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一突,醒的这么快吗?她的伤可重极了!差点伤到脊柱。
也幸亏她的心脏长在了右边,她才能撑得下来。
“寅时了”,薄顾温一贯的温文尔雅。
权倾双手撑起上升,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身白衣,连鞋子也是白的。
从一个人衣着谈吐就可以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心伤口,”薄顾温出手阻止,又觉得手掌在她胸口前,十分无礼,转而双手扶在她的双肩。
“没事,”权倾扯开衣领,让他看。
原本狰狞的伤口,现在只剩下一条浅浅的疤痕,若不是因为她肤色白皙,根本看不出。
伤口愈合的这么快!他的要也只是一些平常的止血药,怎么会这样?
等到薄顾温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离她有多近,竟觉得也寒冬腊月的屋子里热的惊人,额间隐约冒出几颗细小的汗珠。
“你,孤的救命恩人。”语气坦坦荡荡,直言不讳,像是在说:‘你,孤的人。’
让薄顾温的耳尖涌上一抹殷红,她还直勾勾的盯着他。让一贯谨慎的他忽略了了她的自称。
一时间他慌了手脚,从桌子端起药碗,递到权倾面前:“喝药,不然该凉了。”
权倾接过,昂首便将药喝了下去。
复而将药碗拿在手中把玩,看着窗外,自报家门道:“权倾”。
薄顾温不由得呼吸一窒,万般思绪只管压下,屈膝跪下,手结礼,低声道:“太医院薄顾温,拜见女帝!”
即使自己这小院再偏,他还是知道宫中女帝及一众皇女皇子们。
“你觉得谁是杀我的人?”面色淡漠,看不出喜怒。
“臣…臣深居简出,在这太医院内,臣可有可无。所以,并…不知道。”薄顾温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权倾没有出声,只静静的看着他。
“药不错,挺解渴。”权倾拢了拢衣襟,回味着舌尖上苦涩味道,是时候该解决一些麻烦了。
比如,伤他的人。
再比如,司马寒远。
“是,谢女帝夸赞。”那么苦的药,解渴?
“触发支线任务:保护太医薄顾温,期限三个月。失败扣除四十天的天数,成功天数翻倍。”007语速越来越快,“你马上就有麻烦了,快跑!”
跑?!既然有麻烦了,那当然是从麻烦身上踏过去。
这时,门外身影涌动,冷兵器森冷的声音划破寂静的空气。
权倾一把揪起了跪在地上的薄顾温,塞进了衣柜里。后,御空而上,与平常走路无异,已然站在了房梁上。
她看着走进来的两个黑衣蒙面人,刀上还滴着黏稠的鲜血。
随手御空拖起飘进屋内的片片雪花,手起雪化,也不过两三秒的时间,两个黑衣人已经倒地不起了。
薄顾温蜷缩在衣柜里,透着缝隙看的心惊,太快了!他还没有看到她什么时候出的手?如何出的手?
她还是那个传闻那个不谙世事,集万千盛宠于一身的三皇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