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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爹爹。”浅浅看着茶楼上的几人,双手卷成喇叭状,笑眯眯的叫囔道。

“浅儿?”安景天一愣,随即下楼来。拉着浅浅四处看看,发现她没有什么地方不对才放下心来。“你这个丫头,怎么跑出来了?”

“出来逛逛啊。”浅浅挽住安景天的手臂,笑眯眯的看着安景天,惊呼道:“爹爹,浅儿忽然发现爹爹好帅啊。”

“你这丫头。”安景天原本的坏心情一下子都没有了。他的宝贝女儿啊。

“要一起进来坐坐吗?”安景天轻声问道。

“爹爹,这儿有什么好玩的?我看着好多人都往这儿来呢。”浅浅好奇的看着众多的客人直接往这儿涌来,一时好奇便也跟来了。

“呵呵,这儿等会儿有着赛诗,很多有学问的人都会过来这儿参加比赛。才华横溢的人才有可能就直接被高官贵族带回去了。有时候也有可能被皇上选中,怎么,有兴趣?”

看着浅浅双眼亮了起来,安景天心里了悟。这个小丫头,感兴趣了。“进来吧。等下人多,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爹爹,我进去不打紧吗?”浅浅知道并不是只有安景天一人,若是有别人,真的不会打搅到他们?

“能有什么要紧的?”安景天不在乎,“怎么?爹爹的浅儿害怕了?该害怕的是她们,浅儿可不比在场的人差!”

对安景天来说,浅浅便是最为耀眼的存在了。

“爹爹不害臊。”浅浅何尝不知道安景天的心思。她能有什么好的?真亏这个爹爹一直对她这样有信心了。

“哟,这便是安丞相的女儿了?”兵部尚书柳大人看着浅浅,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有些失望的摇头。不咋样。

“果真是一个美人儿呢。丞相好福气啊。”礼部尚书抚着胡子笑着赞扬道。礼多人不怪嘛,不过就是几句赞美,对他来说,太简单了。

“唔,确实。安丞相果真好福气啊。”吏部尚书也笑着点头。

“哈哈,浅儿,看到了没有。爹爹就说了,浅儿便是最棒的了。”安景天笑呵呵的拉着浅浅坐下,帮着浅浅倒了杯热茶,笑道:“来,先喝一口,瞧你,多流汗了。”

“爹爹,浅儿自己来。爹爹坐着,有什么需要的就让浅浅来。”浅浅连忙接过,哪有父亲对女儿这样的?

“好,好,爹爹坐着。”安景天慈爱的看着浅浅,浅浅也不由得有些鼻酸了。这样的父亲,她纵使是死,也不会连累到爹爹和娘的!

“晋王爷,秦王爷请。”店小二看着司徒破天和司徒冰进来,连忙将他带到雅间。隔着薄薄的帘子,司徒破天手中杯子差点就摔到了地上!

司徒冰疑惑的看向对面,浅浅笑语嫣然的和安丞相聊天呢。她怎么会来这儿?

司徒破天脸色剧烈的变换着,终于恢复了平静。这个女人,越发的大胆了!

“呵呵,今儿在座的人都了解我们这儿的规矩。现在想要上二楼的可要注意了。第一题,以茶就题,不论是诗是词皆可,时间为一炷香的时间。”

一位老人出来,他一站到中间的舞台,全场一片寂静。看样子是有些来头的人啊。

“这是……”浅浅小声的问安景天。胡子头发都白了,精神抖索,怕是不简单啊。

“浅儿,这可是帝师胡先生。不可无礼。”安景天拉下浅浅指着胡先生的手指头,摇头笑道:“浅儿以为呢,为什么有些才子直接被皇上录用了?帝师在此,迎客楼在京城中可没有人敢来捣乱。你啊,不要顽皮了。”

“帝师?”浅浅有些敬佩了。能教出那种学生的老师,想必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了。

“安丞相,今儿是不是该丞相来了?”吏部尚书有些不怀好意的看向浅浅,笑道:“我们这儿可还没有头绪呢。”

“爹爹,我们这儿也要写吗?”浅浅愕然,不是楼下那些人才需要动笔的吗?

