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确没什么好怕来回亦无它法可想这水一口试上一试又有何妨,但这水若非徐广生亲自取来他直都要怀疑有人在暗中捣鬼,徐广生:“勒个去,这怎么还说晕就晕呢,什么情况,这姿势扑下来根本就是坏我名节嘛,她这万一要是现在醒了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滋,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忽然这么倒下来我怕自己个脑袋扛不住,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秀兰:“…唉,随便吧,麻烦再撑会,真不知道今天这脑袋为啥会这么沉,不过症状确是好了些,帮个忙,把我抱进缸里,内驱外引或许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徐广生:“懂行也。”
秀兰:“来回亦无它法可想,死马当活马医着先呗。”
徐广生:“我看你这也没什么事啊,装的吧。”
秀兰:“对,我这脑子倒确实没什么事,但问题是,这身体轮到我个主人控制的也就只剩下这脸了。”
徐广生:“这神奇,但没准叶子当时正忙着跃境一类的事,所以…内驱,哎哟,跟我还玩心眼呢,那同念丹想吃你明说不就是了嘛,难得有人愿意分担风险我又岂有不应那道理,现在可以让我这手休息一会了吧。”
专业人士被个不入流的业余货色给强行拆了台脸上又岂能好看,秀兰:“那,赶紧给我呗。”
徐广生:“瞧把你给急的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好东西呢,炼心有风险,你确定自己要横插一脚?”
秀兰:“我不管你这炼的是什么心!赶紧,三天、三天,三天之后那种无处不在的惨痛便又会降临在我头上,地位高发作那周期虽也越长但伤害亦将是之前的百倍千倍,五年前成功刺杀光国国主之后我虽是没日没夜的往回赶但光国各迷市入口皆设下重兵…先不说这些,比起两年论功过行赏罚一次的叶子五年一评的的我欲解体内之毒怕还需要一些内在的帮助,若有命挨过眼前这坎之前欠你的我一定还百倍奉还,刚才那便宜全当是我预付给你的保证金。”
徐广生:“给…你这人脸皮可真厚,下次你再这么莫名其妙一头栽下我绝对有多远避多远,真晕假晕我都分它不清还开炉炼哪门子的丹呢,没什么好丢脸的,是个人便会有栽跟头的时候,想来神仙亦无法遇事随心,无奈造就的不止是我们看到的世界而是整个宇宙,否则我又为何在此呢,好在你们这边大多数人并没有那家族及姓氏,不然,滋,不然我可能会姓帅名哥,徐广生,这又没有广州,何况人家说的是吃在广州而非生在广州,不会吧你,这么弱,我这直连反应都还没有呢。”
秀兰:“。这。就是。多灵。术士的。悲哀,特。别是。我这种。四灵。”
徐广生:“女生的秘密…或者说想要活命便离不开这秘密,三灵还是四灵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回搬起的石头最终还是砸伤了自个的脚。”
秀兰:“放心,我们多灵术士的超强适应能力皆是被逼出来的,何况还是我们这一类,继续。”
如此恐怖的适应能力于徐广生可真是前所未见,无论多能装要将原本有一句没句的话说得如此顺溜都绝不应该是喘几口气的功夫,徐广生:“留神了,倒还看看你的上限到底在哪。”
秀兰:“别客气。”
当同情发展成赌气自有人会被折腾到有气难喘,不过即便是赌气徐广生亦是以不闹出人命为前提,所以到他喘不上气已是几日之后的事了,但同是要强之人又岂会轻易服软,但由来解围之人都只是在不恰当的时间出现在不适当的地点,宁妙:“啊…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这双修的,只是今早修炼过后觉着这心有些难受才会跑来看看情况,不过来时听人说叶子已晕迷两日了,适可而止吧浑小子。”
何事需适可而止宁妙虽未明言但话中可不缺责怪的成分,秀兰:“看样子有人吃腊了,不过我没想到她能忍到现在才来找人,如果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绝对受不了这刺激,来回不想误会也已令人误会了。”
徐广生:“喂,就算被人误会了你也不用脱得这么干脆吧,人家都还没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呢。”
秀兰:“心有所想便自有所失,我们接受的训练原本就是色诱,衣服一脱便能办到的事又何需去耍那拳头,这种事叶子还是嫩了点,虽说都是几块布但早与迟那区别可很大,得始终保持足够的神秘感才能顺利完成任务,虽然你不是干我们这行的料但有些事现在知道没准能避免日后吃亏,你懂的,我们这圈子虽不是以杀人为目的但为了完成行动适度的杀戮在的难免,知道是什么在维系这世界的和平吗?”
