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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仆人

来到屋内,虔心便催促着刀疤脸的属下快些离开,以免打扰枫羽韵休息。

双方拖拖拉拉一段时间后,刀疤脸的下属一声叹气之下恋恋不舍地走出了房门。走出房门时,还不忘回过首再看枫羽韵一眼。

待确认了刀疤脸属下走后,虔心便露出满脸地鄙夷之色,心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好看看自己什么姿色,也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关紧门窗,为了以防万一她再一次确认了四周没有其他人,“小姐,您是否觉得这个刀疤脸有些怪怪的?”她的声音十分低小,也许是怕隔墙有耳。

“怪?怪倒是不怪,就是太过于献了殷勤,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也不知此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枫羽韵惬意地伸了伸懒腰,似乎她对此事根本未曾放在心上。

“那就更奇怪了,我们身上又没钱,有什么好盗的……”说到这,虔心顿时话语终止,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转首望向枫羽韵与其对视起来。

而枫羽韵却是似笑非笑地望向她,“懂了?”

虔心连连颔首,没错,非奸即盗!以小姐的容颜那在东洲大陆可是出了名的,即便是那些世家子弟想要一探小姐芳容的都能排成一条龙了,而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土匪在打什么主意那便更是无需思考了。

“如此看来有个长得不错的脸皮也是个祸害呀。”枫羽韵感慨万千,记得自打儿时起,她便被东洲大陆的那些少爷们关注着,而她也知道那些世家子弟飞扬跋扈的模样,在他们眼里女人顶多只是个玩物。

倘若她不是枫家的小姐,倘若她背后没有灵圣堂、幻韵坊此等势力,自己会沦落于何种地步,这是枫羽韵自己都不敢想象的。

“小姐这是哪里话,小姐这副容颜其他女子羡慕都羡慕不过来呢。况且小姐本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一出生便注定与他人不一样,背后的势力以及底蕴那都是天注定的。所以小姐无需想太多,要相信命运的安排。”

“虔心,你说倘若我的修为达到了至臻境,我能否有能力改变这个世界?有何办法让这个世界少一些战争?可是逆天改命之人,无一幸免皆是受到了天道的惩罚。”枫羽韵苦笑着摇了摇首,

即于是时枫羽韵的目光忽然瞟向窗口,只见一道人影映在了窗口之上,“何人!”

在枫羽韵的一声喝令之下,这道人影微微一颤,很明显是被这道喝声吓了一跳。随后窗外怯声怯气之声传了进来,“小……小姐今晚没有用膳,于……于是大王令奴婢给小姐带……带一盘烧鸡过来……”

闻言,枫羽韵与虔心愣住片刻,此声听着为何有些稚嫩之感,莫非……

“进来吧。”

房门缓缓被推开,来者是一位女子,确切地说是一位少女,而她手中正端着一盘烧鸡。只是开着门,整个房间便被这股烧鸡的香气铺满,令人馋涎欲滴。

可枫羽韵的目光没有在烧鸡上,而是一直打量着这位少女。

尽管看着是个十来岁的瘦骨伶仃的小孩,可却长得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弯弯的眉毛下的一双水灵灵的眼眸,总是流露出怯懦、推拒的神色。她的衣衫褴褛,原本应该白净的瓜子脸上沾染了多多少少的灰尘,胳膊上也有着被人殴打过的痕迹,那些淤青被衣物遮得若隐若现,可依旧被几人的目光所捕捉。此番模样,即便是血魃这种心狠手辣地血狼,都不由得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多谢,放在这里便好。”枫羽韵指了指一旁的木桌。

“是……”少女对枫羽韵与虔心二人十分敬畏,她小心翼翼地走至木桌前,将烧鸡小心翼翼地端放至木桌上。

这主仆关系显得太过于清楚,这令虔心不免回忆起了早期在枫家当起丫鬟的事情。虽同为婢女可二人的处境却是天壤之别,枫家人善解人意,各个皆是懂得尊重任何一位下人,于是在枫家当仆人的待遇算是令其他人非常羡慕的。而在这里当仆人,以这名少女身上的淤青可想而知,这些土匪是如何对待下人的。

趁着少女放烧鸡的空挡,枫羽韵问道:“你是他们的仆人?”

