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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幽州

进了城门,三人早就啃饼子啃得喉咙冒烟,走了一段路程,就瞧见路边一个酒摊子,坐下后,跟酒摊伙计说道:“有水吗?”

“有有有,咱卖酒的,咋会连水都没有?不过客官,要不要尝尝小店自家酿的女儿红?城里都知道咱家的酒,那可是北走城一绝啊!”眼神毒辣的店老板见这位公子哥衣着华贵,气态不俗,心想来了只大肥羊,小跑了几步来到年轻公子身前

犹豫了一下,慕寒道:“一坛女儿红,两壶水。”

店老板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赶忙拿来酒水来,又寻思着公子没有下酒菜,亲自切了半斤牛肉端了上来。

第一次见慕寒大清早喝酒的孔左有些无奈,但是活了三十多年的眼力见还是有的,喝退了小二,自己站起来给慕寒倒了一碗酒,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笑道:“以后孔某在天契的日子可要仰仗殿下了。”说完也不矫情,满满的一碗酒一饮而尽。

慕寒也是来者不拒,端起酒碗说道:“你和姜芷,我罩着。本世子说话,一个吐沫一个钉!”

姜芷听闻慕寒的话语,小声反驳道:“我可不要被无赖罩着。”

慕寒有些尴尬,好在孔左及时解了围:“天契正值皇权更迭的时候,而外又有西凉、东越虎视眈眈,可以说是内忧外患。只是对于殿下来说,这是个机会,殿下昨日与我相谈甚欢,我自是明白殿下的心里装的不是一个小小的南离,只是,想杀到西凉皇宫去,还是要仔细经营。恩师在西凉埋下的暗棋,待以后时机成熟时我会细细与世子讲解。当务之急,是把兵权握在手里,所以慕笙老王爷的态度尤为重要。”

“慎言,等这趟回去以后我们慢慢详谈。”慕寒有些无奈,没想到孔左是个偏执狂,昨天晚上给他画的饼,路上便开始谋划了。

喝完酒,慕寒带着两人到了城中的闹市,慕寒一路上走走停停,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直到走到了一家看起来算是尚可的裁缝店前,慕寒扯着姜芷一头冲了进去。

进店,店家看到慕寒的一身打扮,也不敢怠慢,放下手中的活计。陪着笑把慕寒迎进来。

慕寒看了眼姜芷,普通的白衣也是有一番别样清冷的气质,想了一会儿,慕寒转过头对店家说道:“给她做一身衣裳,要大红的,小东西穿起来一定漂亮。”

姜芷想要拒绝,但是看着店内琳琅满目的服饰,竟是说不出一个“不”字。哪个女孩不想锦衣绸缎?虽说姜芷一直自诩江湖游侠,但对好看的衣服却一直是向往的。

慕寒笑道:“怎么不拒绝,穿了本公子给你买的衣服,这人情你还得起吗?”

姜芷红着脸,也不说话,只是指了指墙上一件白色的襕衫。

慕寒点了点头,然后和低头正量着姜芷身材的女人说道:“店家,给她做一件那样式的襕衫罢。”又想了想,突然笑道:“再给她做一件鹤氅好了,江湖人总得有江湖人的样子。”

女人转过头来笑道:“这位公子,可是要带小姐去刘公的府上的花灯会?”

“花灯会?”慕寒疑惑地问道。那刘公他倒是知道,乃是幽州著名的富豪,至于这所谓的花灯会,他倒是闻所未闻。

“看来公子不是本地人。”

女人回道:”公子有所不知,幽州每逢重阳,刘公都会在自己府上办一场花灯会,而今年这场还和往年不同,刘公邀请了整个幽州和附近城池的官宦子弟,能收到邀请的,那可是一件长面子的事情。这不,这几天我们这裁缝铺的生意呀,可不是别的时候能比的。”

慕寒点了点头,看着姜芷戏谑地一笑:“既然来都来了,哪有错过之理,我还是携夫人去刘公府上拜访一番。”特地咬重了“夫人”两个字。

姜芷不搭理慕寒,直接转身走出了裁缝铺。

慕寒有些惆怅地挠了挠头,感到困扰,捉摸不透姜芷的性格。殊不知这十五六岁的少女,对藏在话语间的情愫最是敏感了,少女总怀春,总期待着能疼爱自己的那个人出现。

跟着姜芷走出裁缝铺,慕寒又拉着孔左进来,吩咐给孔左也做一身衣裳。

“几件衣服,什么时候能交工?”慕寒问道。

“近来铺里生意十分繁忙,最少要七天,公子。”

