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下的小路上,已入秋,枫叶在空中打了一个转,飞落到地上。对面的咖啡馆更加冷清。一个人穿着黑色卫衣,仔黄色长裤,拎着一只行李包风尘仆仆,秋风有些萧瑟,把他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落叶打在他肩膀上,他依然信步向前走。
咖啡店的服务员刚要打上“打烊”,他快步上前:“白天就打烊,你们的生意不做了?”服务员小妹见如此英俊的男子,有些害羞。“刘逸,原来是你。”一个寸头道。这个名叫刘逸的男子朝讲话发源地看,也是一个身着服务员服装的男子。那个男子也有些不好意思,说:“老兄,你混的怎么样?”不等刘逸讲完,他就讲:“瞧我,忘了你是警校的高材生,怎么会不好呢?”刘逸在脑子里细思好几遍,原来是王平王平虽然在学习上没天分,但在学校是最用功的那个。王平手上还拿着抹布,有些不好意思地讲:“我能请你喝一杯吗?”王平手上还拿着抹布,有点不好意思地讲:“我能请你喝一杯吗?”刘逸坦然道:“当然可以。”
桌子上是最贵的咖啡,王平,搓着手道:“你怎么样?”刘逸轻声道:“反正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刘逸看着王平不住搓着的手。王平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自己肥胖的肚腩,说:“我比之前胖了不少。”他又继续说:“你最近怎么样?”王平说:“我啊,发现自己不适合刑侦专业,就到了你现在看到的这个岗位。”刘逸微笑道:“服务行业挺好的,警察不也是为了服务人民吗?”两人相视一笑,面前的咖啡温度慢慢散发出温气,王平觉得温度吹进他的心里了。两个人从下午三点讲到下午六点。太阳也从地平线上下降到海面以上了。从大学时候的老师讲起,讲得混天黑地。
等他们聊完,天气已经变冷了,夜幕已经降临了。K城总是如此神秘美丽,带着茫茫雾气吸引多少充满梦想的人。
王平一再挽留刘逸,刘逸在王平的坚持下去王平家。王平家在K市一环内,虽然是一环内,但是却像一个贫民窟,刺鼻的烟酒味,低矮的平房,悉悉索索的声音,到处乱扔的垃圾,流浪狗见到刘逸,凶狠地狂叫了几声,把刘逸吓得不轻。刘逸忍住刺鼻的味道,随王平不断前进。王平抱歉地讲了一声:“刘逸,像你这样的公子哥来这里,真是委屈你了。”刘逸低头掩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勉强到家后,刘逸狂呕不止,王平打来洗脸水:“刘逸,我不该让你来我这里。”刘逸摇摇头不语。刘逸爸妈都是大学教授,在K市有五六套房子,帅气多金,可能一辈子也没来过这种地方。刘逸在床上翻来覆去,听到旁边王平均匀的呼吸声。他起身随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到外屋溜达。一个破旧的桌子上放着几本厚厚的书和笔记,刘逸信手翻了一下,满满的都是用五颜六色的笔记着刑侦笔记,测试图纸。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测量仪器。忽然,黑暗中窜出一个黑影,正当刘逸思忖的时候,黑影已经把被翻开的笔记摞在一起,紧紧抓住。月光下,王平的脸显得更加严肃,刘逸对他说:“你一定会成功的。”
刘逸闻着潮湿的味道睡着了,梦见了那个高中时候的班花。也许是在差的环境里总会梦到美好的事物吧刘逸想。
王平却是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