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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世间再无天歌

桃小别与求离上神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想起今日回来后还一直未曾与夏月、秋星私下里聊上几句。这两个丫鬟自小陪在她的身边,三人素来便有极深的感情,自她到天芒山修习后三人被迫分离,每次夏月和秋星好不容易盼到她回来,她却往往行色匆匆,即便能够逗留一阵也多半是陪在求离上神和之遥夫人的身侧,有时候还要被露久姑姑拉住问一番长短,所以每次留给夏月和秋星的时间都少之又少。每当看到她们热切望向自己的眼神,桃小别都觉得心中不忍,实在不想冷落她们,却又确实分身乏术。

当她第三次向窗外张望时,求离上神便挂着一抹了然的神色淡淡地对她道:“你去吧。”

桃小别就莫名其妙地问:“爹爹要我去何处?”

求离上神就笑道:“去找你的夏月、秋星吧!”

桃小别便惊讶地挑起眉毛:“爹爹果然是无所不知啊!”

求离便道:“她二人在春庭幽谷伴你数千年,自你去了天芒山她们便如无依的浮萍,整日里浑浑噩噩,不知道该做何事,不知道有何求,只知望穿秋水等你回来。她们这般惦念你,想来你也同样惦念她们,所以赶紧去同她们说几句姑娘家的体己话吧。”

于是,桃小别这才离开了求离上神的身侧,直接往后院奔去。

夏月和秋星果然缩在后院的樱花树下等着桃小别,一见桃小别现身原本百无聊赖的二人像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眨眼就将桃小别围在中间,也不知该捡什么重要的话同她们的小姐说,只知看着她傻笑。

桃小别亲昵地拍了拍秋星的脸颊道:“你这个迷糊蛋,没有我护着,近日里有没有被露久姑姑责罚啊?”

秋星就挠挠脑袋支支吾吾地道:“有倒是有……不过……罚得也不算狠……就是让我在屋前跪了两个时辰……而已……”

桃小别就叹了一口气道:“那咱们还真是同病相怜!我在天芒山也被罚跪,那天还下了一场瓢泼大雨,淋得我眼睛都难睁开!”

夏月一听立刻焦急地问:“小姐为何被罚跪啊?”

桃小别立刻就想到了天歌,她抬起眼去看夏月,原本想给她一个安慰的笑颜,哪知却在她的眉眼间察觉到一抹浓得化也化不开的愁云。她便赶紧抓着夏月的胳膊问:“你怎么了?为何愁眉不展?若是担心我大可不必,我被罚乃我应受之过,你可莫要为此伤神。”说完又想到夏月也是才知晓自己被罚之事,但她眉眼间的愁云却不知聚积了多少时日,所以又朝夏月追问道:“到底何事,说呀!”

夏月低头沉默着,半张脸都隐藏在樱花树的阴影中,她那副样子更让桃小别心急,便又去抓住秋星:“她不说你来说!”

秋星十分为难地看着桃小别:“小姐,不是我们不说,是我们不敢说!”

“不敢说?我让你们说你们有何不敢?”桃小别更疑惑了。

夏月与秋星对视一眼,秋星又鬼鬼祟祟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四下确实再无他人,这才凑到桃小别的耳边轻声道:“之遥夫人说了,从今往后,不管在春庭幽谷还是在疏影清溪,所有人都不准提起天歌,就当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般。”

桃小别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娘亲还在气恼天歌的不告而别……”说完她又看向夏月道:“你便是因为天歌的离开而伤心吗?”

夏月想点头又想摇头,左思右想却不知如何表述自己的心情,只得眼含热泪的看着桃小别:“小姐,天歌怎会变成那副模样……”她语带哽咽,似是马上就要潸然泪下。

桃小别立刻犹疑地问:“你是何意思?他变成了什么样子?难道……你见过他?”

秋星就抢着说道:“我劝过她的,怎么劝她都不听,非要去找天歌,我又急又怕,此事若是被夫人或是露久姑姑知道……恐怕连她也要被赶出去了……”

夏月便面带愁苦地说:“我实在不信天歌会这般狠心,竟连小姐也能舍下,说走就走,说成亲就成亲,我只是……只是想当面问问他,是否有何难言之隐,不然又怎会作出这般无情无义、寡廉鲜耻之事!”

