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颜姨瞬间一阵坐蜡,就连旁边的张碧萱都没有了好脸色。
“行了,方子,你还是不要乱说了,或许这杯咖啡就是杨宇哥给颜姨最好的礼物呢?”
杨子东拍了一个穿着嘻哈装的富少一下,轻笑了一声。
他似笑非笑的指着颜姨手边的蓝山咖啡,挑衅似得看了杨宇一眼。
他知道颜如玉对他很不感冒,甚至有几分讨厌,
但是他追张碧萱胜算的几率是在张文良和张碧萱身上,自然不怕让颜如玉难堪。
而颜姨听后,瞬间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到了极点,冲着杨宇露出了一个牵强的笑容,示意他不要赌气。
而一旁的张碧萱此刻先前对杨宇略微改善的印象直接变成了厌恶。
要不是今天出来见杨宇,有这个讨厌的家伙在场,她妈妈会这么难堪吗?
要不是她今天和妈妈出来见杨宇,而是私自一个人见了杨子东,那件南国之心恐怕早就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这个杨宇真是讨厌死了,他怎么不去死啊。
那可是价值好几千万的东西,哪怕她家里有着三四亿的资产,她是知书达理的大学讲师,一瞬间都利令智昏,失去了逻辑判断。
夺人钱财,几乎等同于杀人父母,她简直对杨宇几乎恨到了骨子里。
一时间,杨宇仿佛成了众矢所地,就连一旁的和李子安谈生意知晓整个事件来龙续脉的唐虎都不由得有些微微摇头。
现在的年轻人,整天就知道嘴上喊着报恩,却一丁点的实际东西都拿不出来。
嘴巴上哆嗦两句谁不会?报恩的实际行动呢?一杯咖啡?快别特么的扯淡了,简直侮辱恩人这两个字。
他不顾李子安脸上的难堪,冲着李子安淡淡的说道:
“子安,你这个一心交好的朋友,怕不是良人,还不如他旁边送礼的小子。”
“真小人总好的过伪君子,你以后还是少来往的好......”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仿佛像叫声明亮被卡住脖子的公鸡,悄然无声。
随后他那双眼睛瞪的老大的望着杨宇缓缓从怀中掏出来的一块玉坠,眼睛骤然一缩。
而后他的一双眼睛却是再也离不开了,倒抽了一口凉气,生意也顾不上谈了,整个人豁然起身,风风火火的跑到了一众公子哥的身边,如同观摩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杨宇从怀里拿出来的物件,眼睛放着不同于常人的炽热。
“既然你们要涨涨见识,那就让你们涨涨见识好了。”
杨宇冲着一群叫嚷着要看的富少淡淡的说着,轻飘飘的话语在咖啡厅一侧回荡。
他话音轻落,但是众人望着他手里的玉质吊坠,却是举目皆惊
只因为这件玉坠吊坠的确是不凡到了极点,它通体透绿,全身的绿色品质几乎达到了百分之百,看着水光潋滟,仿佛是一团流动的翠绿色水体,通体青透。
甚至可是透过这种青透的颜色看到其内部刻着的密密麻麻的篆文,不停的闪烁着神秘的纹路。
他们这些人家中富贵,眼睛贼毒,自然看的出杨宇拿出的这块玉佩到底是何其不凡。
先前杨子东拿出来的那块三百万港币的冰种翡翠和它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说是垃圾也不为过。
“这.....这是帝王绿玻璃种的翡翠,戒指上的一小块就能卖到一千万以上,这么大的一块,没有一亿连影子都见不到。”
这些公子哥里有对玉石有特殊研究嗜好的人,一语道破玉石的来路,发出了阵阵头晕目眩的惊呼!
要知道他们这些人之中,家境最好的撑死也就五亿左右,不然也不会跟着杨子东这个三线家族的公子哥屁股后面捧臭脚了。
而现在杨宇漫不经心的掏出的一见玉坠竟然抵得上他们其中最有钱的人五分之一的家产,简直让他们有种跪下来跪舔的冲动。
“帝王绿玻璃种?这玉的取材是万年寒玉,否则怎么经得起诸葛先生篆文的加持,就光是这玉的原材料,市场上没有五个亿都下不来。”
杨宇却是摇摇头,轻笑一声,也不点破。
“帝王绿玻璃种,我看顶多也就是高级冰种翡翠罢了,小张,你确定?应该没有那么夸张吧?”
杨子东一脸狐疑,他承认杨宇拿出来的这东西比他的那件冰种翡翠玉镯好。
但是说帝王绿玻璃种,那就太扯淡了吧,不由得怀疑道。
再说就杨宇现在的状态,怎么拿得出帝王绿这种高级货?
而一旁的张碧萱也是一脸的不信,颜姨更是有些麻爪了!
“子东哥,没错,我家里就是做翡翠的,我能蒙你吗?就现在的这个物件,市场价没一亿,影子都见不到。”
被唤做小张的富少满脸的激动,梗着脖子,红着脸,就如同酒鬼见了美酒,饭桶见了满汉全席,捧臭脚都忘捧了。
“你....”
杨子东脸上瞬间火辣辣的,就好像当众被抽了一巴掌似得。
这小兔崽子,当初进咖啡厅前可是说好了要捧他的,转眼间就叛变投敌了?
而一时间跟在杨子东身后的众多富少更是满眼懊悔的望着杨宇,羡艳的盯着杨宇手里的帝王绿玉坠。
眼前这白发少年,哪里是什么平平无奇的退伍战卒小子,说不定是真正的富一代啊,杨子东这种二代完全和他比起来简直完全被碾压,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而他们要像杨宇这般拿着价值一亿多的玉坠这般随意展示,这要多少年的奋斗才能办的到?
十年?二十年?还是永远都做不到?
一时间,他们的心中竟然隐隐有些绝望。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响了起来。
“什么狗屁的帝王绿玻璃种,没见识的一堆小毛孩,这是市场上买都买不到的万年寒玉,就这么一小块,五亿溢价都拿不到手,都给虎爷我死一边去。”
众富少脸色纷纷一阵难看,杨子东的脸色更是一阵阴沉,众人纷纷把目光向着说话的来人望去。
只见他有四十七八左右,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身材欣长,龙行虎步间自有一股傲气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