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一个魔法师,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召唤出一个火球来。”宫紫窈认真的说。
周桐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信!我信!哈哈!我信还不行吗?”
宫紫窈想引导着体内的气息,调用出火球来,但身体的气息却潜伏着,没有一丝的动静,她想起了自己上一次饮用了很多的鲜血,如果没有生物的鲜血,也许她是不能随便调动体内的真气。
“怎么了?”周桐停止住笑声,他看着宫紫窈问道。
“没什么。”宫紫窈摇了摇头说:“我恐怕不能召唤火球了,如果我要召唤火球,就必须喝生物的鲜血,我不想那么做。”
“你真的是变了,竟然能够控制住吸血的习惯,难道不吸血不会有事吗?”周桐说:“森林里打到的魔兽,你先喝掉它们的血吧!”
“不用,我不想被鲜血束缚住。”宫紫窈看着周桐说:“我觉得一定是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吸血便能运用我的魔力。”
“恐怕你的冥想不够吧!”周桐说:“要不每天晚上,咱俩轮流冥想吧,这样便于魔力的积累。”
“冥想对于我好用,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呀?”宫紫窈看着周桐说。
周桐微笑道:“我可是魔武双修的武者,没有魔力的支持,我的本事可是要大打折扣的。你不要以为就你一个懂魔法的人。”
“哦,是这样呀!”宫紫窈歉意的说:“那闲余时间,我们轮流冥想吧,希望冥想可以提高我们的魔力。”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每天打魔兽的时光外,宫紫窈与周桐开始轮流的冥想,但是宫紫窈却发现自己的冥想只是能够不疲劳,完全找不到积累魔力的感觉。
她的冥想变得越来越少,最后闲余的时间,她都给周桐望风,守候着他的安全。周桐欣然的接受了,因为他的冥想不同于魔法师的冥想,他是可以随意走动的,但是他仍然装模作样静坐着。
宫紫窈需要找到自己使用魔力的契机,她不断地尝试着记忆里的片段,希望能够拥有那些超强的东西,虽然一次次的失败,但她并没有气馁。
周桐坐在树下静坐着,宫紫窈又一次给他望风,她出神的看着地上死去的魔兽,心里忽然多出了一种相熟的感觉。她对着魔兽的尸体召唤起来,虽然她没有留心自己嘴里念着什么咒语,但是那些语调并不陌生。
魔兽的尸体开始并没有反应,但是当宫紫窈反复念过几百次的时候,魔兽的身体动了起来,一个模糊的身影,吃力的从尸体的体内钻出,然后老实的飞进宫紫窈的手心里,慢慢地渗入她的手心中。
宫紫窈感觉身体内出现了片刻的热气,暖流经过身体的经脉,然后在体内绕了一圈后,钻进她的脏腑中。
这是成功了吗?
她搞不清状况,伸手朝另外的一具魔兽尸体召唤起来,她和周桐一共猎获了两只五星的魔兽。
召唤的咒语念动了几十遍后,魔兽的身体颤抖,一个黑影钻出来,渗进宫紫窈的手心里。不过暖流没有出现,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出脏腑里,又多了一具魂魄。
宫紫窈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她默默的调动起体内的气息,希望能在手心里聚到一个火球。
脏腑打开,一股细细的暖流透过她的经脉一直向上,经小臂入手心里,几丝火苗在手掌里燃了起来。
成功了!
露西进入帕尔顿森林时,她遇到了魔法师瑞贝卡。她俩是从小的朋友,虽然十几年不曾相见了,但露西很快的便认出了自己的朋友。
“瑞贝卡,是你吗?”露西惊奇的说。
“露西?你是露西!”瑞贝卡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人,她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右手用力的在大腿上捏了一把。
“是我!我是露西!”
“真的是你呀!太好了。”瑞贝卡开心的道:“听说你和巫师富尔顿上山了,现在是回乡探亲吗?”
“不是。”露西的神色有些黯然,她说:“我的妹妹死了,我要勘察一下她的死因。”
“露比死了?她是怎么死的?”瑞贝卡惊讶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王庭的祭台上,有露比的魂魄,所以我想了解她的死因。如果是有人害的她,我一定要为妹妹报仇!”露西恨恨的说。
瑞贝卡想了想说:“反正我也没有事情,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勘察吧,如果找到凶手,多一个人协助,也能捉住她!”
“谢谢你了。”露西感激的说道。
“谢什么,咱们俩不是朋友吗?”瑞贝卡说:“露比也是我的妹妹,我一定要给自己的妹子,讨一个公道的。”
露西和瑞贝卡结伴进入森林里,由于知道帕尔顿森林出现变故,因此露西来的时候,与王庭和教会分别打了招呼。
教会和王庭均派了几个有实力的人,协助露西的调查。教会的态度令露西有些不适应,因为教会从来也不会为了这样的事情而派出力量的。
露西来到帕尔顿森林临时拟定的营地里,这是她与教会之间订好的地方。在营地里,露西看到了教会派来的人,那是由五个不同种族的人组成的方队。
方队的队长是一位穿着祭祀长袍的女子,当瑞贝卡看到女子的时候,不由得抱住她,开心的叫了起来。
“怎么了?你认识她吗?”露西看着瑞贝卡问道。
“当然认识了!”瑞贝卡开心的说:“她就是我和你说过的爱丽丝,她是一位优秀的牧师,我没想到教会竟然将她派来了。”
除了爱丽丝外,还有一个侍从、一个剑客、一匹狮鹫和一位骑士。
“这是教会最佳的方阵组合,无论遇到什么力量,我们都能克制的住。”爱丽丝坦然的说道:“希望露西可以找到凶手!”
凤轻在魔法屋里住了多久,她已经算不出来了,因为那些令人着迷的魔法书籍,已经将她的心思全部的放了进去。
玛丽的精神越发的痴狂,她忽而嬉笑唤作,忽而忧伤哀愁,让一旁读书的凤轻也有点神经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