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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进宫论辩

翌日一早,又是一个明媚的天气,吃过早膳后,江颐就在江府中散步。

这时身后响起一阵脚步,转身一看,是诗画向江颐小跑过来,神色有些急迫。

“宫里来消息了。”诗画向江颐行了一礼。

江颐略微点头,往内院的方向走,又问道,“有几日没有看见你了,阿展的伤怎么样了?”

诗画低着头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答道,“已经快好了。”

“嗯,既然这样,我从宫中回来后便让他来找我。”说罢,江颐又加快了步伐。

诗画闻声脚步停顿了一下,才道,“是。”

一至门口,江颐果不其然便看见诗棋在门口等候,还有翠凝和湘芙和几名丫鬟都在忙碌的准备着。

进宫前须得沐浴,穿上新服,以及各类繁琐的准备。

与平常不同,即使江颐不喜欢被人伺候洗澡,但此刻却不得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才行。

很快,江颐沐浴完毕,穿上早已准备好的新衣和官靴。因为是私下召见,所以穿的是轻便的官服。

诗画为江颐画了一个英气的眉毛,翠凝则将江颐及腰的青丝挽起扎牢,用发圈束了一个整齐的发髻。她又从湘芙手中接过一个玉制发冠,套在缠好的发髻上,再用一根玉簪固定住。

最后,江颐望向镜中的自己,与着女装时不同,脸上只略施粉黛稍加修饰,原本好看秀气的眉毛此刻被画成了略显俊朗的眉毛。

江颐嫣然一笑,随即站起身,让诗棋为自己挂上腰佩,才算是完成了进宫前的准备。

走出江府大门后,竟然看见原本因伤卧床的秦展站在马车前。

“主子。”除了面色有些苍白,秦展的神色与平常无异。

“阿展?”江颐快步走向秦展,“你伤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了?”

秦展摇了摇头,语气平淡道,“并不严重,现在已经无事了。”

“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仅仅才养了几天,怎么可能会好?自有人护送我,你先回去休息,从宫中回来我有事交代你。”

“保护主子是秦展的职责,还是让属下护送主子吧。”秦展坚持道。

江颐见秦展心意已决,又想到已经耽误了一些时辰,因此也不再坚持,上了马车。

待江颐坐定,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车内被换上了新的软垫,小桌上也摆了些点心和几本书。江颐拿起一本《益州风土人情杂谈》,作者写得颇为有趣,于是江颐专心致志地读了起来,复又捻起一块绿豆糕放进嘴中,绿豆的清香一瞬间在口中散开。

在江颐已经读了大半的时候,秦展在帘外小声道,“主子,宫门到了。”

“知道了。”江颐将看的那一页折了一个角,然后合上手中的书放在桌上,自马车中走出。

入眼便是不远处守备森严的高大宫门,无论什么身份人到了这里都必须下车步行,因此江颐一人向宫门口走去。

“属下在这里等候。”秦展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还未行至宫门前,江颐就看见一个熟人,随即露出笑容,“李公公,许久不见了。”

李敬福满面春风道,“哎呀呀,的确是好几个月没见了,老奴前些日子还在念叨着您何时回来了,这不,今日总算是见到了。”

“宫中事务繁忙还能有劳李公公记挂,江某心中深感荣幸。”说着江颐随着李敬福走进宫门。

进入宫中,江颐走了一小段路便跟李敬福并排而走,把其他宫人都落在后面。

“皇上这几天可是一直心情不佳。”李敬福看见江颐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出言提醒道。

江颐明知故问道,“可是因为我?”

“是啊,本来最近临近佳节,各类事情都赶到一起了,皇上正烦心着呢,在收到您的信后就更不好了。”

“那我回来有些时日了,今天才传唤也是因为在气头上?”