“最多三天。”慕寒黑了脸,本就是逃家出来散心,这七天的时间他可耽误不起。

店家抬头看了慕寒一眼,眼神中满是诧异。

慕寒也不多说,伸手到怀里摸了张银票出来,在掌柜的眼前晃了晃:“三天内都给我赶出来,这就是你的了。”

出了铺子,慕寒有些惆怅地说道:“拿钱砸人的营生,做的可是真的痛快。”又戳了戳姜芷的脸蛋,笑眯眯地道:“你说是吧?”

慕寒脖子旁出现了一把刀,慕寒耸耸肩,轻车熟路地推开了,一挥手向前走去:“走!找间客栈住店去!”

姜芷恨恨地把刀插回了刀鞘,只是神色稍显温柔。

……

慕寒一行随便找了家店住下,也不问价格,待到睡醒以后,已是天黑了。

幽州的名声,在天契绝对是一等一的,整个南方边境,除了慕笙亲自镇守的流州,其他最受瞩目的地方,便是这幽州了。

幽州据天险守天契,西凉虽是一直对中原虎视眈眈,可总啃不下幽州这块硬骨头。

幽州的兵,自然是天契最好的兵。幽州骑兵,号幽州狼骑,狼骑的名声远播关外,西凉之所以不侵扰流州,幽州骑军属实居功甚伟。天契的那位陛下自己都曾笑言:“幽州实乃我天契之盾,而这幽州骑军,就是我天契之剑了。”

可人心莫测,这支狼虎之狮兵权又不在天子手中,不免遭受猜疑,这不,幽州刺史换了又换,即使是天子的亲信,在这个位子上也是坐不热屁股就要送给下一个接手了。

而此刻的慕寒,正在这支军伍的营地中。

慕寒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地进了一个军伍的营地。只是起身时去了姜芷与孔左的房间,都不见人影,就闲逛到了此处。

幽州骑军的百夫长王猛也很莫名其妙,突然有人孤身闯入军伍,原本刚想拿下,却被一个眼尖的副官瞟到了这人腰间别着慕府的木牌,慕笙的护短在南堰人尽皆知,而这木牌,慕王府也是昭告过天下,仅慕府的亲信之人才可佩戴,王猛只能亲自跑过去接待慕寒。

“不知公子是慕府的何人?来我军营又有何事?”王猛骑着快马,到了慕寒身前,也不下马,粗声粗气地说道。

“在下慕寒,是慕笙的儿子。”慕寒心里清楚自己闯了军营,赶忙报上了自己的家门。

“原来是慕公子,令尊前些日子刚来过,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不知公子此行前来又所谓何事?”王猛翻身下马,和气地说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家父不放心那件事情,就让我前来见见王统领。”慕寒扫了一眼王猛腰间的军牌,又听说慕笙参和了幽州之事,不由地微微一怔,只是眼珠转了转,欲从王猛口中掏出一些事情。

“王猛做事向来利索,斥候已是安插完毕了,还请公子告诉王爷,这件事情,切勿心急,还需等待时机。”王猛小了声音,悄声说道。

慕寒点了点头,又道:“既然已经到了军营,王统领可否能带我参观一番。”

“那是自然。”王猛点了点头,却是唤了个兵来,命他前去慕王府一趟,查查慕寒的底细。

“慕公子,这边请。”

慕寒跟在王猛身后,看着幽州骑军的军营,心生疑惑,不由地问道:“都说幽州骑军是我天契战力最强的军队,怎地看上去竟有些散漫?”

