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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死也死不了

安然所居之处,已是最为偏远的地方。

是司定容故意安排的。

心中有你的时候,百般忍让、宠爱、纵容,一旦厌恶了你,你就是世间最恶心的人,换不来他半点的怜惜。

安然就是最好的例子,从进府的那一时刻开始,就不停的从天堂与地狱间往返,尝过了酸甜苦辣,惟一不改的就是对司定容的痴心。

苗蓉萱实在是不明白,司定容伤她这么深,为何她还能表现得这么执着。她要的从来不是正室的位置,不是众星捧月的生活,要的只是司定容在身边而已。

苗蓉萱不由得苦笑着,她远不如安然有境界,一旦司定容小小的伤到她,她就会竖起全身的刺,全尽全力的去反击,丝毫不会犹豫。

“小心着抬,少夫人身子不好。”小兰不停的提醒着抬轿子的下人,时不时的抬头瞧向苗蓉萱的如常面色,叹了口气。

一路上,苗蓉萱都不肯开口说话,紧紧的抱着暖炉,陷入莫名的沉思之中,瞧着都令人惊恐。

“嫂子!”司定止的声音扬起,暖暖的就像是冬日朝阳,听着就似如沐春风,特意表现出来的态度令人极有好感。

苗蓉萱打了个颤,忙将袖间的小瓶子又摸了摸,确定它的“平安”后,才侧过头来。

几日未见的司定止,好似又挺拔了不少,峰着一件玄色的锦袍,长发简单的束起,肩上竟背了一支长弓,如此在府内招摇,似乎不太适合。

“这是去哪儿了?”苗蓉萱是脱口而出,顿时尴尬,微微侧头,示意轿夫将轿子放下。

她的手搭在小兰的手臂上,慢悠悠的起了身。

小兰是铁青着一张脸,怯生生的瞧着司定止,一副害羞的模样,实际上,她的心里正犯着为难,少爷让她每一次见到止少爷,都要露出喜面含怯的模样,为的就是……

可惜,司定止根本就没有多瞧着她一眼。

“陪朋友出去打猎。”司定止笑着说,“不过天这么冷,也只是在雪里骑个马而已。”

他的笑是难得灿烂,一双漆黑的眼睛乍如辰星般明亮,竟让苗蓉萱有些恍神。

“那小心吧!”苗蓉萱敷衍的笑着,正慢慢的坐回轿中。

司定止体贴的伸出手来,扶住了苗蓉萱另一只手臂。

苗蓉萱的手间一紧,猛的甩开司定止,就像是甩掉一个巨大的麻烦一般,眼中充满着令人难过的厌恶。

司定止瞧着自己空落落的手,难过的看着苗蓉萱,“原来,我已经让嫂子这么讨厌了。”

他的话语音,竟有破碎的气息,带着无限的惆怅,回绕在苗蓉萱的耳边。

苗蓉萱很是诧异,仔细打量着意气风发的司定止时,竟发觉他的双眉间,隐藏着一丝难以形容的落寞与憔悴,不仔细去瞧,难以分辨。

“怎么会是讨厌呢?”苗蓉萱放柔了语气,“天冷,还是尽量不要呆在外面了。”

她妥协似的提醒,令司定止的双眉稍有舒展,“谢嫂子关怀。”

轿子被缓慢的抬起,司定止真的是一路目送着苗蓉萱的身影远去,殷切的目光灼得苗蓉萱浑身都不自在。

“怪不得少爷说,少夫人见到了他,一定要躲得远远的才行。”小兰喃喃自语着。

苗蓉萱冷笑着,“他的心思,的确不易猜测,能躲就躲着吧!”

“少爷说了,但凡见到止少爷,就要分散他的注意力,快些离开才行。”小兰道,“少夫人,您说,止少爷想要干什么?”

小兰的话是一字不落的进了苗蓉萱的耳中,抬着轿子的下人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呀。

苗蓉萱按揉着太阳穴,对于要见到安然的事情,更有浓厚的兴趣,至于司定止,权当不见吧。

“少爷说……”苗蓉萱一字一顿的嘲讽着小兰,“少爷说的事儿,你倒是能记得很清楚,我说的事儿呢?”

小兰一缩脖子,尴尬的笑了笑,没有了下文。

苗蓉萱这几日一直在挑着适合的时机,准备让小兰离府,偏生多事之秋,她的身子的确需要熟悉的人来照顾着,小兰嘴上没有说什么,怕是心里也会埋怨着吧?