女孩并没有说话,只是缓缓颔了颔首。

“你叫什么名字?”枫羽韵再次问道。

“晓桃……”声若蚊蝇,很显然少女缺少与人谈话的勇气。

枫羽韵缓缓颔首若有所思地在嘴中念叨着,“晓桃……嗯……真是个可爱的名字。”

这时一旁的虔心问道:“晓桃,这么小便来做这些苦事,挺辛苦的吧?”

“不……不辛苦……”晓桃依旧是声若蚊蝇。

“不辛苦?”虔心微微一愣,望向晓桃的目光有些凝重。

枫羽韵微微一笑,解释道:“那这些劫匪有时是否会给你施加了一些精神上的压力,亦或者是肉体上的压力呢?比如,殴打你又或者是其他的。”

闻言,晓桃面部略显慌乱,连忙用衣物遮住淤青处,连连摇首,“没……没有……他们对奴婢一向很好……”她躲避着枫羽韵的目光,眼眸之中流露出的怯懦与推拒的神色更加浓郁了几分。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你那些伤疤是怎么来的!”虔心猛地拍案而起,愣是将晓桃吓了一跳,下意识畏畏缩缩地向后退了几步。

一旁的枫羽韵也是被虔心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身子一颤,气得她瞪向虔心,一掌拍在虔心的手臂之上,“给我坐下!”

“哦……”虔心满脸委屈,乖乖地坐了回去。

随后枫羽韵脸上再次竖起了严肃,道:“其实我们是这云山之上云逸书苑的弟子,专门下山惩恶扬善的。我想我们应该是有能力帮到你的,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向我们透露一些情报,不然我们拿不出证据来制裁他们。”

“这……”晓桃似乎有些犹豫不决,可内心深处却是做着斗争。

枫羽韵面部的笑容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她再次催促道:“还在犹豫吗?时间可是不等人的。说不准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便再也没办法翻身了。”

良久,晓桃原本紧锁的秀眉才逐渐开始舒展开来,她长舒了一口气开口道:“其实……其实他们……他们……”

“其实我们……”就这此时,房屋外传来说话声,随后刀疤脸便出现在门口处,“其实我们虽然身为土匪,但是我们有自身的原则。我们与其他的匪徒不一样,我们劫富济贫,深受村民的喜爱。也许我这么说,你们以为我在胡编乱造,心中也许会半信半疑。不过你们可知我们身上的刀疤是从何而来?都是为了保护我们的村民,为了抵御其他劫匪,以及其他外来入侵者。因此我们失去了原本英俊的面容。但是我们并没有后悔过,村子里的所有人就像是我的亲人一般,我愿意竭尽一切的力量来守护他们。这不仅仅是为了他们也是为了我们自己。”

刀疤脸此番话一出,晓桃自然没法再继续说下去,而刀疤脸来的也是好巧不巧,正当晓桃要说出事实真相之时,他却完美地无缝衔接。

“好了晓桃,既然送了烧鸡那便快些回去,不可扰了二位姑娘休息。”虽说刀疤脸的面色淡然,面露着笑容,可他的语气却是十分冰冷,双目间透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闻言,晓桃顿时浑身一颤,露出了满脸的恐惧之色,“是……奴婢这便回去。”说罢,她便想要离门而去。可走至门口时,她又回过头,为枫羽韵与虔心深深鞠了一个躬,道,“十分抱歉,扰了二位小姐休息了。”

望着晓桃离去的背影,刀疤脸微微颔首,面露欣慰之色,可目光却是闪露出阴狠。

随后他转身面向枫羽韵,又露出满脸的歉疚之色,双手抱拳道:“十分抱歉。这奴婢刚来到寨子中没多久,不了解寨中的规矩,况且这年龄较小不懂得礼数,还请二位姑娘不要在意才是。回头在下必定好好管教管教。”

闻言,枫羽韵心中冷哼一声,尽管刀疤脸此时此刻笑脸相迎,可是她无法将晓桃身上的伤口视而不见,也无法相信刀疤脸所说的每一句话。

倘若刀疤脸所说的话无一虚假,可晓桃身上的伤口又何从解释?

