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出草地,小花不动了,接着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莫菀卿上前一看,这家伙倒在草地上睡得正香,还发出愉快的呼噜声。
中计了,莫菀卿一看,这些原本只是普通草的植物突然从根茎上长出无数的吸管,开始团团围住他们三人,还试图缠绕住他们的身体。
这是,吸血草,与吸血魔藤一样,是以人和魔兽的血为养料的一种植物,攻击性不如魔藤,还是比魔藤更善于伪装自己,中了这些吸血草埋伏的人几乎没有活的可能。
不过这是对于一般人而言,在莫菀卿这里,历史就要改写了。
“绿绿!”莫菀卿呼唤出绿绿的同时,一声尖锐的求救信号响起。
“救救我啊,救救我,不要拉扯我,不要!”
矮人族族长?他大晚上不睡觉在干什么?莫菀卿此时才明白敌人的目的是什么?调虎离山计!好啊!用诡计用到身为祖师奶奶的她身上了!真是不想不活了!
“绿绿,快速解决掉这些小东西!”
“是!主人!”
绿绿是谁呀?它可是吸血魔藤的王者,跟这些小豆芽菜完全没有可比性,他长长的藤蔓一扫,这些吸血草,瞬间闪开了,莫菀卿想它们若是有表情的话,那表情一定相当惊恐啊!
趁着绿绿分分钟扫清的障碍的空档,莫菀卿唤出小凰冲天而起,载着其余两人就飞上了天空,小凰扫了一眼凤轩洺修,默默地忍了。
咦?指挥着骷髅鹰抓住矮人族族长的镜感觉到逼近的灵压,狐疑地发出单词表示他的疑问,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看来他真是小瞧他们了。
矮人族族长见有获救的希望,愈加拼命地挣扎,骷髅鹰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抓得更紧了,只有骨头的爪子深深地刺进族长的身体里。
啊!深切的惨叫!
下一秒,莫菀卿等人便从空中降临了,那毫发无损的英姿飒爽样与矮人族族长的狼狈样成为鲜明的反比。
矮人族族长无比后悔,他好不容易等到莫菀卿他们出了门,打算去矮人族禁地查看他族的宝贝有没有丢了,那东西可是个宝贝,关系他矮人族的存亡,饶是族长再胆小再贪生怕死,这件事矮人族族长还是记在了心里。
可是还没跑出去几步,不知半空中什么东西让他眼前一花,然后身子就飞起来了呀!呜呜,莫小姐,我应该信任你的,我应该让你去的,我就应该一觉睡到大天亮的,当个族长还要冒生命危险,什么关系矮人族安危的破宝贝,他才不要了,族长他也不干了,谁爱当谁去!
“莫小姐,救我啊!”
族长拼命挣扎,骷髅鹰一生气,族长的胡子又断了几根。
呜呜,他保留了好久的宝贝胡子,断得简直没有脸见人了啊!不对,现在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命都快没了还留着胡子干什么呀!
“敢问族长大人,你这大半夜地去干嘛呢?”
明显这矮人族族长就想一个人偷偷去做什么,不仅对她这个救他们族全部性命的人,一句感谢也没有,这个危险时刻才想起她来,莫菀卿这个时候要是救了他就是犯贱,不,别说门,连窗都没有,所以莫菀卿闲闲地靠在荣成墨倾身上问。
呜呜,族长真是后悔死了。
莫菀卿等人这么快地出现了,大大出乎境的预料,看了下之前吸血草那块领地上冲天而起地魔藤,一切疑问都找到了答案,原来如此,难怪这么快就脱身了,“骷髅鹰!”
“你以为凭这只丑陋的小鸟就能拦住我们,未免太天真了。”莫菀卿毫不费力地拦在即将逃走的骷髅鹰面前,虽然不太想救这个没用的矮人族族长,可是为了避免事情便得更复杂之前,只能,莫菀卿手劈下去。
“天真的是你们吧!”莫菀卿的身子被荣成墨倾拦腰抱走,在他们四周全部密密麻麻地围满了骷髅鹰,镜则站在包围圈的外面潇洒地挥挥手,嘴唇微动,再见。
他身后的旋转着的巨大的空间黑洞。
那只抓住族长的骷髅鹰紧跟而上。
荣成墨倾正要伸出手,莫菀卿眼尖连忙给他压下去,你疯了,你还有伤呢!
在莫菀卿眼前却有另一只庞大有力的手伸入时空隧道,硬把那只想带走族长的骷髅鹰抓了回来,镜眼睛瞪得大大的,可是时空隧道已然关闭了。
骷髅鹰失去了镜的指挥,碎成了一对碎骨头,骨头上还残余星星点点的灵力。
啊!矮人族族长顺着就掉下去。
莫菀卿才不想管呢!搂住身边的男人转身回去了,天色还早,还可以回去睡一觉。
凤轩洺修接住像八爪鱼一样紧抓着自己不放的矮人族族长,想,他们居然对矮人族的宝贝毫不心动,全部交给了他,是信任他么?不,是这两人真的没有这种贪念。
第二天,阳光明媚。
莫菀卿查看了小花的情况,发现他是中了一种催眠的法术,看来那个人真是把小花当做诱饵,因为如果莫菀卿不为他把脉的话,过不了半天,他就会死,这是一种极其邪恶的法术。
听了莫菀卿的话,凤轩洺修陷入沉思,“据我所知,我知道的会这种法术的只有那个组织下属灵之七兵卫中的镜了。”
“灵之七兵卫!”多久了,莫菀卿再次听到这个组织的名字。
“菀卿,你知道?”
“恩,之前在天翔大陆见过,不过对于他们的详细信息还不是很了解,不过唯一知道的他们各所擅长的领域不同!”
“恩,的确是这样,”凤轩洺修了然地点点头,“灵之七兵卫一共有七个人,他们很强又有所擅长,夜擅长隐匿,魅擅长伪装,兰擅长谋略,镜擅长法术,灵擅长结界,静擅长信息,邪擅长制毒,他们是这个未知组织的七大支柱,最近他们频频活动,这意味着这个组织沉寂千年之久,又打算做什么?”
虚无的空间里,仿佛看不到时间的流动也感受不到空间的广阔,镜自空间中走出,一步一步地走进了一扇虚掩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