她不能留着稍有异心的人,如此贴近着她的身边。

她对小兰说过的话是,让她在离开司府以后,远远的走开,永远都不要再回到城中。

万一小兰被旁人利用了……

“少夫人,我能去哪里?”小兰当时这么问着她。

她坐在铜镜前回着她,“天涯海角随你去,我会给你足够的盘缠。”

“少夫人,到地方了。”小兰对苗蓉萱笑着,“瞧瞧这院子。”

瞧瞧这个院子,真的是有够破的。

司家的每一处园景都是经过精心雕琢,就算是再凄凉的地方,也总是会有浓浓的美感与境界。

再看安然住的这个地方,破破烂烂,好像刚刚被人洗劫过一般,院内竟无一物完好。

这当然不是院子原本的面目。

自从安然住在这里后,就没有一日安分的,先是将院内的东西打砸,而后又想要跑出去见司定容,在见司定容无望以后,选择了自残。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呀……

在司定容的身上做出来,就像是一场玩笑,没有几分真实,虚假得令人哭笑不得。

在安然的身上发生,却是带着一股惨烈的气息,她是真的想要伤害自己,换来司定容一抹怜惜的目光。

可惜,司定容向来铁石心肠,在安然不合他心意时,他是不会理会的。

“少夫人。”院子里的下人见是苗蓉萱,都很惊恐。

安然在不远前刚刚谋害过少夫人,害得少夫人昏迷不醒,醒后不住的用药,如果少夫人再与安然见面,谁知道……

“你们都在外面守着,我要去见见安姨娘。”苗蓉萱随口说道,便要往里面走去。

司定容哭笑不得的拍开了苗蓉萱的手,两个人腻歪个不停。

这风水流转间,安姨娘本是少爷心尖上的人,转眼间,苗蓉萱却又成了最为金贵的人儿,这变化也实在是太快。

“放心,她伤不到我!”苗蓉萱不屑的冷笑着,“她现在,没有这个本事。”

听说,安然好几天都没有认真的进食,想用这种方式引得司定容的注意。

司定容倒也是真的注意了,也未必不是心里有安然,但碍于她,一直表现得特别残忍,不肯移步前来看望。

他不来,只好她来了。

下人将门推开,苗蓉萱正往里面走时,就听安然冷笑着说道,“我不想吃,如果相公不来,我就不吃了。”

“不吃,就是等死嘛!”苗蓉萱眯着眼睛,打量着一屋子的破烂,除了一张床算是完整的,屋子里面的东西被弄坏了不少,乌烟瘴气。

如果司定容真的前来看望安然,一瞧见这样的屋子,怕也没有多好的心情吧?

“想死还不容易,非要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说到底,就是怕死,不想死,又想着用死来引得定容的注意,可笑。”苗蓉萱瞧着这个屋子里面也实在是没有可以坐的地方,那就只好委屈着自己稍稍站上一会儿了。

“为什么是你来?怎么可以是你?相公呢?我的相公呢?”安然大喊大叫着,以为可以从半敞的房门外,瞧到司定容的身影,可是除了那些每天都让她厌恶的下人,哪里会有其他人的身影?

“相公,你好残忍啊。”安然跌坐在地上,不住的哭着。

她已经有多久没有认真的洗过脸,梳过瘦了?

苗蓉萱瞧到安然的脸被两行清泪湿划过,竟留下两条痕迹来,微微发黄,顿时恶心不已。

把自己弄得这般落魄,真的值得?

“不是定容残忍,实在是你惨不忍睹,瞧瞧你的样子。”苗蓉萱瞄到桌上摆着一面有破碎的铜镜,让小兰过去拿着。

小兰抽出一条手帕来,厌恶的将脏兮兮的铜镜拎了起来,忍不住嘟囔着,“安姨娘也真的是很有本事,才短短几天,就能将这里闹得如此狼狈,这些灰尘都是从哪里弄出来的?”

安然住的真的不是很久,刚刚不到十天的时间。

苗蓉萱看着小兰将镜子丢到安然的面前,冷笑着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安然愣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时恍惚,她的确多日不曾照过镜子,但凭着自己的想象,以为是楚楚可怜,婀娜多姿,哪里料到是这样的模样?连她自己都被狠狠的吓到了。

“听说,你妹妹要来司家坐客。”苗蓉萱突的说道,“我满心的怀疑着,这位安家小姐的到来,会有多大的灾难,是也想着能做定容的妻子,还是也宁愿做个妾室?”

她注意到安然难以置信的目光,双眉一挑,冷笑着问,“说是,是你们安家最漂亮的女子,是吗?”

“你胡说,她怎么可能会来司家,如果她来了司家,那我……”安然的心重重一抽。

她怎么会不记得,自己当初执意要当司定容的妾时,向长辈们保证过什么,可以牢牢的抓住司定容的心,极力做成安家的生意。

天底下哪里会有白吃的午餐?苗蓉萱更是清楚,安然嫁到司家来,必然也是有所任务的。

安家的野心应该是不小,她真好奇呀!

安家,我们何时能面对面一次?

“她要嫁的人,是个当官的。”安然终于缓过神来,苗蓉萱不以为然的说道,“那又怎么样?大太太原来有位姐姐,是要嫁给大老爷的,结果呢?倒是嫁了一个当官的。”

这件旧闻,她是从奶娘的口中听说的,她也很想试一试,安然是否知道这段旧闻。

如果她知道,那她就会更加的清楚,大太太的姐姐是个什么人物来。

果然,安然的瞳孔重重一缩,低下了头。

真好,她知道。

“对了,你最近折腾得厉害,是想要死,是吗?”苗蓉萱注意到安然的手腕间缠着纱布,隐约发红,这就是不久前将自己弄伤后的痕迹吧?

