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饲养按摩地龙献身
水池表演同类相残
话说余雄深陷泥藻中，肚子发出咕咕的抗议声。没想到池中的地龙排着队看着余雄，它们眼中充满着期待，等着余雄吃了它们。余雄咬着地龙，感觉清脆甘甜，美味无比。吃饱了肚子，正想闭目休息，一道幕帘被拉开，幕帘后面并没有墙壁，而是一个大大的冒着热气的热水池。
十来个女孩叽叽喳喳地出现在水池边上，她们旁若无人的脱下身上的衣服。
这几个女孩就是在十里长街被选出来的，一路跟着到这里通过了这最后的一关选拔才得以到此地。瞧着女孩们，正在十七八岁的余雄眼睛里却流露出恐惧。余雄思索着这到底为什么？
圣姑把自己放在这泥藻中不能动弹，原以为让自己被这些地龙吃掉，谁知道这些地龙也只是爬到自己身上挠痒痒而已，在自己经过一番恐惧洗礼后，它们又排着队等着被吃掉。现在余雄吃饱后，身体开始有力气了，圣姑却安排打开这幕帘，让自己目睹女孩们在水池里洗澡。青春洋溢的女子身体，初一看赏心悦目，但想到圣姑心中的意图，余雄目光中充满着不解和恐惧。
这到底是为什么？余雄一连自问道。热水池中的女孩们嬉笑着打闹，她们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兴奋。也许在她们此刻的心里，正在庆幸自己被选拔上，自己能够被宗主留下来。
余雄越想越害怕，不由得闭上眼睛。这一闭眼睛，也就睡着了。余雄睡得死沉沉的，等到自己醒过来，睁开眼睛，瞧见的依然是满眼的藻泥，转头看那热水池，却被一道幕帘遮住了，不知道那些女孩子是否还在？也听不到她们的声音。
空荡荡的藻泥池，看不到活着的物体。只是那灯光依然的明亮，照得人的头有点眩晕。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应该是黑夜过去了，白天到来了。但自己在这里根本就感觉不到，也不知道圣姑想抓的那个闯入者怎么样了？若是被抓住是否送到这里来跟自己一起受到如此的折磨？
余雄苦笑道，自身难保，都还在关注别人，真是菩萨心肠。正在胡思乱想，耳朵里传来婉转悠扬的笛音。这笛音余雄已是很熟悉了。圣姑不知道躲在何处吹奏这一曲《醉相思》。相恋的一对情侣拥抱着，被世俗无情的撕开，路途从此天涯，活着的趣味荡然无存，每日只剩下哪一杯酒，灌满惆怅，灌满相思。
在那个时代没有自由恋爱的说法，自由恋爱就是私定终身，这是要被驱除家族宗庙的，因此许多悲情的故事就诞生了。圣姑吹奏这一曲，难道圣姑也是自由恋爱的牺牲品，所以她才成为被万众景仰的圣姑？
就在余雄陷入圣姑吹奏的《醉相思》意境中不能自拔的时候，藻泥池中响起了唰唰地声音。这声音熟悉而陌生，余雄收回心思，看到了整个池中的地龙都冒出来了，它们以极快的速度赶到余雄身边，它们依然爬满余雄露出藻泥外的身体，甚至头上的都爬满了。瞬间，余雄就被装饰成一尊蠕动的雕塑。
余雄已不再害怕，知道这些地龙听到圣姑下达的指令赶来并不是想吃掉自己的，它们爬满自己的身体应该是别有用途。余雄诧异地闭着眼睛去感受这些地龙在干什么。只觉得身体被挠的痒痒的，它们在吐着什么液体到身上？滑腻腻的，心里涌起一阵鸡皮疙瘩。就在觉得难受的时候，钻入藻泥中的地龙也围着余雄的身体挠着痒痒，甚至余雄的脚底上都有地龙在轻轻地咬着什么，嘴里吐者液体，感觉就像在按摩一样。
想到这些地龙给自己按摩，余雄心中蓦然一亮，难道圣姑故意把自己困在藻泥中，然后一到用餐的时候就让这些地龙出来给我按摩，等到自己每个穴位都感觉到舒服后，再让这些地龙被自己吃掉。
余雄为自己猜到圣姑的用意感到欣慰，但圣姑这么伺养着自己到底为什么？难道是在等自己长得白白胖胖的作为贡品献给宗主？这样一想顿时很气馁，自己终究注定逃不过被宰杀的命运。
既然明白了圣姑的用意，余雄也就心灰意冷的，思量道，都这个时候，只能活一天算一天了，按照这种饲养法，自己很快就会肥胖起来。这地龙都是高蛋白，营养价值极高，吃过一次都能感觉到全身充满着力量。
时间不知过去了很久，也许才一盏茶时分。这些地龙离开余雄的身体很快速，感觉就在一瞬间消失。但它们并没有消失，而是争先恐后在余雄面前排队，谁都想排在最前面。地龙的这种牺牲精神让余雄感到不可思议。
余雄思量道，圣姑的特长就是善于给这些低等动物洗脑，比如柳池中的硕鼠，十里长街跪着的居民，还有这些奋勇争先牺牲自己的地龙。
这也就是洗脑界最成功的案例吧！
余雄看着排在第一个的地龙，仔细地打量起来。这地龙身长一尺左右，圆形口杯一样的粗细。不知道这地龙到底是何物？余雄伸手捞起一条地龙，拿到眼前细看，感觉这地龙就是一条泥鳅，一条被饲养的很大的泥鳅。平常能看见的泥鳅十分的小巧，没有这么大的，若是能看到这么大的，一定会被道家宣称为成精了，被供奉在道观中让百姓顶礼膜拜。甚至祈求这成精的泥鳅大仙保佑风调雨顺，保佑多子多孙，保佑升官发财。
