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扯与不扯蓝精灵皆已帮他扫清了障碍,此来这些邪兽可纯属意外,而直将四处翻了个底朝天徐广生亦没找到自己想的那种黑,无论黑棒子还是黑房子似乎都和这黑不拉几的鬼地方没什么关系,不过即有光耀在手目力又远强于常人只需处处留神任何蛛丝马迹但凡存在便终会有露出破绽的一刻,徐广生:“呵呵,天上那些个神孙子可真有够损的了,居然在这肚脐上下功夫,也不嫌脏。”
想的脏并不代真就比别的地方脏,毕竟无论画的是什么亦不过是某神闲来无事折腾石头整出忽悠世人的迷魂阵,但这易出难进的八玲珑即便徐广生有能耐凭蛮力将其自石中整个掏出却无能入内一探究竟,出口即无法窥探自亦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掏,虽然徐广生并不认为那些手指般粗细的管子里能塞进什么,无法可想之时最没可能办法便是办法,不过也正因为它们细且错综复杂所以干起来更加之劳心费力,此类全无捷径可走的事自然需要消耗贼多的时间,为此浪费两三个月根本就不算事,而一分耕耘无论多少都会有那么一分收获,即便这收获只是一堆不知有何用处的破铜烂铁,不过看着自己几月辛劳所获徐广生却不知该由何处下手,徐广生:“有病,居然把天线倒着埋在这大坑里,难不成这样才能接收到自地底传过来的…邪兽,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能力,传送阵再诡异至少还得以兽晶开启,滋,瞧我这脑子,这边只是有来无回的纯接收装置,唉,忙活半天全没捞着我想的那好,如此也好,若不如此又岂能彻底死心。”
死心归死心,但为眼下这除了空气样样皆缺的水国那未来发展大计这多的金属自不能随便错过,来回天线再好亦用它不上徐广生选择的拆解方式自是即简单又粗暴,而速度与效率则容易令人神经麻木,等觉查出不对早已是黄花菜都过了季,这先是手脚一阵酸麻紧接着徐广生只觉一阵寒意快速由心脏弥漫至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变成冰棍还能想事的除他之外怕亦找不出那第二人,极度难受却又有口难言无疑比世上最为残忍的酷刑忧要来得变态,而更恐怖的是徐广生还得一遍又一遍看着自己碎落一地再一点一丝重新复原,真与假、实与幻再非什么世界观所能表述。
一千零一夜碎了又自行沾合了一千零一次绝对能将大好的活人吓成傻子,好在徐广生原本就没比疯子正常哪去,徐广生:“这就完了,无聊,至少也来个冰火两重天吧,够变态,一冷到底,酷得不行,但眼下的我这修为到底该算是什么呢?蕴海以上化神以下,呵呵,男人确实得有神秘感。”
可惜他这神秘感不但是针对旁人亦针对自己,徐广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时没能把握住那分寸,但没准冰一溶这些鱼还能活。”
秀兰:“…哗…三百万兽晶怎会就这么说没就没了,没事你在这跟我玩什么刹那便是永恒嘛。”
徐广生:“什么,三百万!三百万兽晶可能办成好多的事,若光是鱼已要这数那这老大一片岂不得烧到几千万,真不知道你居然有钱成这样。”
秀兰:“有病,我说的是老大一片三百万兽晶,难不成你以为如此情形遭灾的又岂会仅仅是这水里的鱼,真是个冷酷的男人。”
徐广生:“这不想试试到底得了什么好嘛,谁知道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过这好像挺强大的样子,直到现在我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如此杰作乃是我的手笔,超强大的样子。”
秀兰:“确实有那么点恐怖,不过现在你的脸可没比下边这冰红润多少,我劝你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在人前露这手,否则随时都有可能把自个的小命给玩没。”
徐广生:“凡事留一手对吧,明白,不过我也终于有只专属于自己的杀手锏了,现在才觉着有那么点累。”
他这累可远不止是一点,若非秀兰眼明手快他这一倒定会摔到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