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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乡愿未了遇险情

经过两天来的辗转反侧,林少华决定打点行装回家看望妈妈,当他收到王丽的平安电报后准备去车站买一张回乡的火车票尽快离开冰城。八年的漂泊,八年的艰辛,八年的荣辱,这一切都即将结束,但他的梦依在,他的情依旧,这个不曾实现的梦,这个不曾了结的情,深深印在他的心里,他将带着它回乡寻找儿时享有的那份亲情和母爱。他如释重负,像一个苦心修行的慧僧,虔诚地依照父亲的嘱托把那个梦延伸……他忽然间觉得自己更加坚强,更加成熟,以往的那种悲苦不见了,他从心里急于见到妈妈,急于踏上故土,归心似箭的感觉油然而生。他精心为妈妈买了东北土特产后,正准备到邮局给李国彬局长打告辞电话,忽然间他又犹豫了,心想:算了,还是等买了车票临上车前再打电话吧,人家毕竟是局长,说啥也不能再麻烦人家了,于是放下了电话。

回到住处后他把房东家打扫得干干净净地退了房,然后带着行李赶往火车站售票大厅,当天的票已经售完,他只好买了第二天的火车票。走出售票大厅他想起了郊外的房东赵大哥,反正时间来得及,不如去拜访一下,这一走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们了,于是他把行李放到寄存处,踏着蒙蒙秋雨,坐上了开往郊外的公交车。

车刚刚启动不久,一个男士从后边拍了拍林少华的肩膀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了?你好好想想。”林少华摇了摇头。

男士说:“我给你提个醒吧,去年深秋的一天早上你喝多了是谁送你到江春旅社的?想起来了吧。”

林少华站起身激动地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看我这臭记性差点把恩人给忘了,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那天我可要真的被冻坏了。”他边说边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男士的手。

男士说:“你又到我们冰城出差来啦?你这工作好啊啥地方都去,是干推销的吧?这回肯定不是寻亲,你们南方人说话有时不实在。”

林少华说:“我不是干推销的,我是退伍军人,是出来找工作的,没找到工作,明天我就回去了。”

男士说:“咱真有缘啊,以后想找工作就开春过来吧,我帮你联系,咱就交个朋友吧。”

林少华说:“没有问题,把你的联系方式告诉我,等我下次过来就去找你。”他边说边从挎包里掏出记事本记了起来。

林少华说:“裴皓这个名字好听也好记,皓月当空很有诗意,以后我就叫你裴大哥吧。”

男士说:“让你见笑了,不瞒你说这个名字是我爸强加给我的,因为是我上边有两个哥哥,我爸盼女心切才给我起了这个皓。”

林少华说:“听裴哥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一定是个文化人。”

男士说:“你还别说,虽说我是个工人,如果要是有个好的环境说不准我还真就是个文学家。我平时特别喜欢看书,最近正追着看蹉跎写的文章。不知道你看过蹉跎写的连载小说没有?故事情节扣人心弦,读其书有身临其境之感,看着过瘾。”

男士正说着被他身边的一个女士抢过话说:“拉倒吧,看小说连字都认不全还文学家呢,你别顺杆子爬好不?还是当个品酒家吧,散白和小烧沾嘴就知道多少度。”

男士赶紧向林少华介绍说:“这是你嫂子,你嫂子心直口快,说话一点不留面子,老弟见笑了。”

林少华忙说:“嫂子好。心直口快的人实在容易交往。”

女士说:“这一点倒不假,说话干吗要吞吞吐吐藏着掖着的,有啥说啥不累。”

林少华说:“嫂子,你们这是干啥去?是游玩还是探亲访友?”

女士说:“去看婆婆去,婆婆在小儿子家看孩子,俺小叔子在郊区信访办工作。前天我们去过了,本来女儿应该和我们一起回来的,可到了车站就变卦了,说啥也不上车,没办法留到她奶奶身边了,惹得我们满肚子气,这不,又得过来接她回市里。”

林少华说:“孩子嘛,任性很正常,就当旅游了。”

他们正说得起劲时,林少华左侧的一个中年男乘客不耐烦地说:“能不能小点声说话?这是公共场所不是你们家。”

裴皓火气十足地说:“公共场所咋啦?我上车花钱买票,怎么就没有说话的权利?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中年男子瞪着一双眼刚要与他争吵,林少华赶快打圆场说:“看,都怪我的声音太大了,请大哥消消气千万别吵,我们农村啊有个习俗,就是外出投亲访友或做买卖都要讲究个气顺,一般不发生口角争执,尤其是做生意的人更在乎这个说道,如果与人发生了口角二话不说原路返回,都说心顺则百顺,心堵则生晦,所以有个好心情比啥都重要。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今天我们能坐同一辆车是多大的缘分呀,这可是百世修来的啊。”