弄成这样都换不来司定容一个关爱的眼神,是否值得,真的是件说不清的事情。

“对,我想死。”安然冷冷的抬起头来,“每每的见到你,我就想弄死你,可是你怎么害也害不死,只能我来死了。”

只要不提那件旧闻中的女主角,安然的神态就会恢复自然,顺着苗蓉萱的话说下去。

这句话未必真心,她若是死了,哪里还能得到司定容的眷顾?放着狠话来给苗蓉萱听,是什么意思?

“那如果……你死了,你妹妹会嫁到司家来吗?”苗蓉萱一脸诧异的问着,显然是好奇着。

“不会。”安然抬起头来,怒视着苗蓉萱,“娘亲答应过我,不会再让安家的女儿嫁给相公,就算是要嫁到司家,也绝对不会是相公。”

这种事情,随口答应着,会作数吗?

“是吗?那会嫁给谁?止弟吗?”苗蓉萱眯着眼睛,慢慢的俯下身去。

“安家的女儿不会再来司家的,不要想骗我了。”安然的面色苍白,死死的瞪住苗蓉萱,“你到底有什么好?我把你和司定止的事情说给相公听,换来的是什么?我是真的弄不明白,我是真的搞不懂。”

原来,她说出去了?

苗蓉萱猛的站了起来,想到司定容与她日日缠绵,舍不得离开半步,但眼下,司定容的心思竟变得复杂起来。

“如果我死了,相公的心里一定会记挂着我,就像是记挂着我姐姐一样。”安然苦笑着,“安果儿有什么好,可以让相公温柔相待,你又有什么好,占着相公不放,我呢?”

“你又有什么好?”苗蓉萱反问着安然,“瞧瞧你的样子,实在是可笑,不过,你既然这么想死,听到有安家的女儿来了,都不想再活长,那不如我送你一程,如何?”

当苗蓉萱说出这句话时,安然的瞳孔无限的放大,突然间就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小兰忙将苗蓉萱扶了起来,后退了好几步,生怕安然会发疯似的扑上来,对苗蓉萱不利。

“你就是想要让我死,对不对?”安然对着苗蓉萱吼着,“我死给你看,我让你一辈子都脱不开我的干系。”

“就算是你,我也要……”安然怒视着苗蓉萱,却见苗蓉萱取出一个小瓶子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怎么样?要不要喝下去?”

喝、喝下去?安然瞪大了眼睛,没有料到苗蓉萱是有备而来。

无论苗蓉萱说什么,做什么,她皆是视而不见,极力否认着,包括听说她的妹妹要来司家的事儿,她都置若罔闻,没有料到,苗蓉萱竟真的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喝下去,就结束了。”苗蓉萱笑着说,“你的妹妹也好,你的姐姐也好,定容的心里真的只会记挂你一个人了,好不好?”

“原来,你真的是要送我去死的。”安然的目光越过苗蓉萱,落到了门口,忽的凄然一笑,猛的上前冲了几步,从苗蓉萱的手中抢过了瓶子,就像是怕苗蓉萱反悔似的。

“苗蓉萱,我恨你。”安然竟像是诀别一般,打开了小瓶子,对着嘴就喝了下去,让这浓烈的液体顺着嘴就滑了下去。

苗蓉萱不解的望着安然,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安然的心里应该很清楚,她的妹妹若是真的要来,必然是想要嫁司家的男儿,除了司定容,就是司定止。

谁的可能性最大呢?安然的心里都存了浓浓的惧怕,却要喝下她手里的……

苗蓉萱顿时明了,微微侧低着头,想要看到身后似的。

她勾唇冷笑,立即就明白了。

“咳!”安然将瓶子里的东西喝下去的一刹那,就觉得嗓子是火辣辣的疼着,眼泪立即就崩了出来,鼻泣控制不住的流着,沾了一身。

安然猛的跪到地上,拼命的咳着,口水都流了出来。

形象,哪里还有所谓形象可言?安然原来就是邋遢的样子,如今更是……

“傻子,这是辣椒水。”苗蓉萱嘲讽的瞧着安然,“喝下去,让你好好的清醒一下,如果不打起精神来好好对付着你的妹妹,你失去的可不仅仅是生命,包括定容啊。”

她没有失去相公吗?安然愤怒的想着,一阵辛辣再次涌上,咳得她头晕脑胀。

“我不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我只知道,男人一定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苗蓉萱冷笑着,“姐妹一场,我就劝劝你,每天举着刀子来对付自己,不如好好的对付我们吧。”

是我们。除了她,还有红红腹中的孩子。

“你的妹妹……”苗蓉萱勾唇冷笑着,“是真的要来了。”

这也是司定容最近很头疼的问题,将她瞒得很好,但奶娘却一五一十的向她透露了出来。

安然难以置信的咳着,因为苗蓉萱再一次的重申,让她信了几分。

苗蓉萱转过身时,就瞧到门外的一抹身影,怪不得她瞧不到地上的影子,原来,司定容离得很远。

她嫣然一笑,慢慢的迈出了门槛,不忘嘲讽着提醒安然。

“定容来了,接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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