得多的人当成囚犯关押起来,但俞饼的情绪正处于一种脆弱的平衡之中,芮恩害怕要是自己惹烦他的话,他可能就会杀了她。所以最好还是保持安静。她从洗手池的龙头里喝了些味道糟糕的水,然后思考起如何逃生。一个个大胆的计划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但没过几秒就像肥皂泡一样破裂。就算她用什么办法制服了那个抓住她的小孩,她也没可能驾驶贝壳船回到桃花源。她被困在了这里,而这都是她自己的错。她之前真是蠢得令人难以置信,蠢得实在太过危险;如今她明白了这一点,这令她感到羞愧,因为她一直以为自己还挺聪明的。弗蕾娅小姐难道不是一直都说芮恩比桃花源里的任何其他年轻人都更有脑子吗?

“好吧,芮恩。”她一边说着,一边搂紧自己以感觉舒服些,“如果你想要活下去,并且找到回到妈妈和爸爸身边去的办法,你就得开始利用他们。”

“奥托里库斯”号离岸一百英里的时候,信号传了过来。俞饼一开始以为那一定是一条来自另一艘贝壳船的信息,尽管他并不知道还有任何其他贝壳船正在大洋的这一侧开展行动。但随后他留意到了一些奇怪的事——这个信号在贝壳船之间的通信频率上广播,同时也在贝壳船用来从无线摄像蟹那里接收图像的波长上广播。

他拨动一些开关,工作站上方的一排圆形屏幕慢慢地亮了起来。

芮恩蜷缩在船舱的地板上,听到声音传来。她蹑手蹑脚地来到控制舱的门口,偷偷往里张望。俞饼正盯着屏幕。所有的六个屏幕上都显示着相同的奇怪图像:一座城市,从上面俯视的图像,它在平静的海面上巡游。从这个像素颗粒粗糙,叠影重重的屏幕上,很难说清这座城市的规模有多大,但它看起来很赏心悦目,有许多华丽的白色穹隆和圆顶,还有大量修长的三角形旗帜迎风飘动。

“那是什么?”芮恩问。

俞饼朝四周环顾了一眼,不过就算他发现她站在那儿而感到惊讶,他也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再次转过去面对一个个屏幕。“不知道。”他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这样的东西。它在不断重复。瞧。”

图像变了。一个相貌和善的男人和女人并排坐在一张沙发上。他们似乎径直望着芮恩和俞饼,虽然他们是陌生人,还穿戴着富有的城里人才会穿的长袍和头巾,但在他们悲伤而温柔的微笑中,有着某种使芮恩想起她自己父母的东西,想起了他们一定有多么想念她。

“你们好,深海之下的孩子们!”那个男人说,“我们代表世绑亲组织——世界各地筏城被绑架儿童的双亲组织,向你们讲话。半个世纪以来,男孩们——最近女孩们也是——不断从横越大西洋与冰封荒原的那些城市中消失。仅仅是在最近几年,由于探险家宁禄·彭尼罗的努力,我们才发现是寄生海盗在秘密地盗窃和抢劫这些城市,并且偷走了孩子们,训练他们成为像他们自己一样的盗贼。”

“又是彭尼罗!”芮恩恼怒地说。

“嘘!”俞饼说了一声,“听下去!”

现在是那个女人开始说话了,她仍然微笑着,但同时也在一边流着泪,一边俯身凑近观众:“现在,胜地筏城布赖顿[9]的善良人们将我们带到了北方,进入了你们所居住的水域。如果将你们的无线电设备调到680千赫,你就能收到布赖顿的归航信标信号。我们知道你们可能不记得妈咪和爹地,因为你们太小的时候就被从他们身边偷走,但他们都一直非常想念你们。不过假如你到我们这里来,乘着你们的潜艇到布赖顿来见我们的话,我们肯定你们中的很多人将会认出你们自己的家人,而他们也会认出你们。我们不想伤害你,或是把你从你的新朋友身边或者从你那在波涛之下令人兴奋的新生活之中带走。我们只希望得到一个机会再次见到我们那些亲爱的迷失了的孩子……”

从这里开始,这个女人的语调升高了,变得颤抖起来,她把脸埋在手帕里,而丈夫则拍着她的胳膊,接过了话头。

“世绑亲组织有许多成员。”他解释道,图像再次变化,显示出一群人聚集在城市的其中一座观景平台上,“我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失去了一个孩子,并渴望着再次见到他,了解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或者,确切地说,还有她。哦,深水之下的孩子们,如果你能听到这段消息,我们求求你,到我们这儿来!”

