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别有用心的神来一笔那有与没有又岂是随口能解,不过新开四图的首领需灭、黑装需弄、紫装及指望不上的经验丹需卖,再加上四处逛商店买装备溶炼,一通忙活直都能赶上刷新一波首领,而尽管六人如此周而复始忙活了月余却始终无人再去挑战那与个人实力全无半丝关系的神女峰,但青竹林逛再多次亦总会因新面孔得到惊喜,徐广生:“妙,怎么连你也来了。”
宁妙:“天符联盟已与我们擒天阁结盟,办成了这么大的事即便休假一年半截亦没人会说那不能,心儿也来了,那边杀的正欢呢,这游戏简直就是因她而存在。”
一身黑不滑丢的龙装若非宁妙指随人动徐广生实难将远处那个上窜下跳运刀如画的会是安心儿,徐广生:“怎么可能,想当初穿着那玩意我两腿直连走路都会打颤。”
宁妙:“拜托,比起兰和叶子我们这根本就是小儿科,即知所短自需全力补足,何况我们姐妹原本便是将门之后,最主要比起你们这些开荒牛多知道很多事,对了,之前你让人带回去的东西除那堆树叶全没影了。”
徐广生:“这些事本就在预料之中所以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好在原本我准备让人捎回去的数亿兽晶被兰给强行缩了水,总的来说这种损失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宁妙:“错,正因为被她缩水的那两百兽晶我们收到了所以才会有现在这大规模的行动,对你而言的一年我们那边不过是一天,进展如何?”
徐广生:“十二…哦,第二十一张图把我们几个给难住了,几月来毫无半丝进展…别人不清楚但我下不去那手,万一这游戏并非真戏我岂不后悔终生,若敌人是我自己则根本就不会有这顾虑。”
目光所向已能说事又何需以言语表述,而在权场打拼了这许多年的宁妙又岂还是当初那个遇事便急的黄毛丫头,宁妙:“如果是她别说你直连我亦下不去那手,身处尔虞我诈、诱惑不断的权场仍能初心不变,说时容易做时难,别忘了即便抛开私利及势力我们姐妹手底下亦仍有很多人需去养家糊口,我不否认无论管得多严办事多认真都免不了架构臃肿一类的问题,但就算没有问题我们人不也总喜欢找些问题让自己忙嘛,好在夏丫头从不介意去做那丑人。”
徐广生:“照我看她怕还很享受呢,若说你和心儿是将门之后,那她直接就是不怒自威的猛将军,国生乱世便得纵无战事仍需时刻备战,时刻准备打仗大战临头才能打得了仗,其实这天空之下倒是个不错的作训基地,哦,来回我已无心再去挑战那神什么峰,这身装备你拿去使吧,我还是干回自己的老本行较为自在。”
徐广生这一身的闪宁妙又岂会有不想的道理,不过五百级才能穿戴的装备想穿也没那么容易,好在徐广生的钱虽已用的七七八八各款经验豆却仍有不少的存货,不足的钱亦能补齐,他如此秀兰那些人自亦会做,差的虽是先后但对于某人意义则更大于所得,五百级的人物在这青竹林即便啥都不穿亦不会有丝毫损伤更何况徐广生还有十来套备用的白板龙装、神装及几套翅膀,安全一类的事即无需操心自便只剩正事需聊,宁妙:“那丹即带不回去你炼它又有何用呢。”
徐广生:“谁跟你说我们炼术士只能炼丹了,此处的炼材与我们那边虽略有些差异却并非不能使用,和我们这些夜猫不一样,无论擒天阁还是天符联盟都还有很多人离不开那一天几小时的必须睡眠,纵然给不了最好起码得比狗幸福吧,道法自然,相辅相生、方为自然,拿捏有度、方为自然,身心相系、方为自然,不离不弃、方为自然。”
宁妙:“这解释根本就是情侣间的对白,得,这阵子你也辛苦了,就让我们姐妹为这游戏开创新篇吧,别不服,玩游戏或许是你在行但别忘了兰和叶子个人能力再强亦非我们手底下这些使命必达的职业军人。”
众将士:“宁帅威武、宁帅威武…”
一听声徐广生立知身周这些全是负责天都城守卫工作的安宁军,安心儿和宁妙手底下的王牌部队,而眼下这场闹剧自然是安心儿的手笔,二女的无间配合直能将擒天阁盛行的装逼文化推上一个全新的时代,不过纵有情谊二人率军来此亦不是为那再续前情,一番寒暄最后不过塞给徐广生一个弱不禁风的炼术士,并非每个炼术士在这游戏里都能有惊人的表现,但就这德性还能耍到两百八十九级的货又能小觑,徐广生:“兄台,你这是在找什么呢?”
