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怕什么来什么呀!
悻悻然缩回了脑袋,秦风一脸苦逼,这肚子问题还没有解决,人身安全又遭到了威胁,这运气是有多差啊!
秦风不知道自己在这洞底昏迷了多久,来自五脏庙那强烈的饥饿感让他明白,肯定时间不短了。
现在要让他饿着肚子去和那些骷髅怪拼命,哦,不,准确的说是送命才对,那还不如坐在这里等死呢,最起码能活的更久一点。
不过,显然秦风不是这种坐以待毙的人,他要食物,他要水,他要活下去!
“吃的……吃的……我要吃的!”
嘴里低声私语着,忽然,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接着面前的地面上就出现了一具尸体,正是那只巨狼的尸体。
接着手中出现了一把大刀,正是骸骨之刃,对着巨狼尸体比划了一阵。
额……他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啊,以前也没干过这剥皮剔骨的勾当啊!
“哼,活人还能让尿憋死,食物就在眼前,难道自己还能干看着不会吃饿死不成!”
不管了,瞎弄吧!
秦风皱着眉头,举起大刀对着巨狼的尸体就切了下去。
就见一阵刀光剑影闪烁,伴随着一阵“噗嗤噗嗤”的刀锋入肉的声音,鲜血四溅,秦风的脸上和身上都溅了不少。
再看那地上的巨狼尸体,此刻已经被分割成了大大小小的十几块。
如果现在还是末世之前,有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了此刻这一幕,一定会以为秦风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碎尸狂魔呢。
看着满地连毛带血的肉块,秦风的内心是奔溃的,他默默的掏出打火机,准备点火烤肉。
“啪!”
秦风自己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没有干草树枝,只有潮湿的植物根须,用什么点火烤肉啊!
这时,又是一连串的“咕噜咕噜”声从肚子里传来,他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内心深处闪过一阵剧烈的挣扎,但极度强烈的饥饿感最后还是战胜了他的理智。
秦风弯腰捡起一块带毛染血的肉块,看着这肉块,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真恶心!
可惜形势比人强,再恶心也得吃,除非他想饿死。
秦风皱着眉头,用大刀从肉块上割下一片狼肉,犹豫再三之后,最终放进了嘴里。
一片带血的狼肉入口,血腥味在嘴中蔓延,舌头上,一种怪味刺激着味蕾,让秦风忍不住一阵反胃。
秦风强忍着恶心,用力的撕咬着嘴里的生狼肉,脸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仿佛这是他的生死仇敌一般。
秦风明白,在这末世之中,要想活下去,这次生吃狼肉是第一次,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后这样的考验还有很多,他必须去适应这些,正所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汰。
调整好了心态,秦风对于吃生肉的抵触情绪已经不在那么强烈,咽下了嘴里的那片生狼肉,他拿起刀子在肉块上又切下来了一片往嘴里扔去。
看着肉块上流下来的鲜血,秦风一皱眉头,忍着血腥味,将嘴凑过去,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
一顿狼吞虎咽之后,肚子里的饥饿感消失不见了,秦风忍不住打了个饱嗝,一股怪味透过喉咙回到嘴里,秦风一把捂住嘴巴,将刚升起来的恶心感强行压了下去。
看了看地上乱七八糟的肉块,这些可不能浪费,谁知道他要在这地洞里面待多久呢,在找到其他食物之前,这些可是他唯一的口粮了。
将肉块一块块捡起放进了储物空间,略微休息了一下,秦风再次站了起来,走到洞穴拐弯处,蹲下再次观察了起来。
这一次查看,秦风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
就见前方洞穴之内游荡的那些骷髅怪和他以前遇到的有些不同。
他以前遇到的骷髅怪都是一些身上挂着破布条或者甲衣碎片,手里拿着生锈了的武器盾牌的低级货。
而眼前洞穴里面的骷髅怪虽然身上穿的也是破破烂烂的衣服,但最起码能大概看出原来衣服的样子,手里的武器盾牌更是没有一点生锈的样子,这明显就比那些骷髅怪高级了不少啊!
“看来,这些骷髅怪不好对付啊!”
不行,得想想办法将这些骷髅怪干掉,既然它们挡了自己的路,那就怪不得自己将它们通通送回家了。
先看看能不能引一个骷髅怪过来试试它的实力,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吗!
于是,秦风也不着急,就蹲在这静静的观察着,这可大意不得,不像玩游戏那样,打不过大不了一死,死了之后复活在干,这要是死了,那可就一切玩完,一了百了了。
就这样,秦风在这里一蹲就是大半个小时,腿都蹲嘛了,干脆换个姿势,坐下来观察。
这些骷髅怪和游戏里的怪物可不一样,它们的行动路线没有任何的规律。
有时候,其中一个骷髅怪会单独走到外围来,但那也是偶然性的,没有规律的,一旦机会错过,要等下一次机会,那可就要看老天爷他高不高兴了。
所以要想单独引出一个骷髅怪的话,还是要靠运气的,一旦机会来了,就得当机立断,马上出手,否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又得多等不知道多久呢!
明白了这个道理,秦风开始耐心的等待着,结果……
就没有结果了,自从他发现有骷髅怪单独走到外围之后,接下来的时候里,他一直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在这地下洞穴之内,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了,反正他现在是双眼发酸,脑袋晕乎乎的,似乎随时都可以睡着了,也没有等到骷髅怪再次单独出来的机会。
而他为什么没有睡着呢,因为他的肚子又饿了,虽然不是很饿,可正是因为有这么一股饿意存在,他才坚持了下来而没有半途睡着。
“哎,算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秦风见久久没有机会,只能暂时作罢,小心翼翼的缩回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