原来,就在前日,之遥夫人突然想戴一支金步摇,露久姑姑与几个丫鬟翻箱倒柜了很久也未找到,后来露久姑姑突然记起那只金步摇被她忘在了春庭幽谷,根本就未曾带到疏影清溪。于是,夏月便自告奋勇要返回春庭幽谷去替之遥夫人拿回那只金步摇,终得之遥夫人的首肯,也因此,她才有机会离开被求离上神所布结界重重包裹的疏影清溪。

于是,经过一番周折,夏月终于来到天歌所在的那座城郡,她一个从未入过世的杏树花妖在熙熙攘攘地人间烟火中彻底迷失了方向,只得一路问一路小心地向厉王府行进,等她好不容易来到厉王府的高门大院前,却根本不得踏进门内半步。

夏月当时苦苦地哀求厉王府大门前凶神恶煞地守卫:“这位大哥,小女子来找天歌,烦请通报一声,我有要事相告。”

哪知守卫一双三角眼不耐烦地朝夏月翻了翻:“什么天歌,我王府并无此人!”

夏月立刻改口:“是宋戡,宋戡,就是你们郡主的郡马,我……”哪知她话未说完却被守卫恶狠狠地推倒在地:“哪里来的乡野村妇,竟敢直呼我们郡马的名讳!”

夏月趴在地上看着守卫那副洋洋自得的嘴脸实在气愤,便高声朝守卫道:“你为何如此欺负人,我不过是来寻个故人,你也要这般刁难吗?”

守卫狠厉的脸上腾起一抹讥诮地笑意:“就凭你也敢自称是我们郡马的故人?今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便不知道我厉王府的大门到底朝何处开!”说完不由分说上前就开始狠踹夏月,夏月一边躲闪一边紧紧地捏紧了拳头,虽然她的眼中心中全是蒸腾的怒火,但她却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可多生事端,毕竟这里是人界,毕竟自己是瞒着夫人和上神悄悄来此,若是草率的与守卫动了手,引得杨沁儿不喜,不但天歌可能会为难,她最怕的是此事被夫人和上神所知,那时,她便真是摊上大事了。

思及此,夏月便一声不吭地任凭守卫打骂,等守卫打累了她才抖抖索索地爬起身,缩到对街的转角处坐好,一心只盼天歌能从那扇紧闭的大门中走出来,然后对自己露出温和的笑意。

夏月等了很久,没有等到天歌推门而出,却等到了一乘软轿。那顶轿子极为华美,轿前轿后都簇拥着众多的仆役和奴婢,一看就知轿中之人绝非等闲。

果然,等到那顶软轿在厉王府的门前停稳,夏月便看到被人搀下轿来之人正是身着华服的杨沁儿。

夏月正在愣神,厉王府的大门早已应声而开,一个人影从中迎了出来,只见那人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色长袍,袍角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滚边,他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发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颌系着一个流花结,好一副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姿,而他那张相貌堂堂的脸夏月如此熟悉,正是很久未见的天歌。

只见天歌迎到笑意晏晏的杨沁儿身旁,细致温情地牵好她的手,两人一路温言软语,眼看就要走进门去。夏月便不再犹豫,朝着那个背影大喊一声:“天歌!”喊完又向他疾跑而去,但立马就被十几个一脸戒备的仆役给拦在了三丈开外。

天歌淡淡地扫了一眼衣衫凌乱的夏月,就听夏月挥舞着双手朝他喊:“天歌,是我,夏月!”

夏月想过千万遍与天歌重逢时的画面,也许他会因为已为人夫而与自己刻意保持距离,也许他会因为自己的不告而别而心生羞愧,不敢直面自己的质问,但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当时天歌的眼中竟无波无澜,只淡漠地朝她说了一句:“夏月,好久未见。不过,莫要再唤我天歌了,我从此只有一个名字,宋戡。”

而此时与他并肩而立的杨沁儿就温柔地朝他道:“戡哥哥,既是你的故人,不如请她入府内相叙?”

