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看了之后怎么样?”
“看样子,酒井法子说了,静心调养。不得乱动真气,否则容易走火入魔,让我好生静养。”
老豆很诧异的问:“就这些?”我怼了他一拳,说道:“你以为呢?告诉你,酒井法子是酒田健次郎的妻子,小心他知道揍你。”老豆笑话道:“你还有这个心呢?”我没理他,跑去坐诊处开了药,离开了医院。医院里都憋了一个月了,闷都闷死了,出去一定要好好休闲一下。老豆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啤酒和速食肉干还有一些下酒菜之类的小食品。回到公司发现宿舍没人,老豆说他们都去总公司了,为期两个月的培训,下个月五号回来。可把他们累怕了,恐怕回来都脱胎换骨。嗯……我想了想……也对,对于总公司来说我更喜欢分公司,别问我为什么。这一个月都消停过,想想真的后怕,不过根据鬼故事的规律恐怕事情还没有结束。会怎样?死人是经常的桥段,然后陆续的灵异事件,灵异事件我经历了,然后会怎样谁知道呢。反正我不能坐以待毙了,可敌人在暗我在明怎么办?这两天都不敢出门了,也不敢接单了,在家里已经憋了十天了。都快内分泌失调了,神呐!救救我吧!推销的快把我电话打爆了,让我买保险的也快把我家门槛踏平了,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过了没过多久一个许久不见的一个老同学老周打电话给我,请我聚聚,参加同学会。许多大学毕业的都会来,绝代尴尬最近在日本没办法参加聚会不然每次同学会我都会参加。他仿佛知道了什么,回道:“没事,这次我们特地从国内赶过去,因为有人想要见你。”我回了句好吧,你们到时给我打电话我去机场接你们。过了三天后我接到电话说到了,那时我就早已经在机场等了他们足足两个小时了。人来的很多,有老周、有发小老蔡、还有我家邻居老宫、还有老石、包括我们曾经的魏学长等等。为什么要说等等?还有一班次没到呢,掐算时间还得赶夜里两点那班,索性在群里说了到了时给我打电话。我们毕业前就建了群聊,男生有男生的群,女生有女生的群。男生群里我是管理,也是女生群里唯一一个男人,她们觉得我人畜无害索性把我拉进群里。我很矛盾是因为好尴尬的,其实我这个人很少在群里说话,所以她们觉得没什么。重要的是他们的老公都是我最要好的哥们或者兄弟,说的白一点有的兄弟的孩子还得管我叫干爹呢,吃醋那就不可能的。我替他们找好了酒店,看看时间也已经八点了,我休息一下她们也快来了。老周是一个典型的明着骚那种,问了很多未成年人避让的话题,比如有没有妹子约出来一个等等的话题。我也是醉了,你是不是***看多了?他回了句小泽玛利亚也不错,我更服了。其实我知道他虽然表面说其实他没有想象那么花心,给他八百个胆子也不敢,他家那位简直就是一个大醋坛子所以他也只敢痛快一下嘴。不过有一个地方他可以去,不过还是明天再说吧。可能是年龄大了,睡眠也不需要太充足了,睡了不到五个小时也睡不着了。不过吃了酒井法子开的营养药勉强又睡了三个小时,又急忙赶到机场去接她们,有点吃不消但想想上次同学会没到这次不去就不好了。所以在机场等了一个小时,是工作人员提醒我清醒清醒,注意管好自己的财产安全,最近有一些不法人员专门盯住了你们这类等待航班的人。我谢过了工作人员看了看手机,怎么还没到。问了工作人员什么时候能到,他看了看说了句对不起那次航班因天气不好已经折回了,气的我是当场吐血。有点夸张,和老周说完他要上天了,兴奋的和我说要我做向导去想去的地方。我果断和他说了约妹子不可能,说白了他还算我姐夫呢,他妻子也是我二舅姥爷家的小孙女。正因如此还比我大五岁所以我应该叫声姐,所以这个小舅子也得做到位。苦口婆心的求了半天,我快被折磨疯了,最后我带他们去了我和老豆去过那家艺伎馆。他不好意思?脸皮厚的很,要不是那个男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他非得花钱和那个人睡一晚。不过我提醒他这里离大阪警署只有一百米远,你要冷静一点,不然今晚你得去警署做一晚了。他很机智说了一句好的,然后坐在那里喝着烧酒看着艺伎唱歌,弹琴的是中国人,古典风的古筝加上八尺还有埙。浓烈的中国风变成了他眼中的“寻欢作乐”,想想也是醉了,我叫老蔡看住了。然后我去了洗手间,刚刚要走出去却看到那个女人又来了,吓得我一哆嗦。她缓慢的靠近我帮我提上了裤子,拉上拉链,然后说了句相公我这次来看你了。我想想她能进男厕所……不对,这里能来的都是男人为了满足欲望才来的,工作人员也是男人。