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听说了吗?咱们和汉中的边城打起来了。”,酒桌之上,有一老头对着周身一起喝酒的几个叫喊道。
做足了态势,要将自己最近听邻里说的,酒楼里听说书的说的,还是那个弄堂里茶余饭后自己臆想的,一股脑的要将给这些个小辈分的听听。
”杨老头,就别显摆你肚子里那点口水墨水了,留着堵住点酒虫,别一大把年纪的比谁都要能喝。“,其中一位小年青的道。
”什么老头,叫哥。“,那个别称作杨老头的老人也是直起腰板,杯中酒一饮而尽,笑着道。
”哥?这顿饭?“
地下又是一顿的叫喊附和只声。
“滚滚滚,顶大个年纪的,要一点脸。自己家没有个老婆孩子的?不嫌弃丢人?”,杨老头又是指着那些个熟识的酒鬼们道。
“得得得,想从你杨老头手里混酒喝,真个是难得要死了。”
“要不?我豁得出来面子,叫你声哥,这顿酒,你来?”,杨老头眼珠子滴溜一转,便是问道。
“我?就从来没认过你这德行的弟弟。”
“喝酒!喝酒!”
战场之上,潘风也是横刀立马,带着领来的蜀字营五千精骑停在了汉中边城的关口。
队伍整齐,行伍之间也只有着一股子肃杀之气。冷风之中,也便是只有这旌旗摇荡。
令行禁止,这才是真真正正的铁打军队。
”头顶上的兔崽子都给老子下来排好了,等着老子一个个削平你们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