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脱你的衣服那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不可以。”其实风以安也没想过现在做什么,只是看她的表情不自禁的想要逗逗她而已。
“喂,什么叫我是你的人?什么是理所当然?我们现在只不过是未婚夫妻而已,当然不能有实质性的进一步了。”媚儿是个活了千年的妖,所以她的思想其实也很保守的。
他的态度非常急躁,毛毛魔手再现:“这事等不了,快把衣服脱掉,还要拆开全部的绷带。”
“不行,不管你多么想要,都要等啦。”她拉高被子,全身包得紧紧,不管怎么样她也做不到在婚前同房这件事。
“哎呀,我们的婚期不过只有两个月了而已,再说了你姐姐现在又不在这里……”逗着逗着,风以安倒把自己逗出一身的火来。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真的做不到婚前性行为的,而且我现在还有伤在身,不能有激烈的动作的。”其实这些都是借口,她真正介意的是自己胸口那丑陋的疤痕。
呜呜,说没关系是骗人的,她都觉得讨厌了,要是风看到了也许会嫌弃,她真不该拒绝去疤手术。
倏地,风以安换了不同表情,那模样是如此斯文有礼、非常纯洁,还以很惊讶的表情响应:“我只是想帮你换药,你怎么会想到婚前性行为?”
“啊?对喔,换药的时间到了。”
“是啊。”他朝她逼近,在她粉嫩的耳朵上吹拂气息:“不过你会提到性,是不是很想要啊?”
“才不是呢,分明是你误导我,你好坏心!”好痒喔,她缩了缩颈肩,被他一闹,小脸红艳艳。
“头到尾都没说什么,倒是你讲得很清楚、说得很认真。”一个小小玩笑就能逗得她窘困,他的媚儿真的好可爱。
“你……我不跟你说了。”性把被子往头上盖,在红晕尚未褪去前,不敢面对他了。
风以安关上窗户,消毒双手,取来磨好的药草,再三确定绝对干净后,来到她身边:“我把药拿来了,还在生气?我的好媚儿,刚刚只是跟你说笑。”
好羞人又担心,媚儿硬是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我自己会换药,你先出去啦。”
“自己用绷带会缠不好。”
“那我等姊姊回来。”就是不给他看啦。
“她一口气准备了三天份的药草,还教我怎么熬中药,我猜她暂时不会回来。”他拉了拉被子:“赶快起来吧。”
什么?那那那他们俩要独处三天啊?这下她的脸更红了,会不会红到脑溢血啊?“不,我不要,我才不要单独和你呆三天”
“好吧,好吧,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保证正正经经的只是替你换药好不好。”风以安客客气气的对着媚儿说着:“白姑娘,在下一定不会毁姑娘清誉的。”
媚儿看着他那样子,想了想之后决定任性一把:“不要,我一定要姐姐经我换药才行。”
“那我闭上眼睛,然后再带上手套再替你换药,这样总可以了吧?”风以安无奈只能这样说,再不换药的话伤口会好的很慢的。
“说了我不要了。”媚儿很是坚持自己的态度。
“媚儿?”不对劲……她在哭,柔弱娇躯在被子里颤动。
风以安蹲下身,顺了顺她乌黑的长发:“怎么哭了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你怕我看到你的伤口?”
被猜中了,媚儿身体僵了僵,故意又耍脾气:“每天换药吃药,哪里都不能去,我受够了!”
他轻声细语安抚她的情绪:“媚儿,一点小疤痕不会破坏你的美丽,况且这疤痕可以完全除去,你别担心。”
完全除去?可是……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哽咽:“别说了,让我自己换药。”
他拉开被子,不容被拒绝:“不!我坚持帮你换,而且不戴手套、不蒙眼睛,要仔细看清楚你胸前的伤口。”
“吓!我不要。”她又想躲起来,可是被子完全被抢走了。
他心疼的亲吻她的泪水,喃喃说道:“若不是当初你替我承受枪伤,我恐怕已经死……”
“不会的,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虽然已经是过去式,她仍旧很忌讳,捂住他的嘴巴不许他说。
“亲爱的媚儿……”风以安轻柔的亲着媚儿的面颊,顺着面颊唇来到她的耳朵,轻呼着气,惹的媚儿一阵痒痒,直痒的受不了推开了风以安。
“不行不行,不可以再这样了。”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感觉到风以安的唇越来越滚烫,超出可以承受的范围,媚儿推了推他。
风以安握住她的手,轻轻的将他佣入怀中,柔声说安慰着:“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美的。”
将衣服拉拉好,媚儿轻声的哭泣着,她真的不愿现在让风以安看到自己身上的疤痕:“别拆开,别看,它真的很丑。”
风以安怕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撕裂,遂停下动作:“难道在你心里我对你的爱就这么肤浅么?会因为一个伤疤就不爱你了吗?”
“不是的,我觉得它好难看,太丑了……”
他以口封缄止住她不该有的污蔑,微笑说道:“它绝对美丽,它是你爱我的证明,我很早就想要看看、亲亲它,因为怕你害羞才一直忍住。”
“你真的这么想?”泪水停止了,可是她仍感到不安。
他完全倾诉对她的不舍:“嗯,我爱护疼惜这伤痕都来不及了,不可能会嫌弃它的存在,如果你还在意,可以动手术除去。”
“可是,我,我不……”
“怎么了?告诉我你顾虑什么?”
“我……不想让其它男人看到我的身体。”大部份的医生都是男人啊,她光想就感到害怕。
“我更不想。宝贝媚儿,不管你身上有没有疤痕,我一样珍惜你。”他再次亲近她,隔着纱布细吻,低沉嗓音蛊惑:“让我看看它好吗?”
双颊染上红霞,她的声音细微:“人家会不好意思。”
“我只是要擦药,只是想疼惜、谢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