李敬福偏过头瞥了一眼江颐,叹了口气,“那自然不是,祁州自京城这一路途遥远,皇上自是体恤大人的。”

江颐略微点头,一路未语。

到了偏殿前,江颐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小声对李敬福说道,“我听闻您最喜爱茶,我也不懂茶叶,这次去祁州城只随意买了这个,还望公公不要介意。”说完便递给了李敬福。

“大人客气了,祁州产的这绿茶可是上品中的上品,老奴就却之不恭了。”李敬福笑呵呵地接过锦盒。

“皇上早前儿上完早朝传唤大人的时候,还在审查各地方送上来的上半年政绩汇报的奏折,这会儿估计应该批阅得差不多了。”

“有劳公公通报一声了。”江颐稍作一揖。

李敬福也微微倾身回礼,偏殿门口站立的宫人轻轻推开门,让李敬福走进去。

没过多久,李敬福又走了出来,对江颐说,“随老奴来。”

江颐抬脚走进几月未进的偏殿内,抬头看见坐在案头正在埋头写字的云轩墨。

“皇上,江大人来了。”

“嗯。”云轩墨抬头看了眼李敬福,又低下头继续书写。

李敬福意会,对着云轩墨和江颐各自行了礼,随即后退出大殿,关上了殿门。

“皇上?”江颐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以往大多时候李敬福都还会留在殿内,殿内只剩两人,于是出声问道。

云轩墨头都没抬,只是有些没好气地说,“在那里待着,还有几本奏报未批完。”

听到此,江颐纵有万般疑惑,也只得压下去,静静地站立等待。

“过来。”

就在江颐因无聊而摆弄腰间的玉佩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云轩墨的声音,于是便向案头走去。

殿内燃着云轩墨最喜欢的一种叫冷涎香的冷香,其味道闻起来令人神清气爽,尤其在靠近案头处还摆了一鼎用龙头铜制来装的这种香。

“祁州城太守江颐拜见皇上。”江颐行至距案前一些距离后,俯身向云轩墨行礼。

“此次祁州涝灾一事臣不辱使命,完成了皇上交给臣的嘱托。”

彼时云轩墨已经将手中的笔放下,听到江颐的话,不怒反笑,“好一个不辱使命,你可知道你惹了天大的麻烦?如果朕想严惩,你可知会是什么结果?”

“臣不知。”

“你不知?好你个江颐,你真是白费朕对你的苦心栽培!”云轩墨额前剑眉紧蹙,看见江颐,似乎怒火更胜。

“你信中说的要改变祁州城现状,就是打开政令,给商贾行便宜之事?”

“臣并不那样认为......”江颐抬头欲解释,却被打断。

“你的所作所为不仅触犯了祁州城内各世家大族的利益,更是动摇了国之根本,云国的稳定。”云轩墨起身绕过桌案,走到江颐面前,与她对视,“你以为商贾对于国家来说是什么?”

江颐并不躲避云轩墨投来的眼神,反而斩钉截铁道,“商贾之于国家,一则会扰乱国家税收,不仅税收数量之杂之乱,增加难度,还有可能会令狡诈之徒逃脱;二则商贾流动频繁与范围之广,会增加各地方管理之难度;三则若是行商收益颇丰,则会令一些人不再种地,有些地方可能无人种地;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商贾会利用手中之财,大量购置房屋土地,影响国家安定。”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要这样做?”

“因为前三点臣都已经有了解决的对策,而最后一点,皇上也无须担忧。”

云轩墨心中的怒气被江颐的话消了大半,来了兴致,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

“臣想到了定期收取他们所租赁的商铺,另外,所有他们购置的产品都要经过官府,每一件商品在售出前都需要上交税收,虽少但数量却是惊人的多,如此便解决税收难题;第二点,商贾在去各地行商前,除了要带所需的文书外,还需要另外准许行商之文书,以便管理;第三点,随利而往的人固然会存在,但却不会出现人人皆是商贾的局面......”江颐扯出一丝笑容来,但最后一点的原因江颐却是没说。

