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挨时间但欠下天机那么大的情,踩低自己抬高对方虽说是吃力而不讨好但至少能给自己找到一点心理安慰,愉快的交谈中时间总是特别容易自身旁溜走,不过烟雾散尽愉快很快就成了不太愉快,天机:“有没搞错,你不都已经有只饭团了嘛!”
徐广生:“拜托,现在是它咬我,我可什么也没干,不气、不气,那只蓝的对你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安心儿:“唉…真丑,果然是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这还能再丑一点嘛。”
徐广生:“心儿你以貌取兽,不懂欣赏,这多有个性啊,忧郁的眼神、唏嘘的须根配上头顶这根唯一的绿毛,呵呵…我这不是笑…”
宁妙:“笑什么笑,这货还确有个性,不信你瞧,无论你肩上那小黄鸡还是我这羽红,在天姐面前吓到直连头都不敢抬。”
天机:“要求那么多干嘛,我能找到个说话的伴便已经很知足了,瞧,黑娃。”
徐广生:“黑什么娃,明明就是饭团的兄弟黑饭团。”
天机:“反正无论你怎么说它都是一样黑,黑饭团不就黑饭团呗,最起码还能吃,来,让我吃了你好不好。”
父仇:“主上、主上!您瞧,我这也有念兽了。”
徐广生:“这玩意和你倒是挺配,打算叫它什么?”
父仇:“狼骑。”
徐广生:“咳咳,狼倒是真狼,但问题是现在明明是它骑你肩膀,不过这话说回来,我怎么觉着又被天姐给晃点了,天姐,你说的明明是认主,但你瞧这周围,除了肩上搭着只羽红的妙妙我们这些人直接是一个没错过,这主不是认根本就是手快有手慢无的抢主,何况若真是念兽遇上自己不喜欢的名字可直接会咬人,哪像它们,随便到不得了,再者说妙妙那羽红,呵呵,得了几日不但东西不吃且兽晶亦未给过半粒,不像念兽倒更像是萌宠,喂,别老拽我这头发,拨光了就光头了,爬爬爬,以为自己蓝精灵呢,跟我这装可爱是吧,好,那以后就叫你蓝精灵!”
安心儿:“那我这只就叫上将军好了,威武。”
天机:“呵呵,无论是兽还是宠我倒觉得这样挺好,平白多了个玩不死的小伙伴。”
徐广生:“咕…你这下手也太狠了,真要是被你这手刀砍上骨头怕都得尽碎。”
天机:“我倒是想,问题是办不到,不过比起饭团那冷冰冰的货这黑饭团倒还确实粘人,瞧,我不打它立马便回到了肩上。”
徐广生:“莫非是我这人毫无威胁,直接可以像王八那么抓…这,直就跟没骨头一样,好奇怪。”
天机:“好了,虽不清楚得到了什么但总算也是人手一只,都散了吧,我和你们小生哥要去天雨林转转。”
天机发话谁敢不从,就连宁妙都灰溜溜一阵烟带着安心儿跑了其他人自然是天居一上调头便走,而有些话确实只适合两人独处的时候说,徐广生:“之前没觉得,但现在我有种被人拿来当挡箭牌的感觉。”
天机:“顶多只能算是相互利用,有些话她可未必会和我说,先给钱,后说事。”
徐广生:“给,一千零二十万兽晶,其中一千万是擒天阁给你的佣金那二十万则是我自掏的腰包,如此并非有意藏私而是我们炼术士的悲哀。”
天机:“是啊,身上有钱的时候垃圾都碰不上,等到身上没钱好东西则一脑门全冒出来了,不过你这还差一样没给吧。”
徐广生:“所以我才说这蓝精灵并非念兽,一点个性都没有,饭团的那些兽晶全半是经妙妙或心儿转交的我,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而这货,我直有些担心洗澡它亦会跟着,想到都觉着浑身不舒服。”
天机:“想要不?”
徐广生:“你这飘香我可用不起,之前给的那片都还在呢,一兽晶洗个澡,我怕洗完会挨雷劈。”
天机:“我可曾收过你的钱?”
徐广生:“没有。”
天机:“那不就结了,朋友之间互送礼物讲的不是钱而是感情,何况它若真能一兽晶卖出去我又岂会差钱,送你,有空自己炼去。”
徐广生:“这可绝对不行,为这方子你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
天机:“呵呵,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它变成万人疯抢的大众型,如此我才好逢人便说是你捡了我的现成啊,到时,你赚的自亦会有我一份。”
徐广生:“哗,高瞻远瞩,佩服、佩服,承你贵言,真要能热销绝少不了你的…咕…你确定自己这飘香只卖一兽晶?”
天机:“滋,至于嘛,你这问题应该加上当年二字,想当年翠岩亦才不过三兽晶一两呢,东西越来越少自然也就越炒越贵,不过原本挺贵的草晶这会反而满大街都有,根据这思路接着往下想呗。”
徐广生:“滋,既然你这想法干嘛还非得让我难受,再怎么也是你喜制器我擅炼丹…对喔,像飘香这一类全无讲究的玩意确实是谁来都行。”
天机:“慢慢想吧,若你能将售价控制在一兽晶十片以上我保证热销。”
徐广生:“真贪心啊,赔本促销倒还有可能,若长期如此那根本就不是做生意而是搞福利,先管了,谢谢啊,平白又多了件没可能完成的任务。”
天机:“要不你也试试纯植物那全新路线。”
徐广生:“得了吧,老早便试过了,但那味正常人根本扛不住,不但气味方面难以把握且还老泥依旧在、黑脸对春风,诶,下边那根发光的柱子可以送我不?”
