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秦一川这些保健品的来历,似乎于美玲知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她也只是单问了秦一川口中所说药的一些基本问题。
“我需要看到成本,或者说是样品,我要知道效果。等这些我都知道了,我才可以借。”
于美玲扒拉两口炒饭说道。
秦一川点了点头。
他突然感觉面前的于美玲很是陌生。他刚刚说的可是几百万呐!秦一川本来的意思是先借多一点,然后慢慢压下来,借个几十万,却没想到,这于美玲好像真有几百万。
要不,自己牺牲一下色相,先勾搭个几百万,不用还的那种?
于美玲正吃着饭,眼光瞟到这秦一川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连他面前的饭都不吃了。
那眼神,要多炙热啊!
哼了一声,于美玲端起属于自己的外卖,逃荒似的躲进了她的房间里面。
秦一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于美玲离开,如果秦一川仔细观察的话,便会发现于美玲的勃颈处微微嫣红。不过,这个神经大条的秦一川是不可能发现的。
“出来吧。”
秦一川拉开拉链,七娃伸出一个小脑袋,左顾右望之后,待发现没人这才爬出秦一川的衣怀里,站在桌子上。
“吃吧。”
招呼一声,秦一川和七娃这才开始慢慢消灭食物。
秦一川吃了一份炒饭和一个猪蹄,而七娃,坐在桌子上怀里抱着比他还肥的猪蹄津津有味的啃着。
秦一川一度怀疑这七娃的食量。
“你不是吃过了辟谷丹了吗?怎么还能吃这么多?”
“辟谷丹只是饱腹之用,这叫口腹之欲。”
吃完饭,秦一川躺在床上,七娃就睡在秦一川一旁的枕头上。
望着天花板,秦一川思考着如何赚取剩余的五万块,这样,先从七娃那里买来一颗驻颜丹试试看,然后,再去问于美玲借钱。
万事开头难呐!
这五万块,不容易啊。自己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存够五万块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看来,工作这个方法,似乎行不通了。但是做生意,秦一川狗屁不懂,万一赔了,更完蛋。
算了,下午出去溜达溜达,再想办法吧。
晌午过后,温度稍稍暖和一点。
而在这暖和的时间里,很多人都进入了午睡。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冷风微飒。
“别睡了,我们出去玩一会儿。”
秦一川看着窗外,拍了拍七娃的肚皮说道。
七娃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迷糊中醒来,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
“老爹,你睡觉不老实的吗?”
“嗯?没有啊,我睡觉很老实的。”秦一川有些不明所以。
“那为什么我的全身这么酸疼,你是不是枕着我睡觉了?”
秦一川:“。。。”
枕你美,你怎么不说是你睡觉不老实跑到我脖子下面的?
结束这个话题,二人洗了一把脸,就出了房门。
太阳已然完全落下,但是西方那艳红的夕阳,却固执的支撑着最后的白昼时光。
“老爹,你也太扣了,就买自己的冰糖葫芦啊?”
“怎么?你们葫芦族还能吃同类?”
七娃:“。。。。”
葫芦娃和冰糖葫芦怎么可能是一类嘛!这借口找的,也太不认真了吧!切,抠搜的老爹。
一阵熟悉的旋律。
地铁口,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抱着吉他,闭着眼睛,深情吟唱。
电视一直闪
联络方式都还没删
你待我的好
我却错手毁掉
也曾一起想
有个地方睡觉吃饭
可怎么去熬
日夜颠倒连头款也凑不到
墙板被我砸烂
到现在还没修
...........
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
懂得什么是珍贵
那些美梦
没给你我一生有愧
假如我年少有为知进退
才不会让你替我受罪
...........