虔心面色微变,“管教”几次听得她分外刺耳,令她不仅回想起晓桃身上被殴打的淤青处,旋即浑身上下的气息逐渐开始产生了变化,周身的空气开始变得凛冽几分。

枫羽韵将目光瞟向虔心,一眼便感觉到虔心的气息变化,于是连连摆手,道:“小孩子而已,何必如此认真。先前我与她聊得很是开心,与她没有丝毫的违和之处,若不是你中途插话,我们还能聊上一段时间。倘若寨主因此惩戒她,才会让我们感到十分在意才是。”

枫羽韵这番话摆明了就是谴责刀疤脸,也是为了让虔心恢复冷静。

她的意思很明确,先前与晓桃聊得很尽兴,对刀疤脸突然进来插话感到十分反感。不是晓桃不懂礼数,不懂规矩,而是身为寨主的刀疤脸不懂分毫。

“如此看来,在下才是那打扰二位姑娘的人呀。十分抱歉,那在下就此告退吧,顺便自我反思可好?”说罢,刀疤脸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走出屋外的刀疤脸,面色阴沉。今日他真是确确实实地丢了颜面,方才在屋内尽管心中怒火朝天,但他却选择了忍耐不吭声。此时他是越想越气,一爪将一旁的柱子抓出了一道缺口!他在这里是什么地位,被他人如此旁敲侧击的数落,这还是生来第一次!

“若不是老子馋你身子,你真以为你能上天不成?”此时刀疤脸又是想到了晓桃,“哼,这个小贱人,不给她点教训看来是不会长记性!”

说罢,他走向晓桃离去的方向,可没走几步,他却停下脚步,“罢了,反正烧鸡是送到了,就先饶了那个小贱人。如今就差她们将那烧鸡吃掉,如此一来,今晚应该便能把事情办妥了。”

话语间,刀疤脸面露狠色,嘴角上扬,似乎心情一下变得愉悦了起来。

屋内,虔心魂力外放确定了刀疤脸走后,便与枫羽韵说道:“小姐,你有没有觉得这刀疤脸来的太过于巧合了?”

“其实根本不是巧合。我看啊,他本就在这附近盘旋,似乎是在等某种时机。”说罢,她便将目光转移到了那盘烧鸡之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况且以晓桃身上的伤口来看,明显是被人殴打的。可看出这里的人没一个好东西,而自然而然这里的头目就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倘若头目是好人,那下属会如此光明正大,大摇大摆的欺负老实人?至少会有一些克制不是?

“这只鸡别吃了,八成是下了药了。”枫羽韵叮嘱道。

“下药?他们为何要下药?莫非是想要毒害我们?”

枫羽韵微微摇首,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可她回想起,先前所有人看向自己与虔心的目光便知道他们必定没安什么好心。

虔心说得并不是没有根据,我们身无分文,要钱没钱,可是却有一条命在,可倘若他们要的不只是命呢?

枫羽韵眼眸微眯,手指轻点着桌面,脑海中想着数万种可能,看来要速战速决了,时间久了反倒会对我们不利。

夜逐渐开始深了,枫羽韵与虔心都躺到各自的床上准备就寝。

入睡前,虔心将整个事情的经过一一回想起来,有序的整理在了一起。

她回忆起方才刀疤脸那套正义凛然的话,又回忆起先前村长见刀疤脸的面色,心中是暗暗思索:倘若按照这刀疤脸所讲的,村民们应该很敬重他才是。可是村长见他,眼里的惧怕之色却是掩饰都掩饰不住。

以及根据晓桃身上的伤口,刀疤脸的那一套说辞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而且当晓桃要说出真相时,这刀疤脸就来了,来的也太过于巧合了。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更加令人疑惑的是,那间木屋。那件木屋本来就没人居住,可村长却说不能给外人居住。而且只要微微靠近那间房屋,便会感到一丝凉意。难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吗?那这里面的东西,是否与这些土匪有关?

虔心是个心思细腻之人,她很快便察觉到这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这事情从头到尾都十分蹊跷。这村庄的村民们以及这个刀疤脸,似乎每个人都藏着巨大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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