但在这里只是用来饲养余雄的地龙而已。余雄看过之后，不再犹豫，而是将这一条地龙放进嘴里吃起来。再次吃地龙，这味道又有不同。余雄咀嚼着地龙的肉身，脆脆的，不磕牙，慢慢地吞进喉咙里，感觉一道热量划过喉咙，然后钻入了胃肠。这滋味十分的享受，当然，先前地龙在身上的按摩也起了打通血脉的作用。
试想，在这藻泥中深深地陷入，身子不能动，血脉不能畅通，通过地龙的按摩，余雄周身舒泰，然后吃着地龙肉，从里面补充体能。这就是道家所推崇的体外双补。
余雄吃完第一条，开始吃第二条。吃完第二条，开始吃第三条。一连吃了十多条，余雄这才感觉到吃饱了。没想到自己的食量如此大起来，余雄揉着饱胀的肚子，挥着手说道：“感谢地龙朋友们，你们休息去吧！”
地龙原本排着队等这余雄的，见余雄这么一挥手，顿时钻入藻泥中不见了。圣姑的笛音也消失在隔壁不远处。正所谓饱暖思瞌睡，余雄打着哈欠正准备闭目养神一会，就听到刷拉的一声，那道幕帘再次的被拉开，冒着热气的水池出现在余雄眼前。
十多个女孩在水池蹲着，只露出一个头。看见幕帘被打开，看见藻泥中的余雄，它们并不感到惊讶，它们走出水面，来到面对余雄的岸边上，然后挨着次序跳进水池里。这些女孩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一遍一遍从水中出来，然后走过余雄的眼前，然后跳入水中。
余雄睁大眼睛看着。第一次看的时候还有负罪感，而这一次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余雄不由得挣扎着想爬出藻泥，想到对面的热水池中去。
但怎么可能？余雄突然想大哭，为什么这么折磨自己？而且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化着，余雄知道吃了这些地龙身体变化这是必然的结果。
那道幕帘又被拉上了。对面水池不见了，水池中的女孩也不见了。余雄强压身体里冒出的火焰，闭着眼睛感受着痛苦。
然后睡着了，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也许白天过去了，晚上到来了，吃饭的时候也到了。地龙从藻泥中冒出来，依然和前面一样的先按摩，在让余雄吃掉自己，等余雄吃饱了，那道幕帘再次被打开，然后赤身的女子从水中走出来，走过余雄的眼前。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只要余雄醒过来吃了地龙，那道幕帘都会打开，准时而且不耽误。余雄也逐渐适应了这种折磨，尽管吃了地龙后看着这些女子反应十分的强烈，但逐渐能够稳住自己的内心。
然而，感觉这样过了七八天了。余雄吃地龙后正准备看对面的那道幕帘被拉开。那道幕帘很准时地拉开了，这次余雄看到却不是女孩们赤身走过自己的眼前，而是看到了这些女孩在殴打一个身材略显瘦弱的女孩子。
不知道这被打的女孩怎么了，惹得大家都对她下毒手。女孩很快就倒下了，就倒在余雄的眼前，余雄想救她却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女孩就这样死去了，可是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活着的女孩子居然开始撕扯着死去女孩的身体。余雄恐怖地瞪大眼睛。这个时候，那些魅力青春的女子在余雄眼中变成了可怕的怪物。
她们为什么这样？余雄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七八天这些女孩没有吃东西？
这样的事情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继续发生着，水池那边的女孩每天都在减少，每天都是最瘦弱的那个女孩被大家群起而攻之，然后吃掉。
余雄每天都看着这样的场景上演，每天都活在恐惧中。余雄真想大声地喊，圣姑。你这样做到底为什么？但余雄没有喊，因为他知道这样也不能够阻拦这些女子自相残杀。女孩们每天都在水池中洗澡，原本以为无忧无虑的，没想到仅仅是洗澡，却不给她们食物。
余雄心中涌起对圣姑的痛恨，切骨的痛恨。
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2019年4月18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