“呵呵,这不过就是一种惯例。就算在楼上的人来头都大,都会提笔写下第一道题目,以示他也是有能力坐在楼上的。浅儿不用担心,爹爹来写便是了。”安景天一边帮着浅浅解释,一边则是开始准备了。

“浅儿来吧。”浅浅看着盯着她的三人,想必是想看她出丑了?她安浅浅才不会服输!提笔刷刷写下脑中的词句。

试焙新茶

仙山灵草湿行云,洗遍香饥粉未匀。

明月来投玉川子,春风吹破武林春。

要知冰雪心肠好,不是膏油首面新。

戏作小诗君一笑,从来佳节茗似佳人。1。

虽然不是她自己的,可谁知道?浅浅顽皮一笑,她就不相信不会将这些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浅儿,爹就知道,浅儿是最聪明的。”安景天看着浅浅画下娟秀的字体,更是被浅浅写下的诗句惊得瞪大双眼。

“递出去吧。”浅浅大大方方的写下她的名字。

“浅儿……”安景天百感交集,什么时候还是一团的小孩,现在居然婷婷玉立的站在他面前了。

“先生。”有人将浅浅的纸张恭敬的递给胡先生,胡先生则是略微低头,手指接过,一手垂下,自然,不吸引人的注意。

来人悄悄的退了下去。很快,诗词都贴了出来,浅浅竖着耳朵想要听到有人赞赏她写的诗词,可惜了,什么都没有听到。

“爹爹,浅儿的很糟糕吗?”浅浅困惑了。应该不会啊,她的词可是从苏轼那儿借来的,照理说应该很惊人啊。

“不会,浅儿的诗句一定是最好的。”安景天平心而论,可惜身边的三人暗中笑了笑。安丞相还真不知道害臊啊,若是真的很好,不可能没有消息。胡先生向来最为公平,怎么会掩盖起别人的文采来?

想必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算了,浅儿,自会有人懂得欣赏!”安景天拍拍浅浅的发丝,反正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浅浅安静的看着楼下的人群,有人喜有人忧,欢喜的人轻快的上楼,忧愁的人一边带着羡慕,一边难掩嫉妒,直勾勾的看着楼上窃窃私语的人群,有些甚至是拍着胸膛顿挫难耐。

仿佛看着戏剧中的人群一般,浅浅恍然间察觉,她对这个世界,除了父母,真的一点归宿感都没有啊。

一点点留恋都没有!她的心,意外的虚无。

司徒破天心重重一击,那样茫然的目光,那样无助的神情,安浅浅,仿佛比安然然更需要关怀啊。

她的柔弱,只展现在不经意之间,只给她自己一人知晓。

“皇兄,我要……”司徒冰坐不住了,他想要过去看看浅浅。

“坐下!”司徒破天冷哼一声。“你现在过去了是想要惹得她不愉快?”

“皇兄……我只是想要同她说几句话。”司徒冰也有些不高兴了。“你若是不喜欢,别人可还在到等着。”

“再次出题了。”司徒破天淡淡的开口,看着有人将试题拿到了浅浅所在的包厢,难不成她还要继续?

笨女人!没有看到身边的人已经在嘲笑她了吗?她怎么就不知道死心!司徒破天看着几个尚书眼底的讽刺,心里当下不喜了。他的女人,岂是别人可以随意嘲笑的?

浅浅接过试题,在来人的示意下,她跟着他出了包厢,来到一个安静的包厢,隔开了所有的人注视。空无一人,浅浅低头,治国之策?

秀眉拧起,她一个女人,居然要她写什么治国之策?会不会是弄错了?看看四周,连带她进来的小伙子都不见了。

浅浅幽幽的叹了口气,不过就是一个试题,有什么要紧?展颜笑了。乱写一通便是了。反正从电视剧,从书本,从小说中看到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想要挤出一点点来,并非什么难事。

带着笑意开始随意挥洒,眉眼弯弯,霎时整个房间都明媚了起来。

司徒破天和司徒冰两人安静的站在隔壁,从来都不见见过她这样俏皮可爱的一面,她写得到底是什么?

好奇的并不仅仅是他们两人。

楼下楼上人声鼎沸,浅浅安静自得。

“浅儿?”安景天看着天色已经有些黑了,着急的看看浅浅进去的房间。怎么?还没有好吗?

“安丞相不比担心,令千金一切都好。瞧,晋王爷和秦王爷一直都守在门口,没有人敢随意过去捣乱的。”胡先生看着坐立不安的安景天,轻抚着胡子笑了。

“胡先生,小女不才,刚刚那只是闹着玩的。诶,她一个小姑娘家,能懂什么?”安景天看着胡先生的笑容,心里咯噔一下,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再与皇室扯上什么关系了。过阵子然儿生了,浅儿应该就可以离开王府了。若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出了什么问题,那岂不是坏事了?

浅儿那丫头,就是不能夸!她文采好,可也要看看地方场合啊。安景天懊恼不已。

1为苏轼的《次韵曹辅寄壑源试焙新茶》。

浅浅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论语孟子放到桌上,拿着她进行制作的生意经和三十六计,眯眯眼笑得开怀。也许她大放光彩的日子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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