即使在拥有优越条件的现代,也未出现满地皆是商人的现象。更何况,他们脑中固有的“士农工商”,商贾乃最下等之人以及对土地的都不会让所有人放弃种田而改为行商。

“那商贾兼并土地之事,你又有什么对策?”云轩墨继续问道。

只见江颐粲然一笑,“在这个云国,谁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云轩墨看见江颐的神情,揉了揉因批阅奏折而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有些无奈道,“你有什么主意便说,不需要拍朕的马屁。”

“虽说商贾之人有聚财敛财之能,但究其本质,他们并没有像贵族世家大族那样的根基,只能依附于国家生存,一旦有风吹草动,是极其脆弱的。一旦上位者想要动之,易如反掌。”

聪明敏锐如云轩墨一下子就明白了江颐说的关键,虽然薄唇依旧紧闭着,但如墨般得黑眸眼中却是闪过一道狡黠的光。

“臣曾经承诺要助皇上铲除奸佞之臣,扶植忠良之臣,建立一个繁荣兴盛之王朝,这一点,臣心中一直谨记。”说着,江颐移开与云轩墨对视的视线,垂下眼帘。

云轩墨这时才注意到,江颐那被宽大官服所遮盖住的身形似乎较之前又消瘦了些,只不过自己一开始被怒火所蒙蔽,忽视了这个不同。

“这几日在江府吃的可还行?”陡然间放柔的声音,有着云轩墨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温柔。

江颐心中一暖,抬起头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对云轩墨说道,“还不错,多谢皇上关心。”

“刚才是朕......”

“皇上。”江颐打断云轩墨要说出口的歉意,“这些都是臣本来应该做的,臣也会照顾好自己,还请皇上宽心。”

云轩墨又蹙起了剑眉,望向江颐的眼神中带着些怒气,“朕听说你在清风客栈差点遇刺,就是你说的‘照顾好自己’?”

江颐眼神有些闪躲,并不语。

“罢了罢了。”云轩墨的心头涌现一丝疲倦,“你还是想想,明日如何在朝堂上说服那些人吧。”

“是,臣告退。”

江颐刚转身,还未走出一步,“留下来吃完午膳再走。”

“敢推辞,朕就治你抗旨不遵之罪。”在江颐正要开口反驳前,云轩墨语气不佳地说道。

于是江颐就陪着云轩墨吃了一顿氛围极其诡异的一顿饭。

明明在同一个桌上吃饭,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偶尔云轩墨会向李敬福示意,将云轩墨所点的菜端到江颐的跟前。

江颐心中满是委屈,但是云轩墨亲自赐菜,不能不吃,结果没过多久,就觉得肚子撑得不行。

“那个,皇上,臣已经吃饱了......”

云轩墨闻声瞥了一眼江颐,手上却是又指了一盘菜,结果李敬福又是乐颠颠地给江颐端过去。

江颐用眼神向李敬福求救,李敬福却是眼珠一转,给了江颐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但是江颐实在是一口也吃不下了,只好把心一横,道,“臣错了。”

“哦?”云轩墨夹了块鱼肉放进口中,“江爱卿错哪儿了?”

“臣应该有自知之明,不该逞强。”

“什么?”

“陛下固然对臣有气,臣也不应该还火上加油激怒皇上,这是臣之过。还望皇上保重龙体,不要与臣计较。”

云轩墨紧绷的神情稍稍有些松动。

“不过既然这是皇上的好意臣也不得不从。”江颐特地强调了“好意”二字。

云轩墨的脸瞬间黑了,“把这些菜都赐给江爱卿,”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让她好好尝尝宫中的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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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颐在走出宫门前的路上步履艰难,胃中的食物涨得厉害,心中满是后悔,要是当时不说出惹怒云轩墨的话,或许现在就能好受些了。

“主子?”一直在宫门不远处等候的秦展看见江颐的异样,大步走向前。

秦展几步便走到江颐身旁,“主子到底是怎么了?”说着,便要去扶面色有些不太好的江颐。

“无事,不要扶我。”江颐怕自己吐出来,于是拒绝了,“我只是吃的有些撑,回去歇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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