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无痕能被称为第一邪药师,还能如此嚣张地游走在大陆这么多年,没有被绞杀掉,不但实力了得,是天翔大陆少有的紫阶,更因为见过他面容的人无一活口,死相极惨,从死后扭曲的面孔人们无法想象他生前受到怎样的痛苦折磨,只知道杀他的人是第一邪药师——血无痕,那个如同地狱厉鬼般的恶魔!
莫菀卿只想去死有没有?在她死之前还有一个愿望,就是要将安平灵泽这厮五马分尸啊!早说他是扫帚星了,现在看来还上辈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啊!还连累了她这个无辜的群众。
神兽!能被这小鬼契约,呵。
乾坤袋缩小,没入一个男子的眉心里,原地消失,好像从未有人出现一样。
他走了好久,膜拜的兽兽才敢抬起头来,以他们的智商发育程度不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凭着本能的惧怕。
也幸亏这样,东方初阳和夏之谦昏迷的躯体才避免的成为食物的命运。
“少主!夏公子!”钱好多带着一帮人在东方初阳留下的生命指示牌出现异样之后赶到黑暗森林,没想到看到是这幅景象,吓得他不顾主仆有别仔细摸遍了东方初阳的全身,恩,好像还有心跳,还残余温度,真是太好了,少主!
“钱好多,你往哪摸呢!”这声如洪钟的声音,钱好多激动得眼泪汪汪,少主没有大碍,还这么精神的跟自己说话呢!手不自觉地继续摸,啊!银河系又多了一颗行星。
“夏之谦,你也没事吧!”东方初阳看着不远处立起身子的少年。
“喂,你往哪走?不找莫菀卿了!”
少年的身影顿了顿,再没有丝毫迟疑,身子隐入茂密的丛林,看不见了。
菀卿,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是你前进道路的绊脚石,你等着我,等着我足够强大。
“喂!夏之谦,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小人,你害怕了是吗?好,你不去,我去!咳咳!”夏之谦,之前我看错你了,东方初阳声嘶力竭地大吼,后面因气息不足差点没呛死,周围的人赶紧关切地又拍胸,又递水的。
“少主,你没事吧!”
“少主,喝口水!”
“少主,我给你捶捶背!”
“放开,我要去找莫菀卿,你……”不知哪出现的钱好多对准激动的东方初阳颈椎一个横劈啊!对不起,少主,我不能让这种程度的你去送死,那女孩面对的势力不是我们这种等级的人能对抗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将少主抬回去!”
“额,是!”
“那个,少主现在应该有事了!”
“好响亮的声音,有可能脖子断了!”
“真的,不会死了吧!”
身后一阵窃窃私语。
“你们,闭嘴!”
“是!”
离他们进去过去了好长时间,袋子感觉移动了好远,在这段时间里,莫菀卿尝试过很多方法,炎爆!火烧!冰冻!金破!除了满身伤口外加浓浓的黑烟,连一丝痕迹都没有,果然不愧是正品宗师级别乾坤袋,正宗行货,无法山寨!
再来!炎爆!火烧!冰冻!金破!
“丑女人,住手!你想自杀吗?”
“自杀也比面对那个可怕恶魔好,再来!”
“住手!”
“再来!”
没人知道这些淹没在黑暗里的邪药师居然这么庞大的地下组织,他们因为相同的命运而聚集,紫阶以上的保护罩,非邪药师不能进入,这是一个自成的世界。商业繁华,等级分明,强者为尊,然而今日静亭界街道空无一人,落叶萧瑟地飘过,无比冷清。
守护在通道守卫的阿三冻的打了个喷嚏,他绝对是被排挤了,绝对!忘说一句,在邪药师聚集地静亭界里弱小的人是没有名字的,比如顺便称呼的阿三,大家今天都不出现被迫必须呆在守卫在这个职位的阿三,的确是个弱的可以的家伙,因为大家都知道,今天又是最强也是脾气最不好性格最变态的邪药师——血无痕,归来的日子。
尽管多次看到那个男人,阿三的灵魂还是不自觉为他所散发的威压胆战心惊。
“开门!”
“是!”阿三手颤抖着,开始解开结界的封印。
“太慢了!”
“啊!”隔着结界,阿三的身体像一块破布般飞出去,滚了好远才停下,血染红了街道,连起身都顾不得,匍匐在地,“对不起,大人,对不起……”
哼!半饷,威压再也感觉不到了,阿三抬起头,冷汗滴下来,真是幸运,捡回一条命。
久违的光亮,莫菀卿一出来就感觉世界真美好啊!封闭的墙,栅栏似的门,这是?牢房!
莫菀卿环顾四周,这个一间空旷的大屋,她所在的牢房其实只是一个小笼子,无数的笼子悬空,每个笼子关着人吧,不,应该说大部分是人,还有一些莫菀卿实在不能辨别的生物,那是,安平灵泽!
“安平灵泽!”
“丑女人,”安平灵泽看到莫菀卿似乎松了一口气,“你没事,神兽应该也没事。”
你妹!感情你心里只有神兽,不过这里懂点东西的只有安平灵泽,“这个地方好奇怪,我们在哪里?”
“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我们应该成了那家伙的战利品,你看周围的笼子,像不像装东西的收藏盒。”
“哎呀呀,不止这样哦!年轻人!”
莫婉卿紧张得前后张望,最近莫名其妙插话的人好多,不会又是个变态吧。
“你乱看什么,丑丫头!”莫菀卿寻着声音望去,找到了,这个,这么小的笼子都塞不满的老头。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自己的样子比起我这个糟老头子又好到哪里去了?不过嘛!在这里,长得丑一点说不定是种很好的自我保护。”老头子丝毫没有阻碍地在正常成人只能半蹲的笼子里换了个舒服姿势摊直了躺着。
“那么也就是说那个血什么什么会觉得我很倒胃口影响美观,放了我吗?”莫菀卿兴奋地把脸上的血揉得更均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