哪知天歌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只想陪着你,旁的人都不重要。”说完便与杨沁儿携手一同进入了王府,竟是再也未曾看过夏月一眼。而夏月如遭雷击般傻在当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竟是与她同在春庭幽谷中一起长大的那个天歌。

后来厉王府的守卫围住夏月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直接将恍恍惚惚地她赶出了三条街之远。而夏月一直未曾还手,连躲闪也无,她如木偶般被两个守卫一路推攘、责骂甚至是拖行了很远才清醒过来——怪不得天歌会不告而别,原来他早就变得不再是他!

夏月的讲述让桃小别拧起了眉毛:“他的新婚之夜我曾去听过墙角,亲耳听到他说若是日后我要伤害杨沁儿,他便会对我拔刀相向,那时我还天真得以为他只不过是为了哄新娘子开心随口一说,今日再听你所言,看来天歌……不,宋戡!看来这个宋戡当真是铁了心要与我们划清界限,再无往来了!”

秋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天歌居然敢说要对小姐拔刀?他敢!他……他哪里来的胆子!”

夏月也惊惶地问:“此话当真是他亲口所言?”

桃小别就点点头:“看来我爹爹说得对,天歌与我们的缘分已尽!”

夏月便悲哀地看向桃小别:“小姐,到底发生了何事,天歌为何突然就变成了这般?”

桃小别就看着疏影清溪地寥寥长空,淡淡地道:“也许并非他突然改变,而是我们突然知道而已。”

也不知夏月有没有听懂桃小别的话,只见她一下便跪坐在地上潸然泪下,嘴中喃喃地道:“为何啊?怎么说变就变呢?以前的他怎会如此……”

秋星就气恼地去拉她:“你也知道是以前,以前之事不可追,而且回不去,这个天歌……不,这个宋戡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走了才好,早走早安生……下次再见……我就直接动手,我还要叫上柳忆,打得他体无完肤……叫他欺负你……叫他敢对小姐动杀意……”

桃小别帮她一起稳住摇摇欲坠的夏月的身形,然后郑重地对二人道:“今日我们之言就莫要再讲与他人听了,包括我爹爹、娘亲、露久姑姑和柳忆……”

秋星就瘪着嘴道:“难道小姐还要隐瞒他的真面目,不想他遭受报应?”

桃小别就道:“天歌为何会到春庭幽谷你们可还记得?”

“自然是给小姐当血罐子喽……”秋星回答,说到此处又马上补充道:“不过并非我们强求,他虽是被夫人掳回,但最后也是他甘愿留下的!”

“无论如何,他源源不断供养了十来年的精血给我,而且我从一开始就允诺他可以随时离开……虽然他离开的方式为我所不喜,但我也不应恼怒于他,毕竟……他有做任何选择的权利,包括……不再陪着我,不再……顾念我。”桃小别顿了顿,唇边竟扬起了一抹浅笑:“如今,杨沁儿已是他的妻子,一个全心顾念妻子之人又何错之有?如此想来,其实天歌并没有变,他只是将那份笃定与坚持转移到了别人身上而已。”

桃小别的一席话说得真诚而又大气,顿时让仍在暗自垂泪的夏云愣住了,半晌后才期期艾艾的喊了她一声:“小姐!”

桃小别就侧过身去定定地看着二人:“记住,以后不要再去找他。就像我爹爹说的那般,就让我们一别两宽,各有来日吧!”说完她想了想又说了一句:“还有,他叫宋戡,这世间从此再无天歌。”

这下,不光夏月又落下泪来,即便是没心没肺的秋星,面上也现出了怅惘之色,那个同她们三个花妖一起长大的少年郎,就这般消失在了某条路途之中,也许,从此都再不得见……

而眼望长天的桃小别倒觉得不见就不见吧,即便生生不见,各自岁岁平安即可,若是相逢时却要拔刀相向,那就实在非她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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