林少华的话音刚落前座的一个老头边鼓掌边说:“年轻人说得有道理,出门嘛就应该气顺。”中年男子不吱声了。

林少华透过被雨水洗刷的玻璃窗,望着窗外闪过的树木,看到远处曾经和冯晓娟走过的江畔,想起面对丽江发过的爱情誓言,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衣袋里塑封的照片,突然间觉得心里酸酸的。车快速行驶在盘山路上,尽管这时的视野很模糊,可记忆依旧尤新,就在他一幕一幕的回想时,车体突然倾斜,他的手本能地紧紧把着车靠背,车内噼里啪啦的响声夹杂着人们的惊叫声乱成一团,紧接着车体又是一个侧滚翻,林少华瞬间失去了知觉。等他醒来时发现满车乘客横七竖八地卧在侧悬于一边的车体内,呻吟声、哀哭声、喊叫声充斥着已经变形的车厢内,就在人们绝望无助时,林少华吃力地把自己被车座卡住的一条腿拽了出来,他不顾臂膀被玻璃扎伤的疼痛爬到一个玻璃窗前,用车内滚动的器物敲打玻璃碎片,一会儿的工夫清理出一个没有玻璃残渣的窗户。他探头看了看外边的地形,把车里的物品和坐垫一件一件地往外投,当投出去的杂物和车窗平行时,他转过身子喊到:“大家静一静,我是外地的退伍兵,大家听我指挥。现在窗口已经打开了,能走动的同志按顺序一个接一个地从这里爬出去,出去之后找有树木的地方等待救援。大家记住千万不要乱,不要拥挤,不然这个车体会继续下翻的。”

大家一听有人指挥,立刻有了主心骨,也停止了喊叫,他们带着伤痛在林少华的指挥下有序地往外爬着。有几个重伤者无法挪动身体,林少华就俯下身子匍匐着一一把他们背到窗口,再送到窗外。当伤者全部撤离后他又检查了一遍车内,发现除了司机被卡在方向盘上已经死亡外,其他人都脱离了险境,他放心地正要往窗外爬时,突然从后边的座位下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他转身顺着声音寻去,发现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正俯卧在车座下,他上前拽出来一看这个伤者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说话的裴嫂。裴嫂的腿还不时地往外流着血。林少华摘下军用挎包,随手将上衣脱下系在她的伤口处。满脸是血的裴嫂微微睁了一下眼又闭上了,她心里清楚自己得救了。此时的林少华小心地把她挪到窗口,又将她托起往外推,就在裴嫂刚刚被推出窗口的瞬间,意外又发生了,只见车体突然下沉随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坠落山下。

聚在山上的人们惊恐着,都庆幸自己及时地走出了悬空的车体,远离了死亡。一个中年男子捂着手臂上的伤口惊慌地喊道:“坏了!坏了!坏了!退伍兵还在车里呢,这下完了,这下完了。”另一个声音无力地问:“他在咱冰城有亲戚吗?刚才和谁唠嗑了的?大家可得记着呀,咱上去之后要告诉交警一声转告人家部队,他是为了救群众才落难的。”他们正说着,救护车和警车的尖叫声打断了大家的话,伤者被交警和医护人员送到了医院救治,现场勘察结束。围观的人渐渐离开了现场,只见山下暂时无法拖上来的车体倒立在江水中,被波浪冲击着哗啦哗啦地响个不停,仿佛在为这个壮烈的无名冤魂哀哭;岸边的杨柳静静地低下了头,似乎在为这个他乡游子而垂首;地上的小草摇动着悲伤的肢体,像是在为兵哥哥送行。

这是一起发生在距离冰城五华里之内的特大交通事故。市里领导非常重视,专门成立了交通事故指挥部,当然了这么大的事故少不了新闻记者跟踪采访。一个退伍军人果断指挥成功救人的故事成了人们谈论的话题,这个坠落山下的无名英雄是他们宣传的重点。下午记者根据人们提供的线索赶到了打捞车体的现场,他们想亲眼目睹英雄的遗体,同时把照片和救死扶伤的事迹刊登在地方报纸的头版头条。可当车体被打捞上来后,除了被卡在司机座位的变形尸体外,并没有人们描述的退伍军人,既然没有讴歌的主体,这事也只好搁置了。

三天后,重症监护室里受重伤的女乘客终于苏醒了,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问陪护自己的妹妹:“晓梅,那位救我的兄弟怎么样了?裴皓呢?得去谢谢人家。”

妹妹说:“姐,你还是安心养伤吧,我姐夫的伤不重,昨天就脱离危险了,那个退伍兵还没有找到,客车被打捞上来后里边只有一具尸体,听说是司机的。再就是有一个40多岁的男士在医院没抢救过来昨天就去逝了,情况就这些,反正这事有交警呢,你就别操心了。”

女士摆摆手说:“晓梅,做人不能这样,姐的命是人家给的,咱得找到人家。”

妹妹说:“知道了,我常去交通队打听一下,只要有下落我就告诉你,我想人家交通队早晚都能找到。”

女士停顿了一会儿又吃惊地问:“晓梅,你快去问问大夫,缠在我腿上的东西哪里去了,那是恩人的军上衣,千万可得留着呀。”