李亦勋:“自然是找那药材啊,那些宝贝随随便便都能卖到几亿兽晶。”
徐广生:“难怪你有这级数,不过你干嘛不把自己这身装备好好弄弄呢?”
李亦勋:“弄它干嘛,我这人原本就不是那战斗型,原本是想找到间无人经营的店老板一做、东西一卖立即离开这鬼地方却不料处万人之中依旧没能逃过安阁士那火眼金睛,钱固然能换成权力和地位但…这地方亦确实不太适宜人类生存,不过此处虽不缺炼材一类奈何储备量却几乎是有等同于无,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徐广生:“呵呵,不懂拜托就别乱套谚语,非但错且还错得离谱,有等同于无可用搬沙填海、可用甚微,至于你说的那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的意思嘛,别因为干的好事微不足道便避而远之亦不能因为恶行带来的后果微乎其微便放任自己,此与少时偷针、大时偷金乃是同理,天大的事亦是由无数小事构成,不懂认真对待小事又岂能理得顺那大事,没错,此处可用的炼材确实少,但别忘了没了诡力我们炼术士再能亦无法完成可同时容纳十万甚至百万人的巨型建筑。”
李亦勋:“自别人嘴里捡来的话理解不透便拿来卖弄确为我的不是,但你不也说这是瞎折腾了嘛,没有诡力我们炼术士能干得了什么。”
徐广生:“又错,其实诡力一直都在只是受此处影响我们能用的微乎其微几乎可当它并不存在,而当和实际绝对不能划上等号,虽然我们现在能用的诡力想炼丹或制器全无指望但若只是…调制一下沾合剂则绝对是足而且够,诡力够、炼材虽少亦够且兽晶不缺。”
少到可以直接无视的诡力尚能如此同为炼术士的李亦勋又能不知,李亦勋:“沾合剂…想法虽不错但我们可是炼术士而非那…呵呵,开山取石那活还不是一般的苦力能干,我手无二两力,要不这种事你还是找别人吧。”
徐广生:“看得出你确实只是个混游戏的,除了必不可少的经验豆及装备你怕直连兽卡都没用过,表面看装备这些兽卡只能召唤出与之相应的座骑而实际上若运用得当它们可助我们完成很多人力难成之事,所以我只需要你带我去收集那些炼材,其它事我凭一己之力亦可如愿。”
好奇害死的是猫而同行本就如仇,见了徐广生这擒天阁炼术士的公认第一连您字都不喊的主自然是那不甘为二的新晋老二,江山辈有才人出、一代新人盖旧人,沉迷于创新的宁悔为人替代差的不过是那早与迟,很显然安心儿留人用的不是权力而是挑战第一的机会,徐广生全没给当成回事那荣耀可有很多人不惜为之以身涉险,不过抠成习惯的李亦勋抠直连兽卡的钱都是能省便省,除非太阳自厕所升起否则一阶骑兽战胜满阶骑兽的机率绝对是零加零,不过连翅膀都赔进去的徐广生可绝没料到干活少的反受人追捧,秀兰:“哗,这设计可真是绝了,如此不但每根柱子都成了实用性极强的置物架且入住者直有回家的感觉,地方虽不大却已是应有尽有,门一关屋内便是只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就是上来麻烦了些。”
徐广生:“你弄错膜拜对象了,除了基座及连廊其余那些全是他李亦勋的杰作,至于你嫌麻烦的那事嘛,若睡那美容觉仍需人站岗放哨何必跑这么高来遭这罪,炼材有限,短时间内无论愿不愿意大家亦只能在飞与钻狗洞之间二选其一了,沾这么大的房子绝对是疯到没谱的头一回,而实际上这大大的圆内圈比外圈要稍微低那么丁点如此不是为了方便排水而是我始终觉着中间应该多根巨柱增加稳定性。”
李亦勋:“正因为我也是那么觉着所以才以这些便于使用的水增设了水平衡系统,虽说设计巧妙做工却比较粗糙但千八百年不倒绝没问题,老大,合作愉快,到擒天阁这么多年你是头一个令我生出那超越之心的炼术士。”
徐广生:“不可否认你在装逼方面确实很有天分,光凭此一点我便甘拜下风了。”
李亦勋:“对不起,我忘了说那超越之心前头还有曾经二字。”
徐广生:“这,可是挑衅?”
李亦勋:“难不成你还有翻身之力?”
徐广生:“不,输我认但,你也该揍,兰,别跟我客气。”
秀兰:“不要,他若因此拆了这岂不全是我的罪过,而且,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