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也看呆了,突然又觉得眼前这两位美女似曾相识。仔细回想了一下,眼前这两位美女不就是在观景楼和自己一起吃饭的两位“公子”么。
常乐眼前一亮,老毛病又犯了,看见漂亮的姑娘就像上去搭讪。
常乐也想挤上前去,和两位美女叙叙旧。谢府管家却又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神色慌张。
“老爷,门外又来了一位自称是定国侯府的小侯爷。你看这……”
听见这一席话,底下又议论纷纷了起来。
“本想着努力一把,摘一枝花回去。如今倒好,来了两个小侯爷,看来是没我们多大事了。”
“这定国侯府到底有几个小侯爷?若是再来一个,谢老爷子两个女人就不够分了,就要再多生一个女儿了。”
谢老爷子眉头紧锁,对管家说道:“先请进来。”
“谢伯父,我定国侯府就我一个小侯爷,来人却冒充晚生。此人一定居心叵测,还望谢伯父妥善处理。”
“既然定国侯府只有一位小侯爷,那两位之中肯定就有一人是冒充的。我得仔细询问,才好辨别。”
不一会儿功夫,一位英俊少年款款走来。衣着华丽,镶金嵌玉,一看就是来自富贵家的公子哥。
来人走到谢老爷子身边,躬身行礼。说道:“晚生见过谢伯父,今日奉家父之命,来迎娶贵府千金。”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红色的帖子,双手递给谢老爷子。
“这是家父准备的聘礼,不日即可送到,还请谢伯父笑纳。”
谢老爷子接过礼单,指向先来的那位公子说道:“刚才来了一位公子,也自称是定国侯府的小侯爷,你也说自己是定国侯府的小侯爷,你们俩到底谁真谁假,容老夫斟酌辨别一下可好?”
“真金不怕火炼,谢伯父尽管查问。”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谢伯父尽管查问。”
“那我就问一问定国侯今年贵庚啊?”
“家父今年四十有二。”一人抢着答道。
“家父是庚寅年甲申月丙辰日戊亥时的生辰。”另一人也不甘示弱,直接报出了定国侯的生辰。
“那你们的母亲定国侯夫人呢?”
“家母比家父小八个春秋,今年三十四。”
谢老爷子目光转向另外一人,让他作答。
“你这狂徒,为何对我定国侯府家人如此熟悉?”
“因为我就是定国侯府的小侯爷。你答不上来,你就是冒充的。”
“家母松江府陈家的小姐,的确是小家父八个年头。”
谢老爷子又连问了几个问题,可是二人都是对答如流。这二人到底谁真谁假,他心里也没底了。
“诸位对不住了,这二位小侯爷一时之间难辨真假。诸位可以在我谢府暂且住下,美酒佳肴在前,诸位尽兴,我失陪一下。”
谢老爷子转身对着两位专家难辨的小侯爷,说道:“两位也暂且委屈一下,在身份没有查明之前还请不要离开谢府。”
“管家,这两位小侯爷要好生伺候,不可怠慢。”
谢老爷子和两位小姐离场之后,院内又沸腾了起来。
“大家快想想办法分出个真假,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公平竞争另外一个谢府小姐。要不然两个都是真的,那我们来着是干啥来了。”
“就是,就是。好歹给我们六个念想,要不然真的是要白来一趟了。”
“没那么容易,你们没看见连谢老爷子意识都难辨真假,更何况是我们。”
“要不然就把定国侯请来,他自己的儿子总不能不认识吧。”
“好主意,可是从京城到这怎么也得半个来月,就是时间太长了。”
“可是还能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
常乐发现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可是有一个人正在挥毫拨墨,聚精会神的画着画,丝毫不受其他人的影响。
常乐走了过去一看,那人画的居然是谢府的两位小姐。只见画的是极尽妍态,灵气生动跃然于纸上。
画完之后,常乐笑到:“画的不错么,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那人丢下画笔,站起身,说道:“献丑献丑,在下华丹青。”
“失敬失敬,原来是小画圣。怪不得画的栩栩如生。”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早就听闻,谢家两位小姐的画像千金难求。小画圣的画那估计是万金难求了,看来你没少赚啊。”
“一技傍身,养家糊口而已。还未请教……”
“在下常乐,知足常乐的常乐。”
“我听说过你,你不仅喜欢美女,更喜欢解密一些奇闻怪事。如今这谢府的怪事,你有何高见?”
“高见倒是没有,因为谁也没有见过真正的小侯爷。只要打听清楚了定国侯府的详细情况,你也可以假装是小侯爷。”
“这么说还真得定国侯亲自到场辨别了。”
“也不尽然。既然是冒充,总有些地方是掩饰不了的。”
“这么说,你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不可说,不可说。”
此时谢老爷子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苦思良策,奈何思来想去,却是束手无策。
“看来此时只有劳烦定国侯亲自大驾光临了。”
走到书桌前,提笔就要写信给定国侯。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谢老爷子放下笔,站起身来。
管家领着常乐和华丹青走了过来。
一阵简单的寒暄过后,谢老爷子问道:“两位贵客,深夜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当然是要紧的事,这是刻关系到谢家千金的终身大事。”
谢老爷子知道常乐说的是两位小侯爷的身份。
“二位有何对策?”
“我听说每个人出生都会带有一些胎记。比如说我,我出生时耳朵上面便有一个小洞。这些胎记别人不知道,可是自己的父母却是记得非常清楚。”
“可是老夫并不知道小侯爷出生时身上带有什么胎记。”
“没有,我们可以编造一个。假的那个若是听到了风声,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做出这个假胎记。”
“你是说打草惊蛇,然后引蛇出洞?”
“不错。”
谢老爷子沉思了一会,说道:“可以一试,目前也并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了。”
几人在房间如此这般的细作安排了一阵,谢老爷子终于展颜一笑。
“此计甚妙,常少侠不仅武功不错,看来智慧也是高人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