妹妹说:“姐,我这就去问。”妹妹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医护人员办公室问大夫:“大夫,我是重症监护室的陪患,我姐问缠在她腿上的衣服放哪儿了。”

一位中年大夫说:“都在厕所里堆放着呢,亏没扔掉,那衣服还能穿吗?都变味了,自己找去吧。”

于晓梅忙到卫生间用拖布把将堆放在角落里的血衣一件一件地往旁边挑,她挑来挑去发现有一件的确良绿上衣,就用棍子敲打了两下,然后用左手拇指和十指捏着衣服领子进了姐姐的病房。

她问:“姐,是这件衣服吗?我都翻过了,就这么一件绿衣服。”

姐姐看了又看说:“应该是,没出事之前他穿的就是这件衣服,他和你姐夫还认识呢。”

于晓梅说:“这就好办了,让姐夫认一下不就行了吗。”说着她来到了男病房。

男病房一共三张床,都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中度伤者,裴皓当时只是因剧烈震荡引发的暂时昏迷和小腿肌肉撕裂缝合了17针。

于晓梅拿着绿上衣问:“姐夫,姐让我问你,在车上你和那个穿绿上衣的人还说话了的呢,你和他认识吗?他住在什么地方?”

裴皓说:“偶尔遇见的,我也不大了解。就是去年秋天他喝多了我把他送到你们旅社的那个,当时不是你值班。在车上他和我说他是退伍兵,具体情况我就不了解了。”

于晓梅惊讶地问:“姐夫,我咋从来没听你说过呢?你要是说了我肯定有印象。”

裴皓说:“谁知道有这事啊,知道他是救命恩人我还把他领家里呢。也怪我在车上和他唠了那么长时间的嗑却没有问他具体情况,连个姓名都没问,只知道他是来咱这找工作的外地退伍兵。”

于晓梅说:“唉,要是外地的就完了,找都找不到人家,多让人家里父母惦念呀。”她说完痴痴地看着手里的血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一阵子她拿着上衣回到了重症监护病房。

一进病房她就沮丧地对姐姐说:“姐,这个人肯定是查不到了,我姐夫也不认识他,老天爷也真是不公平,好人没好报。一想到人家父母等他回家的情景我就有点受不了。”

姐姐抖动了一下嘴唇说:“姐对不住人家,他要不是为了救姐也不能出这档子事,当时姐心里清楚那一瞬间的后果,就是说不出话来,连个谢字都没说。姐到啥时候都不能忘了人家。”她说着眼泪涌了出来。

姐姐又说:“晓梅,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这件衣服吗?一是万一找到了他的家,也好给人家有个交代。二是一旦找不到他的家人,咱得给人立个碑,把这唯一的衣物装进去,姐不能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于晓梅听姐姐这么一说心里十分感动,她说:“姐,你说得对,咱一定不能让这么好的人白白死掉,咱得好好纪念人家。我现在就把这件衣服洗干净放起来。”说着她把病床下的塑料盆拿出来,然后把皱皱巴巴的血衣放进盆里,并用手轻轻地按了按,不经意间她触摸到了一个硬物,随后她将缝合在衣角处的一块补丁撕开,打开一看是一副领章和一颗红五星。她自言自语道:“看来是个当兵的,把领章缝在衣襟里干吗?这也许是当兵的嗜好吧。”她又摸了摸衣袋和衣角,发现衣袋里有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张被血渍凝固在一起而模糊不清的照片,于是她对姐姐说:“姐,这个外地兵挺重情的,不然怎么会把照片缝在衣服里呢。”

姐姐看了一会儿说:“这就好办了,到报社登个寻人启事就能联系到他的家人了。你快去报社吧,不用管我,这里有护士呢。”于晓梅答应着走出了病房。

于晓梅来到冰城报社接待室,直截了当地对接待人员说明了来意,接待人员热情地将她领到负责此项工作的李编办公室。李编向她介绍了登寻人启事的一些相关事宜,然后向她索要登报的相关资料,晓梅赶紧把帽徽领章递了过去。

李编接过领章先是紧锁眉头,然后又吃惊地问她:“你就拿这个登寻人启事?你知道登寻人启事最起码要有体貌特征的描述,另外得有照片,你这些都不具备怎么登报?五星领章能说明什么?”

于晓梅失落地说:“没指望了,救人白牺牲了,难不成成了孤魂野鬼了?”

李编一听她是为了寻找一个不相识的死者家人而来,心里十分敬佩,连忙解释说:“对不起,刚才我说话的语气不太好,我是说你能不能提供一些更具体的线索,能够描述他概况的东西。你说的肯定是交通事故救人英雄的事吧?如果是的话我们免费给你登寻人启事。”

于晓梅立马精神了,她急切地说:“太好了!他是外地来冰城找工作的退伍兵,听姐姐说他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操外地口音……”

李编听于晓梅叙述完后说:“你留下联系方式回去等着吧,广告登在明天报纸的夹缝里。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尤其他是外地人,除非他的家人到咱冰城登寻人启事。”

于晓梅高兴地把病房的联系方式告诉李编后离开了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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