所以很正常的认为这里的人都是男的,就算看到也不会大惊小怪,也只会认为是新来的艺伎所以就习惯了。我看向她她娇羞了,轻轻的吻了脸上一下,将口袋里的香包挂在我的脖子上。说道:“最近你的事情我也了解了,你前几天遭到攻击我也清楚,我特地请了平安福给你。希望能保你平安无事,这样我就放心了。”说的我老脸一红,原地呆住了,不知该放在哪里手也无助了。这是什么戏码?女主强吻穷屌丝?她也紧张了,因为傻傻的盯着她十分钟了,我腿也麻了,直到老蔡匆忙走进厕所她才慌忙的走了。不耐烦的老蔡说道:“你还以为掉厕所里了呢!我都把救援工具都准备好了!”他看了看我脖子上的香包,猥琐一笑问道:“这个香包只有老夫老妻才会送的哦,谁给你的?”我说了一句:“没什么,我花钱自己庙里求来的。”他则拉我出了厕所,我回头看了眼她娇羞的站在那里看着我,轻轻的一个光点飞到我的额头。一段一千年前的回忆涌上心头,太过于揪心的曾经也因为如此我喝的酩酊大醉。连老周都看不过去了,说道你过分了,小舅子,和酒喝的太多了。没顾及那么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我叫了车,送他们回了酒店,我也回了公司宿舍。昏睡中我一个翻身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打开小夜灯定睛一看是长岛尤溪子,确实是真的。她还在昏睡,这惊喜来的有点意外。如果按照传统来说我遇见女鬼了,可真实的情况他确实是我一千年前的结发妻子。一千年前的我还是一个书生,漂洋过海去了日本,啥?我是唐僧?走开!人家和他没有关系,也不是因为佛经才去的。更何况我也没那么伟大,也不是非法偷渡。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我在某地遇到了他的父亲长岛雨村,他是一个渔民,一路靠卖鱼来到了中国。(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段该如何去写,也因为那段历史我也怕引起公愤,所以我的这段纯属随性而为。切勿当真,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他在这里也靠他的老本行制作雨伞或者给别人做做裁缝度日,不过他有一个儿子出家做了和尚,不过长岛雨村也没责怪,也希望他能自足就好。就在那时我就见过了她哥哥,想歪了你们,见她也是后边的事了。一日长岛雨村迟迟不来送衣服,因为我的外挂还在他那里,所以我在茶馆等了半个时辰。本以为不来了,结果一个女子步履蹒跚跑过来,送过了包裹说了句抱歉便匆匆离去。那就是我见她第一眼,也就是人生中第一眼,轻盈优美的女子,薄如蝉翼的面纱下一张温润如玉的脸蛋微微可见。我叫住了她说道:“你的银子还没有拿,你去哪?”她回头拿走了银子头也没回就跑开了,这就是最开始的故事。一年后他父亲病重无奈的她第一次到我家来,汉话不太好的她第一次见她说了句我有事要找你,我父亲病了,希望你能帮帮我。我随后去了他住的地方看了看,真是太难了,草药都用遍了也无济于事。最后长岛雨村把她托付给了我,说我是他值得信赖的人,唯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她了。所以希望我能照看她一辈子,可父母得知后发怒,于是乎那时的我几乎要崩溃了。可一个月以后我得知了一个消息,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想想激动的我足足两夜都没怎么合眼。又是开心又是焦虑,开心的是我要做父亲了,焦虑的是因为没有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所以我连夜将他送回了日本。当时的交通工具也不是特别好,只有通过过往的渔船送她回去,暂时送去了她舅舅家。当时的日本大阪更是我现在呆的地方,如今我的“后代”还在这里他们还姓廖,说的中文、用筷子、也过新年、中秋吃月饼、端午吃粽子和熏艾香、也会逢年过节祭拜我,是不是很诡异?我也去过了那里,一个花店,很古朴的小院子花香四溢。我也见过了我的“后代”,我笑了是因为我怕说了我是你祖宗被轰出去,所以还是算了。买了几束花又看了一会就走了,可长岛尤溪子却说没什么,说了又怎样?我只好回道算了,都已经埋进黄土了,最好不要搞出异样来。她点点头同意了,随后我们去了老宅子也就是他舅舅的老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