行人匆匆,少有人驻足。
秦一川站在小伙子旁边,啃着糖葫芦静静聆听着。
他听不出来小伙子唱的如何,但是,这首歌秦一川恰巧很喜欢,再者说,这小伙子似乎不是卖唱的。
虽然不懂名牌,看不出来衣服的贵贱,但是秦一川看着旁边的小伙子确实不像是缺钱的人。
小伙子很富态,怎么说呢,就是小胖,也就是俗称的微胖。一米七的个头,一百四十斤的样子。
脸很白,手很干净无死皮深皱,衣服看起来也很新,脚上穿着钩子,不对,他脚上的鞋的标志是钩子。
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
尝过后悔的滋味
金钱地位
搏到了却好想退回
假如我年少有为知进退
才不会让你替我受罪
婚礼上多喝几杯
和你现在那位
在婚礼上多喝几杯
祝我年少有为。
一曲终了,小伙子睁开双眼,余光瞥到秦一川。
“你好。”
米任德冲着秦一川笑了笑,打了一声招呼。
“还好,唱的不错。”秦一川回应一句。
啃着糖葫芦,看着米任德的装备,一个音箱,一个吉他,一个话筒,哦,还有话筒架,额,还有一个高板凳。
秦一川挠挠头,这些玩意,都是米任德自己搬的?
“无聊,对音乐有点兴趣,家里人反对,没事就出来自己玩玩。”米任德丝毫没有介意秦一川前来查看。
相反,米任德倒是很高兴。
他在这里也卖唱了一个多星期了,忙绿的人群,节奏极快的生活,很少有人停下脚步认真听他唱完一首完整的歌。
虽然不在乎卖唱所得来的钱财,但是他出来不就是希望有人能够听他唱的歌嘛!
“我要给钱吗?”秦一川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米任德认真的问道。
米任德:“。。。”
大哥,你都这样问我了,我该怎么说?
“要。”
果断,干脆。
“诺。看不出来,你脸皮挺厚的。”秦一川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放在吉他箱里,然后看着米任德不假思索的说道。
米任德:“。。。”
废话,彼此彼此。
哪有人还问一个卖唱的人要不要钱的?给就给,不给就不给,你还问出来了。怎么?虽然我不差钱,但是我也不驱钱呀!
“再来一首,我得回本。”咬下一个糖葫芦,秦一川再次走到旁边。
米任德:“。。。”
这人,好生有趣。
不恼不侃,米任德开始吟唱。
秦一川嫌站的腿疼,于是就蹲了下去,啃着还没有吃完的冰糖葫芦,听着唱给自己的歌,看着来往忙绿的行人,倒也感叹时光惬意。
电视一直闪
联络方式都还没删
你待我的好
我却错手毁掉
.......
秦一川翻了一个白眼,这咋又来一遍?
没办法,自己花的钱,蹲着也要听完。
正当秦一川低着头,啃着冰糖葫芦的时候,一张极其肤白细长的手,在秦一川面前丢了五十块钱。
傻了,愣了。
秦一川做梦都没想到,这种场景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搞笑呢?自己哪一点像乞丐了?
抓过五十块钱就放进了兜里,手法奇快。
嗯,真香。
等秦一川抬头看去,只能看到一个女子的背影。
高挑,一米七的个头,黑色长发,扎成马尾,身穿驼色大衣,脚下高跟鞋清脆声朗。然到远处,人群遮影,便再无踪迹。
“不是吧,你这,过分了撒。”米任德把事情的经过看得是一清二楚。
说起来,也是那女人的高跟鞋声音把米任德唤出来的。
除了唱歌以外,能吸引米任德的自然就是美女了。听声辨颜,米任德自认为还是有一些自信的。
不可否认,米任德猜的很正确。
他虽然只看到了一个侧脸,但是那半份侧颜却在他心里搅起了海啸。
秦一川站起身来,走到米任德的前方,看着吉他箱里的九十块钱,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能不是那女人误会自己,那这五十块钱,也许就到了米任德的手上了。
“加个微信,等我以后搞出了名气,我让你挨在我旁边。”
没听懂秦一川话里的意思,但还是掏出了手机加上了秦一川的微信。