图像又持续了一会儿,悲伤的音乐回荡着,而世绑亲组织的成员们全都微笑着朝摄像机挥手,海风吹拂着他们的外衣和长袍还有帽子。然后图像被一条印刷体的标识所取代,上面写着,世绑亲组织——夏季远征行动。(与布赖顿市长及市议会联合举行。)音乐消失了,出现了片刻的黑暗,随后信号传送再度开始。“你们好,深海之下的孩子们……”

“瞧见了吗?”俞饼转身面对芮恩,问道。他忘记了她是他的人质,急切地想要与别人来分享这段惊人的消息。他的双眼闪闪发光,整张脸容光焕发,芮恩第一次意识到他有多么年轻。他只是个小男孩,远离家乡,渴望着爱与关怀。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他问,“我检查过了布赖顿的归航信标。他们离得很近。大概在我们西南方向五六十英里外。我从来没听说过有哪座城市会到离死亡大陆这么近的地方来……”

俞饼想象着那座载满了妈妈和爸爸的城市就在五十英里之外漂浮,芮恩能感觉到一股渴望的意念在狭小的船舱中不断累积。要是她能说服俞饼去往布赖顿会合的话,那会怎么样?她能肯定她在布赖顿会比在格里姆斯比下面好得多。俞饼也会是这样,说不定吧,所以她不需要为此感到内疚。

芮恩走进船舱,在俞饼旁边的转椅上坐了下来。“他们来这儿也许是因为他们正在寻找迷失小子。”她说,“他们可能已经花了好几个星期曲折向北航行,反复播送这段消息。舒寇叶告诉我说一些贝壳船失踪了。他认为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了迷失小子身上,可要是他们只不过是听到了那段消息,然后前去寻找他们的家人了呢……”

“那么,为什么他们还没有与格里姆斯比联系呢?”俞饼问。

“也许他们过得太开心了。”芮恩说出一个可能,“也许他们很害怕舒寇叶会因为他们私自前去布赖顿而惩罚他们。”

俞饼凝视着屏幕:“那些人看上去真有钱。迷失小子只会带走那些没人会想念的孩子们——那些住在下层甲板的没人要的孤儿和捣蛋鬼……”

“这是舒寇叶和大叔告诉你的。”芮恩说,“万一这不是真的呢?万一他们有时也会从有钱人家把小孩带走呢?不管怎么说,即使一个孤儿说不定也是会有人想念的。甚至就连一个捣蛋鬼的妈咪和爹地也会想要找回他,假如他是被人偷走了的话……”

两颗大大的泪珠顺着俞饼的脸庞滚落,在屏幕的光芒映照下亮如珍珠。

“我要向格里姆斯比发送一条传信鱼,问问大叔该怎么做。”他做出了决定。

“可是俞饼啊……”芮恩说,“他可能会告诉你别去!”

“大叔最有道理了。”俞饼说。不过他听上去并不十分确定。

“不管怎样,等你得到答复的时候,布赖顿可能已经驶远了。秋天就要到来。风暴降临,大海翻腾。弗蕾娅小姐总是教导我们说,那些筏城到了秋天就会驶向更安全的水域。所以这可能是你唯一的机会……”

“但这是一条订好的规矩。是他们在盗贼馆里教给我们的。永远不要暴露你自己。永远不要给旱地人机会发现迷失小子,这是舒寇叶说的……”

“这些旱地人看上去早就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一切。”芮恩提醒他道。

俞饼摇了摇头,用手掌根擦去泪水。一面是他在盗贼馆里受到的训练,一面是他的父母可能就在屏幕上那些微笑人群之中的希望,两者正进行着博弈。他不记得他们,但他确信一旦他面对面地遇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会立刻认出他们来。

“好吧。”他说,“我们会靠近些。我们会好好地瞧瞧这个叫布赖顿的地方,如果我们能行的话就派一些摄像蟹上去。查一查这些世绑亲组织的人是不是诚实可信……”他看着芮恩,并对她感到同情。毕竟,她可没希望能在那座等待着的城市上找到她的父母。

“你一定很饿了。”他说。

“相当饿。”芮恩承认道。

俞饼对着她羞涩地笑了笑:“我也是。通常是小羽来负责做饭。你知道怎么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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