王猛听完也不说话,只是打了个呼哨,原本三三两两在一起的兵,顷刻间就成了行伍,横平竖直。

慕寒一直知道自家老爹的手段不浅,却是从未想到,慕笙已经把手伸到了天契第一铁骑之中。

随王统领在兵营中走了一圈,从王统领的叨叨絮絮中,慕寒总算是明白了老爹的意图,不由得神往。

把幽州骑军变成慕家的私军!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慕笙已经连续几年往来于北走城与凤城之间,借着每年检阅的由头,在幽州的军营中游走,安插自己的心腹,现在幽州的将士们纵使不是慕笙的人,也都是对慕笙怀有好感:不管怎么说,慕笙愿意安家在边塞第一城的勇武,都是这些军人们所尊敬的。

王猛也是慕笙的人。

纵使刺史频频地换,防不住的确是军伍内部地变化。慕寒心中不由得叹道。

不管旁人,慕寒席地而坐,理了理思绪,他实在是想不通慕笙到底想要做什么。

“世子殿下大驾,不如在我行伍中稍作休息两天如何?”王猛笑着对慕寒说道,只是一挥手,卒子们已经封锁了慕寒出去的路。

“自然。”慕寒点了点头,心中明白王猛大概是派人去流州打听自己的底细了,这等秘事被自己撞破,若自己不是慕笙的子嗣,必死无疑。

“王统领,只是在下约了两个同伴一起远游,出门时未曾告诉他们,可否劳烦您派人把他们也一起接过来?”

王猛点了点头,问了慕寒两人所在,便派人去了。

……

少许,姜芷和孔左便被几名士兵们“请”到了兵营之中。说是请,姜月和孔左两人确是狼狈不堪,看来着实是激烈地反抗过。

“陪我在这幽州兵营小住两日罢。”慕寒轻轻地拍了拍姜芷的脸,掸去了上面的些许灰尘,又转过头朝着孔左一笑,问道:“孔先生,我幽州骑军比起你西凉铁甲兵是如何?”

孔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骑军和步兵如何相比,若单论气势,我西凉铁甲兵略胜一筹。论战力,在下还未曾见过两军交接,不敢妄言。”

“倒是挺蛮横!”姜芷气鼓鼓地在在一旁补充道。

慕寒微微点头,说道:“怕是姜女侠见有人上门,二话不说拔刀了,可惜没打的过,被强抢来咯!”

姜芷恨恨地一跺脚,转身掀开帐,进了大营中,慕寒一惊,赶忙也拨开营帐冲了进去,拉着姜芷就说道:“我的姑奶奶,军营里面能乱闯吗?”

“世子殿下这趟前来我幽州军营,有何贵干?”一个醇厚的声音在慕寒耳边响起。

慕寒转头一看,原本应该端坐于大营中人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

一身将军甲尚未卸下,头上的发已是半数白了,整个人虽是儒将的气派,却又是不怒自威。

慕寒一头冷汗已是悄然落下。

宗泽的赫赫威名早已远播关外,若说幽州骑兵是天契的最锋利的宝剑,那么宗泽就是如今的持剑人。

天契地处中原,南是远山,西是西凉,东是东越,而北面是狄,狄与东越两国一直交好,常在东北与天契有小规模的遭遇战,而西南一带几乎从未有战争,或许都要归功于宗泽。

温文儒雅的宗泽,战场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十三年前虎牢关一战,宗泽率一万铁骑拦截东越三万精兵,战况如何惨烈已经不得而知,据说,一万人活下来的只有百人不到,但是东越的三万精兵,无一人生还!虎牢关一战后,宗泽被被称为军神,后远山国时常侵扰天契,天子亲下谕旨,命宗泽驻守流州。

远山再未有犯。

回朝后,皇帝对其极其喜爱,追其为将军,却被宗泽以身体不适婉拒,请求解甲归田。据说皇帝曾与他人言:“军中万人,朕独爱宗泽一人。”

“哦,我已经听王猛说了世子的来意,不知世子此行可有所收获?”宗泽笑着把手搭在了慕寒的肩膀上,然后朝着两旁的军士们摆了摆手。

“禀将军,此行,受益匪浅!”慕寒失了分寸,只得顺着宗泽的话头说下去。

“不必拘谨,你和你爹年轻时候倒是一模一样,你的周岁酒席我都去过,现在都这么大了。”宗泽揉了揉慕寒的头发,有些宠溺地说道

“原来将军和家父是旧识。”慕寒松了口气,知道是慕笙的熟人,也就不怎么害怕了。

“叫叔就行,那么生分干什么,不过这还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不过既然你已经来了,就在我这住两天再走,三天后的花灯会也别错过了,见见我幽州的风土人情。”宗泽笑道。

慕寒又和宗泽拉扯了一会儿家常,宗泽把慕寒送出了大营。

刚出大营,就看见姜芷一脸委屈地蹲在门前,慕寒靠上去,看见她脸上分明是有着泪痕。

“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拭去了姜芷脸上的泪,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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