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女帝之位只能是她的,所以,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借刀杀人。即便你我同出一脉。
花府。
看到信号弹的花芬芳肆意的笑着,现在新女帝一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却完全花辽源的安危抛之脑后,好似他不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只是一颗助自己登上女帝之位的棋子。
“来人,”花芬芳悠闲地躺在美人塌上,屋内熏着烟雾缭绕的安神香。
“先在宫里什么情况?”
“家主,死士以经准备好了!只等家主一声令下。”一身黑衣劲装的蒙面男子单膝下跪在冰凉的石板上。
咚咚——
“家主,是卑奴钟樊,宫里来信了。”难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花芬芳心尖一跳,难道出了什么问题?抬手朝着蒙面男子摆了摆手,示意他先退下。
然后,才说道:“进来。”
钟樊低着头走进,跪下说道:“钟叠来信了,家主,请过目。”说完,垂着头,跪着前进,将信件举过头顶,递给花芬芳。
花芬芳拿过信纸,展开,尽是一片空白,接着,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炙烤。渐渐的,原本空白的纸条从中间开始显现出字迹来,向四周扩散。
家主亲启:卑奴已助花辽源成功杀掉三皇女,请家主速攻!
“钟樊,”看完信条的花芬芳笑着将信条用烛火烧尽。
“卑奴在。”种樊嗓音嘶哑的回道。
“你弟弟这回做的很好,你说我该怎么奖赏你们呢!”花芬芳眼神怪异的看向钟樊。
“这是卑奴该做的,”钟樊低着头苦笑,果然事成了,就要杀他们灭口,幸好他拿信件时给钟叠传了信,愿他能逃过一劫。
“卑奴告退。”钟樊朝着花芬芳行告退礼。
“嗯!”隐在阴影处的花芬芳神色不明的允到。
噗呲——利剑没入血肉的声音。
在昏暗的房间里,地上满是深褐色的血迹,刚刚还在说话的钟樊现在已经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花芬芳冷眼看着,对着黑衣男子晦涩不明的说道:“该动手了!”
“是,家主。”
花芬芳看着窗面的黑夜,月亮还稳稳当当的挂在空中,这寒冬的黑夜可真长啊!尤其是今晚。
边疆。
原本该休息的司马寒远,不知怎的,今晚的心口异常难受,说不清,道不明。
那一轮圆月,让他想起心尖上的人,一向铁血的司马将军,此时笑的像个邻家郎君,阳刚、俊美。“将军——将军,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呀!将军你睡着了吗?”长相魁梧的副将在门外大声嚷道,打破了这一刻的相思……
司马寒远闻声打开了木门,倾斜而下的月光,打在他的侧脸上,高挺的鼻梁不像是南华人,若忽略他紧锁的眉骨,定似纯净剔透的雪水。
“什么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听到‘八百里加急’这几个字,心里有多慌乱,这是从他开始戍守边疆,第一次听见。
刚刚还咋咋呼呼的副官见到了门口站着的司马寒远,像老鼠见了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