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筏以高阶飞行灵器的速度飞行了一段时间后,吴压终于是扛不住了,这还是吴压担心有人会继续追杀拼命吃丹药才做到的。
但现在吴压在扛下去修炼根基就要出问题了,所以吴压毫不犹豫的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大开六曙阵暂时性的回补灵气。
当然在自己法力受损的情况下,吴压虽然最后还是拉上了杨柳青,但也不是没有防备,毕竟自己一个筑基期的储物袋绝对会让每一个炼气期修士都觊觎,更别说吴压还是那种战绩惊人的筑基。
吴压的功法兵器会让人眼红也不奇怪,杨柳青这个便宜弟子早前出身江湖,一身算计心思不可能少,吴压也是因为雪蝉有着练气七层的修为在这才敢拉上了她。
毕竟不说雪蝉的奇妙神通,就是单单它的修为就不比杨柳青来的差,杨柳青绝不可能翻得了天。
当然吴压本身也不是没有战斗能力这才是重点,要不是如此,法力受损的吴压最后会如何抉择还真不好说。
最终,在安心回补了自身灵气,回稳了状态后,没有受到继续追杀的吴压终于带着杨柳青回到了三施门,而到了宗门,两人也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毕竟嘛,人总归是要有个靠山才能过的安稳一些的。
吴压和杨柳青的回归宗门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毕竟吴压熟识的人本就不多,早些年的凶猛战绩如今四年一过,加上吴压在宗门消失了四年。
这四年下来三施门发展的尤为迅速,不仅加入了许多散修家族,也涌现了不少新生弟子,所以吴压的泯然众人也就不足为奇。
所以除却邱有句这个一直在吴压洞府修炼的便宜弟子外,但是没人知道吴压的归来。
倒是邱有句这四年下来修为提升到了练气九层,这份修炼速度实在是让人心惊,不愧是异种灵根。
当然这四年吴压虽然没有回过宗门,但总归还是送了些丹药之类给邱有句,加上这妮子年岁又小,族人又没几个入得宗门。
所以有句和吴压的关系倒是因为这几年的没见反而多了一些亲近,尤其是杨柳青的归来更是让她高兴。
毕竟四年苦修下来邱有句一直没有什么修士朋友,毕竟她修炼的是一座筑基修士的洞府,又不敢带人来洞府这一同修炼,筑基期的师叔更是不会在意一个炼气期的晚辈。
普通炼气期的又没几个能和她一起修炼,三大家族的练气也看不起她一个散修家族出身的小妮子,毕竟这年头修炼快也会让人排挤。
所以杨柳青和师傅的归来终归是让她开心了不少,好歹是自家弟子,吴压回来后也是教导了她们两天,联络了一下感情,这才是准备闭关苦修,毕竟这半年的自由时间还有数个月呢。
但不曾想吴压闭关不到一个月便被人惊醒了。
这日,吴压正在洞府内苦修,然而洞府外阵法突然猛烈震动,吴压顿时从修炼中苏醒。
神识往外看去,只见一个炼气期的师侄正在使用一道阵旗使劲的与吴压洞府外的阵法进行沟通。
而吴压刚才感觉到的震动就是一种提醒,这种提醒虽然猛烈,但是对于修炼中的修士来说并不致命,更别说吴压还有着六曙阵的另一层保护。
因为这是三施门经过对阵法的研究特制的阵旗,其目的就是为了将闭关的修士惊醒,而这种时候往往就是说明宗门遇到了大事,要不然也不会将门内还在闭关修炼的修士都强行惊醒。
吴压只感觉一阵不妙,内心不由想起了钟老板他们的暗中谋划,但又觉得不应该,毕竟他们的谋划再厉害也不至于能让有着两个元婴上人的门派如此震动。
虽然如此想着,但吴压还是赶紧出了洞府。
而见到吴压出了来,洞府外这个炼气期的师侄连忙行礼。
“惊扰了师叔实在是师侄的错,但这是掌门的命令,师侄还要去叫醒别的师叔,此刻还望师叔即刻赶往掌门大厅,掌门几各位师祖都在那等待着。”
急急忙忙说完了一堆,这位师侄也不管吴压了,连忙往另一个筑基期修士的洞府走去,看来,接受这个惊醒师叔的差事,这个师侄也知道这代表了什么,神情已经极为紧张,把对筑基师叔应有的敬畏都暂时忘却了。
吴压看着此刻三施门各处的遁光和声响只感觉头痛的很,这怎么看起来大事不妙的感觉,自己前些日子才觉得有三施门这样一个大靠山是多么的好,但如今三施门就遇到危机了。
想不通的吴压随即也是放出竹筏,急忙往掌门大厅赶去,到了那里,想必一切都有解答了。
很快,吴压便是来到了掌门大厅,一进去,吴压就感觉里边闹哄哄的,当然,这种闹哄哄的也只是那种小声说话,并不激烈。
整个掌门大厅极为高大空旷,里边这时候约摸聚集了两三百人,其中大部分都是筑基,此刻除了正中前几位金丹有着座位外,其他筑基都是站着的。
这会大家都是在窃窃私语,轻声讨论,而场上的金丹也没有制止这种状况,而吴压也很快的找到了熟人,宁立恒。
“宁师兄。”
“哦,是吴师弟啊,你这是什么时候回来宗门的。”
宁立恒见到吴压的叫喊一愣之后也是终于这个自己主动送了个资质绝好的弟子的人,但这么一打量,便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吴压。
“吴师弟你突破到筑基中期了。”
虽然吴压身上的筑基中期的威压明明显显,实实在在,但宁立恒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吴压是才突破筑基的啊。
如今距离吴压突破也才四五年时间,这便突破到了筑基中期,要知道吴压这些年可是要做事的,矿区就算在自由,吴压也不可能一直修炼,所以这时间其实还是要在缩短一些。
而看看自己,这些年宁立恒可是修为一直没有多大变化,可吴压就这样赶上了自己。
这么一想,宁立恒的话语间更是多了一些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