忽然被问上这种世界性的大问题即便美色在前精神亦再难集中于人家根本不在乎的三点一线,徐广生:“应该是利益吧,不都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亦没有永恒的敌人,唯有利益始终不变,商人不尚且是无利不起早嘛。”
秀兰:“确有些道理,但真正能维系和平的其实是秘密,合适的秘密掌握在合适的人手里足能令当权者老实的跟只乖狗狗一样,而要评定一个人可信程度达到什么程序看的不是他说得多天花乱坠而看他肯向你透露多少,你在我这没什么秘密而我的事你却局限于道听途说,不过我的秘密可会令你的人生观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倒霉,早该料到宁妙那女人会心有不甘。”
即从柳叶那知道秀兰能隐形且之后更知道她不是三灵而是四灵术士忽然自眼前消失于无形又岂值得大惊小怪,不过就算是秀兰亦有失算的时候,宁妙:“…她人呢?衣服还在地上人却已不在…算了,没准人家念镯里还有更好的,老实交待,有没发生我想的那事?”
若被宁妙缠上事情可会没完没了,还好徐广生跟她交手亦非一次两次,徐广生:“别问我这种事行不,到现在我都还没搞明白为什么陪我进来的是心儿但随后躺我怀里的却是你呢,该不会又是之前的那种怪梦吧,梦和现实分不清楚可很容易给自己招来灾祸,为了不再发生咱前阁首那糗事我现在对谁都很客气,认真算来这几天我没少抽自己大巴掌,很显然,这次的入梦程度显然比上次更变态。”
宁妙:“…你。没可能…对,你确实还在梦里,洗完好好睡上一觉,明天我过来喊你起床,在这休息了几日也是时候出发了。”
了解一个人便得了解全部,有些事像宁妙这种要强之人干虽是干得出却是打死亦不会承认,欲从此类人身上得到事情真相倒还真是无需那千言万语,但宁妙去后再次原处现身的秀兰身虽在恒温的人造泉水里喜欢的却是泼人凉水,秀兰:“永恒不变忽然改变则必有所图,悠着点。”
徐广生:“…这说的也包括你自己吧。”
秀兰:“虽同以身体作为武器但她得等才能得到的情报我马上便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即已得到想要的答案那我便继续之前那话题吧,我,秀兰,光国现任国主之妹前任国主之女…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出浴啊。”
美女出浴徐广生梦里自曾见过但像秀兰这样旁若无人的他别说见直连想都不敢想,不过大风大浪里一路走来又岂会因为这点事频乱方寸,徐广生:“原始味即与专业沾上了边,只能说你很敬业,不过,你若真是光国的公主当年那岂不是弑父…”
秀兰:“若事情能有表像这么简单人又岂会沉迷于其中难以自拔,滋,其实我们这一类多灵术士说白了就是超级杂种,区别只是我这杂种比其他人要正统少许,跟柳叶那些人不一样我这公主却是打小便能使用,东边失踪西边出现那隐身技能即给我带来的关注亦给我母后带去了灭顶之灾,那晚其实我在父皇那寝殿仅仅只是停留了转瞬,何况当年尚年幼的我根本不知道躺在父皇怀中的女人是已逝多年那皇爷爷极其宠爱的令妃,就因那一眼不但母后被赐死就连皇兄和我亦受到光卫的无情追杀,光国至高无上的光耀只会戴在强者手上,若非手持另一光耀的皇祖母动了善心皇兄和我怕早没了。”
如此狗血的剧情自值得伤神去驱动一下想像力,徐广生:“…于是你那没什么特殊能力的皇兄便被你皇祖母带在了身旁而惹祸的你则补送到八度王那接受再造,不过事隔多年为什么原本打算着要忍气吞声的老太太会忽然暴发呢?”
秀兰:“不懂?”
徐广生:“滋,也不能说不懂,只是觉得不太可能。”
秀兰:“无论可不可能立先皇侧妃为后其罪便已当株,若没有光卫一旁协助凭当时的我即便能侥幸得手亦没可能逃脱,虽不清楚皇祖母为何最后会选择放我一马但借来的命终有还的一天,虎毒尚且不食其子,光国…真有够特殊的了,阴谋连着阴谋、圈套伴着圈套,在它们面前亲情何止是奢望。”
为人老到者查其颜观其色审时度势自便能分辩出话里话外有何深意,徐广生离这至高境界虽尚有一段不少的距离但多少还是有些认识的,徐广生:“你给自己留了后手?”
秀兰:“错,把我害得人不人鬼不鬼又岂能让他走得如此轻易,别忘了我不但是光国的公主更是雷国国主的外甥女,倾一国之人办一人之事再难又有何难,而凡事皆有其价,国事、国事,国即在前无论人还是事皆只能排在其后,这就是我所有不能为旁人所知的秘密,哦,光、雷、火、土,隐形我靠的不是土而是雷。”
徐广生:“啊…雷…太过抽象,不大可能吧。”
秀兰:“道理便和你炼丹一样,平衡,其实此类突变并非没有可能,只是旁人的效率没你这么高而已,差一点差的便远不止是一点,成功与失败之间差的岂不正是那一点丝半点,世间原本就没有最强只有最适合,啊,真羡慕你这类最强辅助,到哪都不缺巴结之人。”
徐广生:“应该是倒霉的我到哪都能撞上你们这类眼高于顶的达官贵人吧,好无聊,在这居然耗了几天…不过,你们这一两个的身材确实不错,开眼、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