天机:“自空…我这毁不毁都尚在纠结你居然想要,嗯,这自空属于那种彻头彻尾的失败作品,若是它能起到应有的作用这世上压根就不会有邪兽一类的存在,邪兽现如今虽已是无处不在但纯种的却独这水国才有,留着它吧,起码能起到个照明作的用,人家远道而来我们再怎么也得略表地主之谊,若要将邪兽的问题彻底解决黑水洞才是关键,总之这两根棍子我是没办法,但我想那长的若是没了这短的自也便失了减压的作用。”
徐广生:“凝诡,没想到它还是接收装置的一部分,但始终还是诡力棒比较形象,不过比起那边我倒觉着这里更易得手。”
天机:“若不怕难受你尽管试去,对,你没手,就这吧,往上一碰紧急通道便会开启三秒,想自里边出来亦是如此,说是说我没办法的事理论上你亦不太可能但你体内那诡骨我没有,但就算这边容易你也只能由那黑水洞着手,别忘了,减压,若是这先没了,啪,毁的极有可能是整个星球,对了,若你自黑水洞那凝诡里边取了根短的接收装置应该会出现故障。”
徐广生:“说到这凝诡便会令我想到体内那诡骨,话说黑虎的诡骨由何而来?”
天机:“呵呵,人家可比你走运,流浪路上顺手捡到,据说儿时一直给当成饰品挂于胸前,除此之外你和他的成长史出入不大,区别最大的地方怕也就是人家有手你没有了。”
徐广生:“哗,帅,你这剑驭得直便如手脚。”
天机:“而且我还无需喂它血,但你也大可不必因此气馁,因为世上虽有宝剑万千但适合我的却只有流云,你挺二,这二得挺好,大多数术士人倾一生之力亦找不到这另一半,你和黑虎之间的区别它绝对得排在第二。”
徐广生:“佩服,一句话就能让我二这么多次,以前看的那些书但凡是个人脚下便会有这么把飞剑,相似之处虽有不少但到底不是同一处啊。”
天机:“我们体内的诡力那破坏力太强,若非宝剑根本无法承受,谁会干隔几米丢一把且还一路被人笑话那种蠢事,须知速度越快对剑的要求便越高,代步工具若连走路那速度都比不过除了我还会有人在这上边海量撒钱。”
徐广生:“在我这穷鬼面前炫富可很失身份,而且你这根本就是故意刁难,明明没多远却还偏要看我流血的惨样。”
天机:“若在那地图上确没有多远,之前那样显摆其实我亦很伤,做人始终还是低调一些的好,来回不急,欣赏一下这风景不也挺好,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瞧,黑娃多兴奋。”
徐广生:“唉,同人不同命啊,我这蓝精灵一直拽着我头发耍宝,但我们这到底是去哪,棺材不应该是在放启灵那下边嘛。”
天机:“…有病,你睡觉会头顶悬剑增加那安全感?”
徐广生:“呵呵,那倒还真不会,黑土地啊黑土地,绿意全无的黑土地。”
天机:“错诗,田中间明明有树,这样才能算是保护自然并与之完美溶合。”
徐广生:“那么大的树,阳光、雨露皆被它们占去过半,直还不如养鱼呢。”
天机:“钱作怪,谁让你们水国穷,不过这么点人那么多的地无论丰不丰产亦都能填饱肚子,瞧,短短数日便直连养你的都有了。”
徐广生:“猪而已,福相,以后你便可逢人便说,我虽没吃猪肉却真见过猪跑,放养,有意思,原本我只知道放牛、放羊却从没想过这放猪,看他们这追法我都觉着累,像是打猎多过放猪,不过或许他们从没这样放过猪吧,往日天都那些地方人都得找地塞更何况这猪,难怪运费如此之高,原来除了人还有这么多的禽兽。”
天机:“大多应该是之后去迷市补的货。”
徐广生:“迷市,我怎么觉着那卖的全是奢侈品。”
天机:“虽确是如此,但你忘了还有个心儿她妈,奇蓝那女人不但会做生意且更会钻空子,也不知道老公由原本的三军统帅一夜成为农夫她是什么心情,这南边我始终还是觉得暂时封闭点的好,真要是能进出迷市反倒失了这古朴。”
徐广生:“那也只有过往客商,现在这些人身上可直连一块兽晶都没有,位置偏些就好,何况,谁能来这还不是你说了便算,之前心城那传送门不毁了嘛,往南挪挪。”
天机:“…诶,你知道什么叫配套嘛,一动两边都得换,那可是笔不小的开支,凭商队那点收入我得猴年马月才回得了本,你们擒天阁若肯自掏腰包倒还可以考虑一下。”
徐广生:“真有够狠的你,两千多万兽晶平摊到千万术士身上一人才不过两兽晶,又不是不还,欠着先呗,总得让人喘口气吧。”
天机:“可以,一千五百万兽晶,年息六分。”
徐广生:“…一千五百万兽晶啊,那还是先让那些商队绕绕吧,两侧隔离带上各开一道大大的门那亦顶多万把兽晶,而且我们擒天阁还能顺便赚些保护费,人穷志短,能赚一点是一点,不过大家热情空前高涨,想来不出几年便能摆脱困境再创辉煌,喂,就算没买你账也不至于泪奔吧…唉,大家都不容易,眼下的擒天阁根本就是个怎么填也填不平的无底洞,都怪你们这些怪兽,即便每日就能吐一块兽晶出来那亦是几十万,什么意思,让你吐兽晶你冲我吐舌头,找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