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
他们呼啸着仿佛要抓掉人们的头皮。
“风之禁咒·风魔的叹息!”
尖啸教会的战力让克鲁鲁有了一种非常异样的感觉,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他们的秘密。
据外婆所说,人间的巫师传承明明已经断了,偌大的一个大陆找不出超过一手之数的魔法师。
就算有他们也是躲在某个深山老林,或者离开教会的视线。
可是今天他见到了,尖啸教会里面竟然有初级巫师。
而这些巫师被他们称之为施法者。
克鲁鲁本以为他们是利用一些炼金物品间接的掌握魔法,可是打起来后他发现,这些人分明就是跟自己相差无几的法爷啊。
这个尖啸教会内部一定有秘密。
克鲁鲁认真起来了,他要在这大风飞扬之际让花花带走几位施法者。
以待后时好好研究。
风魔的叹息是风魔法中领域最广的一个。
克鲁鲁施法完毕的刹那间整个山坡飞沙走石。
里面的人别说战斗了,他们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
一些失控的暴乱者被刮上了天,随后被沙石磨成了骨粉。
“土之堡垒!”
六位施法者在一位老施法者的带领下施展了土系法术,大地鼓起了一个包把他们包裹进去。
憎修士也被保护了起来。
“那个人究竟是谁?沉睡教会的异端绝不可能也有施法者?!”
憎修士神色惊骇,五种表情同时挂在脸上。
“对方的身份是沉睡教会的一个炼金术师,他这种力量或许来自于魔武!”
一位施法者如此说道。
“不可能,这种强大的魔武只有贤者才能够炼制出来,那些异端怎么可能培养出贤者?”
“最近他们那里不是来了位叫做玄幻的大贤者吗?或许就是这一位!”
“怎么会?那个人真的是贤者?!”
在土堡垒的保护下,七个人陷入了激烈的讨论之中。
他们一边思考着破局的办法,一边猜测着克鲁鲁的真实身份。
“不,他不是纯正的炼金术师,他是施法者,老夫感受出来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最老施法者瞪大了双眼,他的胡子猛的绽开,像是炸了毛的猫。
“怎么会?这么强的施法者竟然选择加入那个地方,他难道不知道沉睡教会对于魔法的迫害吗?”
憎修士愤恨道,他是半个施法者。
“不,他或许有其他什么打算?而且你看,这个风魔法的力量虽然很强大,但是却没有把最核心的力量放在我们身上,否则土之堡垒绝对坚持不住,对方应该是有什么隐喻在内。”
一位施法者如此分析。
“对,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因为什么苦衷才选择加入沉睡教会,也可能是在那里面做卧底。”
“对对对,就是这样,我说他怎么一直不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这种能够扰乱视线的大招式!”
克鲁鲁不知道他自己施法者的身份已经暴露,更不知道这堆来自于尖啸教会的施法者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卧薪尝胆”的“英雄”!
“那我们现在应该?”憎修士询问老施法者。
“留下一个只有施法者才能感受到的信息,随后我们离开这里。
出现了如此强大的施法者,我们必须要有所改变了!”
老施法者定下了接下来要做的事,随后其他人立刻行动了起来。
克鲁鲁在无比猛烈的疾风当中准备释放移动别墅的时空能力把对方转移。
结果他发现花花的能力在这个地方出现了很大的限制,平常只需几秒到这里竟然需要好几分钟。
这是影界的影响。
同时也说明影界扩张已经来到了这里的边缘。
“跑,跑了!”
在克鲁鲁的“注视”中,这群人在地下讨论了一会便飞速离开,根本不给花花机会。
“怎么回事?身为教会的成员不应该为了信仰死战不退的吗?”
沉睡教会的大部分人就是死战不退,克鲁鲁还以为大陆上所有的教会都差不多。
没想到这个尖啸教会倒是挺能屈能伸。
其实克鲁鲁误会了,人家虽然是尖啸教会的人,但是魔法才能他们真正的信仰,尖啸只是他们的一种保护色。
“这是?”
施法者走后,克鲁鲁在他们的土坑中发现了一颗石头。
这是一颗魔法石,只有真正的法爷才能够制造而出。
看来他们是法师的身份跑不了了。
“这是有话想对我说啊。”
托花花收走了这颗魔法石,克鲁鲁准备有空就去看看。
大风继续呼啸了一会,克鲁鲁把这群已经看不出人样的暴乱者彻底碾成了粉末。
为了让费率大主教更加信任自己,克鲁鲁也特意留了一些残缺的尸体。
不久后,风停了。
原地的土坡已经彻底消失,方圆几十里全部变成了一片荒漠。
大风把一切都磨成了碎片。
“这,这!
没想到玄幻先生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强。”
费率大主教有些惊讶克鲁鲁的力量,不过他倒不是非常吃惊,因为其他厉害的荆棘骑士也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最强的海洋骑士甚至可以更加夸张。
“他们这是死光了吗?”
费率大主教开口问道。
“没有,那几位看着像是高层的家伙很狡猾,他们从大地深处离开了。”
克鲁鲁照实说道。
“那真是可惜了,那个人可是尖啸异端的修神者,地位不低,若是死在这里绝对可以对他们造成巨量的打击。”
费率大主教正想继续说,突然感觉胸口一震。
教皇冕下来消息了!
“玄幻先生,稍等一下。”
费率大主教没有打算瞒着教会内部具有神速通讯的技术,他相信自己也瞒不住这位大贤者。
只要他不选择强行了解这种技术就好。
克鲁鲁也的确如他们所愿,知道这种技术的存在也只是了了问了几句,并没有表示想要加入其中的意愿。
“这,这?!”
不多时,克鲁鲁就看到费率大主教的脑门留下了冷汗,甚至他的身体都要被汗液打湿。
这是极端震惊和恐怖的表现啊。
怎么回事,什么东西能让这个一向圆滑和阴沉的人露出这种表情?
“你这是怎么了?费率大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