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刀疤脸一声惨叫。
脸上鲜血淋漓,随着越来越多的丧尸涌来,刀疤脸被扑倒在了地上。
刀疤脸想要呼救,费力的望向四周,只见自己众人以全军覆没。
不知多少的丧尸趴在众人的身上,一块块,一条条,一口口的撕扯着他们身上的血肉。
躺在地上正在被分食的刀疤脸看着坐在车子里面带“微笑”的子皿,眼神不断的变化着。
一双充满了不甘,愤怒,恐惧,悔恨的眼神在子皿的眼里是那么的有魅力,那么的美丽。
看着眼前的情景,子皿不禁有些陶醉痴迷,最棒的影片也不过如此啊。
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一声声的咀嚼。
那是多么的美妙的声音啊,仿佛世间最动听的声音回响在子皿的内心深处。
是那么的惹人心扉,让人无法自拔,陶醉其中。
在这一刻,子皿的内心深处,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回味了片刻,子皿看着眼前已经被分食的差不多的众人,立即开起了车子。
离合,手刹,挂档,油门,一套动作,行云……。
倒车退出小路,有三两个丧尸奔着子皿而来,看着前来的丧尸,子皿加大油门,车子如离弦般奔向丧尸。
砰砰砰……
随着一阵声响,前车盖上的血迹又加厚了几分。
子皿开着车离开了hn这个36线小县城。
看着车上的背包,只有一半的食物,唯一的遗憾就是那些人身上的东西都浪费了。
“唉~,可惜了啊,不过也无所谓了,这些食物省着点吃,也够一段时间的了。”
如果在让我回去面对那些个丧尸,那我宁可不要那些食物,哈哈。
“我靠,不穿上衣,还真有些冷呢。”子皿嘟囔着。
自己的衣服自己砍碎了,然后张哥的衣服又被鲜血污染了,所以到现在子皿一直是光着上半身的。
“得找件衣服穿啊。”
子皿有些无聊的开着车,打开了收音机。
滋一
滋滋一一
滋滋滋一一一
大家好,这里是FM250……
我是你的月亮......
子皿立即换台。
喂喂喂~
喂喂~
有人听到吗……
有人听到吗……
我们是黑石城的幸存者中心,我们这里有良好的食物,有强大的守备力量,欢迎你们的加入。
在重复一遍。
我们是黑石城的幸存者中心,我们这里……
……
子皿听到这个消息,停下了车,拿出了车上的地图,查找起来,。
“黑~石~城,哦?在这呢,距离我这里是XXX,还行吧,不算远,中间隔了一个城市,正好我要去S市,黑石城正好经过,有时间去看看也不错。”
子皿思考着说。
一辆车在马路上飞驰而过。
子皿驾驶着车辆,行驶在空无人烟的道路上。
“快天黑了啊,得找个地方落脚了啊。”
子皿看着逐渐落下的太阳,天空中那一抹橘红色的火烧云是如此的美丽。
如果不是末日来临,如此景色,恐怕早就被自己忽略了。
感慨间,行驶中,子皿看见离着道路不远处有一个村庄。
子皿停好车,下车徒步走了过去,背上背包,拎起砍刀,走向村庄。
来到村头,子皿躲在一栋茅草屋的栅栏处,伸出头悄悄的看向村子里的主道路上。
“嗯?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子皿有些不解。
子皿看了看眼前的茅草屋,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什么异样,便轻轻的翻过栅栏,来到茅草屋门前。
发现并没有上锁,可能末世来临,这家人走的匆忙,又或者遇难了吧。
子皿并没有急着开门进入,而是来到窗户下面,抬头向屋子里看去。
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围着屋子的窗户前前后后看了一遍,丧尸没有,人也没有,便放下心来。
子皿随后来到屋子的门前,轻轻一拉,开门进去。
开门是类似于客厅的地方,左右两边是卧室,客厅在往里走后面是厨房。
屋子内有些凌乱,衣物,被褥,到处都是,奇怪的是,这么乱的屋子里,没有血迹。
如果只是走的匆忙不至于把屋子弄得这么乱吧?
“这是被抢劫吧,卧槽。”
管他呢,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明天就离开这里,难道还要没事找事吗。
关上子皿所在的屋门,拿出背包,吃了点东西,在炕上随便找了位置躺下休息。
傍晚来临。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休息中的子皿感觉到了什么,睁开双眼,立刻起来。
拿起砍刀,从炕上下来,把身子贴在门上,听着门后的声响。
“什么东西?难道是丧尸?”子皿靠着门思考道。
“妈的,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子皿悄悄的把门打开一点缝隙,借着月光只见一个不知道是人还是丧尸的东西,在哪里寻找着什么。
好像没找到,然后开门去另一间屋子了。
“嗯?开门?卧槽这是个人啊。”
子皿看到这里,有些惊讶。
“这里怎么会有人呢,屋子的大门也没有被打开啊,而我进来之前,也检查过,屋子没有人啊,这是怎么回事?”
子皿有些惊讶,同时有些后怕。
如果不是自己足够警惕,这要是入了贼窝,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既然已经确定他是人了,想到这里,子皿拎起砍刀,开门而去,把鞋子脱下,蹑手蹑脚的跟在那个人身后,悄悄靠近。
那个人进入另一间屋子后,拿起一床被褥,就要离开。
看到这里子皿一个箭步上前,用砍刀横在那个人的脖颈处,一手捂着他的嘴。
“啊!!唔……。”
那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子皿吓了一跳,顿时就要大叫。
“别叫,再叫老子弄死你。”
子皿看着受到惊吓,身体有些颤抖的人。
“别叫,引来丧尸,那我都得死,知道吗。”
子皿看着逐渐心情有些平稳的那个人,松开了手。
“转过来,别乱动,小心你脖子上的刀。”
子皿恶狠狠的说,手中的砍刀一直架在那个人的脖子上。
那个人听到子皿的话语有些僵硬的转过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